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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53:44 作者: 司馬蘭闌
    發怒的蕭沂她沒有把握能控制住,東方及不會是他的對手。

    最後一句話讓東方及咬牙,忿忿跳下水,這裡已經離岸邊不遠,她沒游多遠就上了岸。

    船上的蕭沂摟著月楹輕點水面上岸,沒入人群,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東方及暗罵自己沒用,「該死!他到底是什麼人?」

    商胥之不知船上發生了什麼事,蕭沂竟然把人逼得跳水,他是真不管不顧了嗎?

    東方及在岸上跳腳,「給我查那條畫舫上是什麼人,召集人馬,有人擄走了我夫人!」

    她一個人打不過,一堆人總能對付得了他吧。

    屬下道,「公子,咱們報官吧。」

    東方及一拍腦袋,「對啊,報官!」

    「不能報官!」商胥之匆匆趕上岸,報官這事情就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看在商胥之風度翩翩的份上,東方及耐著性子聽他說幾句,「你是?」

    「在下商胥之。」

    —

    城東別苑,商胥之與蕭沂在青城的落腳處。

    月楹被扔上床,胯部重重撞上床板,疼得她齜牙咧嘴。

    蕭沂半點不憐香惜玉,欺身上前扯開她的衣帶。

    月楹拼命護著胸口,腳也亂蹬,「蕭沂,你做什麼!」

    「做什麼?」蕭沂捏住她的下巴,「我就是太縱容你了。」才讓她逃出了京城,才讓她嫁給了別人。

    一想到月楹曾經被別動男人擁有,他的心就難受得發緊。

    下巴傳來疼痛,月楹掙扎無果,「蕭沂,你冷靜些,阿笈她……」

    「別再提他的名字!」蕭沂幾近兇狠地吻上她的唇,說是嘶咬更加準確,儼然恨不能將月楹食肉寢皮。

    月楹舌尖嘗到血腥味,唇瓣被咬破,蕭沂卻沒有停下來的架勢,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整個人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撕拉」一聲響,她的外衫被扯破。

    她袖口中的藥咕嚕嚕滾到地上。

    月楹暗道不好,蕭沂捧著她的臉,「還想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

    月楹知道他說的是瓊樓的那一次,她在袖間藏了兩顆藥,最後時救了她。

    「我……沒有……」

    「謊話連篇的女人。」蕭沂再次將她的唇封住,懲罰似的重重咬了她一口。

    大掌再撕去她的裡衣,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涼。

    月楹使勁阻止著他的動作,但對蕭沂來說她所有的反抗都是蚍蜉撼樹,被他輕鬆化解。

    「蕭沂,你不能這樣。」月楹有些絕望,眼中蓄滿了淚。

    蕭沂卻將她的拼死抵抗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你在為他守節?楹楹,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丫鬟,我想要你,隨時都可以。」

    他面如寒霜,說出的話也一樣冰冷。

    裂帛之聲不斷傳來,月楹心頭髮堵,眼睛酸澀,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在蕭沂的心中,她不過一個丫鬟而已。

    她竟然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在心中是有所不同的。

    一切全憑他的心情,他高興了就哄哄她,不高興了就如同現在這樣,為所欲為。

    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蕭沂不閃不避。

    蕭沂的左半邊臉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可見月楹力道之大。

    打完一巴掌後,月楹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不再反抗。

    她的平靜不僅沒讓蕭沂息怒,他滿目憤懣,一拳砸在她身邊的枕頭上,「怎麼不反抗了?」

    月楹突然覺得,讓蕭沂這樣一向冷靜自持的人變成這樣,她也算好本事。

    「世子不是想要我嗎?」月楹敞開衣衫。

    她胸口的小紅痣有些刺目,蕭沂冷靜了些,開口還是不饒人,「你與你丈夫在一起時,楹楹也這麼主動嗎?」

    月楹偏頭不看他,「阿笈比你溫柔。」

    蕭沂剛熄滅的小火苗瞬間燃起,剛找回來的理智瞬間化為烏有,解了自己的長袍,露出精壯的腰身來。

    他抓了一旁的腰帶把月楹的手腕綁在床頭。

    月楹嗤笑,「原來世子喜歡這樣。」

    她美目微睜,烏髮鋪滿床,掙扎許久讓她額間發了汗,幾縷髮絲不聽話地貼在上面,倔強的模樣令他喉頭髮緊。

    「閉嘴。」

    蕭沂喉頭滾了滾,吻上她雪白的脖頸。

    第68章 把她當外室養?

    肌膚相貼之際, 月楹緊閉雙眼,就當嫖了個男人。

    蕭沂蓄勢待發,外頭傳來砸門的聲音。

    「不言!你開門!」

    商胥之在外面叫門,雖然他知道蕭沂肯定不想有人打擾, 但他不來, 蕭沂恐怕會犯錯。

    「滾!」

    商胥之堅持不懈拍門, 把門砸得哐哐響。

    「你最好是有大事!」蕭沂披了件外袍,臉色陰沉地走出來。

    隱隱可以窺見他外袍下赤/裸的胸膛, 上面還有月楹新鮮的指甲划過的紅痕,以及他臉上忽略不了的清晰巴掌印。

    商胥之目不斜視, 「與月楹姑娘同行的那位公子, 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

    蕭沂:「!!!」

    東方及衣衫沾了水,即使很快就有人拿來乾衣服遮住了她的身形,商胥之憑多年眼力還是看了出來。

    後來與東方及的交談中又發現她喉結有些可疑, 仔細觀察了一番才敢確認, 便馬不停蹄地來通知蕭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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