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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55:56 作者: 叫絕世的劍
    見到蘇允獵時他的臉色顯然不對勁得很,值班的酒吧經理含糊其辭地跟我說蘇允獵是喝太多了消受不住。他還說,他們在蘇允獵的上衣中發現了軍官證,所以才想著要找人把他帶回去,不然要出了什麼事,他們這麼個小酒吧的也負責不起來。

    經理說話間神色閃爍,我料想他定是有什麼瞞著我的。只是蘇允獵現下情形堪憂,我走過去拿了他的外套手機後也便攙扶著他要離開了。

    才走出了酒吧的門口,『轟隆』一聲,天上下起了綿延陣雨。雨絲冷徹骨,我和蘇允獵兩人均是被澆了一番。才待問問蘇允獵的情況,他卻是陡然間抱緊了我,再是毫不客氣地tian咬著我的耳垂。

    「蘇允獵,你做什麼?」瘋了,現在還在下雨,這男人耍的什麼酒瘋?

    想攙著他到屋檐下避避雨,恰巧這時候卻是有輛計程車開了過來。於是我要避雨的想法告罄,招了計程車,我將蘇允獵塞進了車裡。

    坐在車裡頭時蘇允獵也是不老實,司機在前頭問了我一聲要去哪裡後便打開了車內的音響,而蘇允獵的一隻火熱粗糲的手則是從我的上衣下擺探了進去。我要制止他,卻怕動靜太大會被前頭的司機發覺。

    可惡,該死,進退都沒有路,有一剎那我真想把這個男人丟到大馬路上去。

    「別動。」熾熱的呼吸拂過了我的耳際,夜色太濃,我不禁軟了幾分反抗的力道。

    「蘇允獵,你別放肆,這裡不是你能亂發情的地方。」咬著蘇允獵的耳際,我警告了他一聲。

    回應我的是他更加蠻不講理地進攻。身後的三排暗扣被他手腳麻溜地解開了,不多時我便覺一隻大掌伸到了我的胸前。兩邊的豐嫩被他反覆握在手心揉捏著,我氣得咬牙,他卻似無知無覺一般。

    車子在地上摩擦了一番,車輪停住,我往窗外掃了一眼,便見是蘇允獵所租住的小區到了。不待司機提醒,我妥協地軟了聲在蘇允獵耳邊道:「你別這樣好嗎?有什麼話,我們上去了再說。」

    也許是他理智的那根弦還不至於完全斷裂,我這樣哀哀地懇求了他一聲後,他悶悶一哼,再是將自己的手從我的衣服里抽了出來。

    好在路上也不多亮,我的衣服也沒有多明顯的凌亂痕跡。還錢下了車後,我撐著這男人走進了雨幕中。

    我和蘇允獵的身高差大概是在22厘米左右,這樣的高度,可想而知我撐著他的時候是輕鬆不到哪去的。再加上這男人著實不太對勁,這會兒我只想著趕緊把他送進他的住宅里。

    好不容易撐著他到了所在的樓層,我在他身上摸了幾下,成功地找到了鑰匙的蹤跡。開了門,才推著他進了去,他已是一把扯了我,我們兩人差點一起倒在了地上。

    懊惱地跺了跺腳,我合了門,想著去開燈。行動未遂,一片漆黑中,酒氣籠罩的男人已是壓制住了我。

    「蘇允獵,你清醒……」點好不好?一句話尚未吼完,我整個人無法動彈,而他的滾熱的薄唇已是攫住了我的粉唇。

    他的吻里摻雜著幾許酒精的氣味,我不悅地皺了皺眉,當然黑暗中,我們看不到彼此。直至衣襟滑落,我的外衫被他隨手丟棄到了不知哪裡,我這才知道自己是惹上瘋子了。顫顫巍巍的,這樣的情形下,我很難掩飾住自己的驚惶。推他,阻他,我求饒道:「蘇允獵,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

    『撕拉』一聲,因著我裡頭也就穿著件睡衣,這會兒睡衣被扯裂的聲響奏起,我的肌膚上一陣寒涼。內里的文胸本就已被這男人給解了,這下子他更是如魚得水。我想抵抗,他卻是伸了手去扯我下面的衣物了。

    「蘇允獵,不要讓我恨你!」我的語氣憤慨,脖頸處被男人咬得生疼,我慌措亦不安。對待清醒時候的他我興許還有幾分勝算,可如今,他是個酒鬼。

    不知怎麼地觸碰到了室內的燈管開關,輕『噔』的一聲後,燈光亮起,連帶著蘇允獵情意迷亂的黑眸微微一眯。

    他有片刻的怔忪,我立馬推了他,想藉機逃開。只不過我顯然低估了這個男人,三幾下追上了我,他一點都不像個腿傷病患。整個人被扯著到了臥房內的床上,我無法翻身,他已是壓了上來。

    蹙眉,我掙不過他,只好不高興地朝他吼道:「蘇允獵你夠了沒有?難聞死了,快去洗洗睡了,大半夜的折騰什麼?」

    沒有注意到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我只在心內思索著要怎麼擺脫他才好。蘇允獵像是被我吼得有些蒙蒙然,遲怔地起了身,他又是一把將我也給拽了起來。

    手腕處有些疼,肯定發紅了,我在心內暗罵。到了浴室里,蘇允獵開了淋雨的噴頭,再是將我推到了那水流之下。

    身子一下子濕了起來,我真不知該氣他還是如何。只因著早先淋了雨,這會兒能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冷意倒也是不差的。當然前提是,眼前沒有一個正在解衣的衣冠禽獸。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我尋思著有什麼法子能避開這個男人到外頭去。

    蘇允獵解衣的速度跟在打仗似的,整一個麻溜可言。眼見著他裸露的身子宛如雕像一般的結實精美,我咽了咽口水,心內默念了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個,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了。」說罷我一閃身,想著要避開迎面走來的男人。

    蘇允獵眼裡似是掠過了幾許寒芒,很快我便是被他給扣住了,並且他還不遺餘力地將我的褲子往下扯。水流嘩嘩地打在了我們的身上,並不寬敞的浴室里,男人深邃並情潮泛濫的眼神攝住了我的心魂。

    「唔,不要動……」赤裸相對,我看著那被蘇允獵丟在地上的濕噠噠的褲子欲哭無淚。他喑啞著在我的耳邊嘀咕了一聲,我霎時間便是定住了一般。

    蘇允獵這會兒顯然很缺愛,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認出此際站在他身前的這個女子是誰,但我能感覺得到,他抵在了我小腹上的昂揚有那麼些迫不及待。男人果然是下半身衝動的動物,我的腳趾蜷縮了幾分,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我想,我一定是傻了才沒有趕緊跑,可是跑,我又能跑到哪去?蘇允獵開始親吻我的耳垂,那樣濕漉漉的吻,伴隨著水花流淌過我的全身。我的身子驚悸幾番,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愫在我的心底,我的四肢涌開。

    「我要你……」終於,一聲低嘆在我的耳畔炸裂,我整個身子滯住。

    蘇允獵的豹眸愈加猩紅,此間的他像是一隻蟄伏許久等待一擊擒獲獵物的獵豹,而我,只很碰巧地成為了這獵豹的盤中餐。微微搖頭,我執拗地對上他的眼睛,我說:「蘇允獵,我可以拒絕嗎?」

    他以更加迅猛的行動回應我----不可以。

    明明他是個醉漢,我卻還沒能逃過他的進攻,不知何時花灑被關了,他擁著我朝外走去。他的腿沒有痊癒,這會兒走得也是辛苦。我眼裡一酸,心尖上的亦或不忍,亦或柔情一Lang高過一Lang。

    他的喘息聲越加深重,驟然間被壓制到了那張並不多寬敞的床榻上,我不適應這樣親密的距離,「允獵,你看清楚些,我……」

    我拙劣地想著找話語勸說這個男人,心底卻隱約惡意地閃爍著一個念頭----也許,我並不排斥這樣的親熱。

    也許,也只是也許。在他的龍舌席捲過我的胸口時,我瑟抖得越加厲害。這時候我又想到了逃,可是所有的反擊都是這樣的微不足道。

    吻,斑斑駁駁。床頭一盞橘黃的燈光,將室內渲染得Lang漫而熱情。沒骨氣地哭出了聲,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面對早上的一覺醒來。

    「不要哭……」蘇允獵身上還有著先前沖澡時落下的水花,他一手從我的後頸下勾過,而他的唇正覆在了我的眼瞼處,一下一下,滿懷憐愛地吻去了我的淚水。

    他的身體愈加滾燙,我掙扎的空隙對上了他眼裡的難耐,到底忍不住輕問道:「蘇允獵,你怎麼了?」

    不知道他的意識是否還在,但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他壓抑著聲線道:「嫣兒,我難受,需要發泄。」

    他沒有認錯我,起碼這一點,我無比慶幸。可他旋即的進發便是讓我無所適從了,整個人暴戾在了他的眼底,我能感覺得到他的急切。可是蘇允獵,這樣真的好嗎?

    「嫣兒,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告訴我,我可以去找……嗯……」才不過須臾功夫,他強制著將我併攏的雙腿分開,而他的欲望也隨之抵到了我身子最溫軟的一處角落。

    我淺淺的吟哦了一聲,震驚於自己竟然表露出了這樣羞人的滿足。可能我還是不想這樣不明不白地將自己交給他,可他的一句要去找別人讓我好生氣惱。沉了臉色,我覺得胸臆間有股怒火在顫動,「蘇允獵,你是不是誰都可以?那你還要我做什麼,你去找別的女人啊,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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