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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回到家,我並沒和她交流和醞釀,直接甩了一沓錢在她臉上,讓她脫光衣服先給我看,讓我找找感覺。是的,我已經很累了,不想再浪費力氣去取悅一隻雞,只想讓她來取悅我。她雖然笑罵我變態,但看在錢的份上還是照做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做過那一行的,沒多久就讓我有了上她的衝動,可正在這時,我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來者又是周一如,她站在暗夜裡看著我,再看看那個女人,表現的十分平靜,就像個幽靈,有些瘮人。
「你來做什麼?」我有些惱火,看著她就覺得煩躁,尤其在這種關鍵時刻。
「你誰啊,」原本坐我身上的女人,也翻身下來慌亂的穿好衣服。
「」周一如像木偶似的立在那裡,也不說話。
大概是想讓她徹底死心吧,我嘲弄的問了句,「既然來了,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她渾身一震,臉上終於有了些反應她微微低下了頭,又側過臉去,像是在強忍眼中的淚水,然後,她走進來,把手裡的一個東西遞給我,「我是特意給你送這個的,超薄的那種,很舒服的你畢竟在那種地方找的女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多髒啊,為了安全,一會兒戴上吧。」
說完,她把套塞到我手上就顫顫巍巍的出去了,順便幫我關上了門。
330 韋連愷
她出去的瞬間,我看著關閉的門發了好幾秒的呆,剛提起的性趣也減了一大半但我帶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把周一如剛才的闖入都拋諸腦後,熟練拆開她遞上的這個保險套,和床上的女人滾在一起我動作粗暴的在她身上發泄著各種各樣的情緒,幹得她尖叫不斷連連求饒我腦子裡興奮而昏亂,盡情沉浸在這原始的**里,什麼都不去想了,也忘了自己是誰了
等終於發泄完了,我也累的虛脫似的躺倒在床,潮水退去,理智一點點的回來而這時,旁邊的赤身果體的女人又爬到我胸前來,想鑽進我懷裡跟我溫存,但我一看到她這張陌生的臉和那副矯揉造作的賤樣,我脾氣一上來就將她踢下了床,煩躁罵了句,「滾!別髒了我的床!」
那女人在地上吃力的坐起來,很是狼狽,罵道,「你有病啊,剛讓你爽完,褲子都沒提上就不認人了,現在這麼晚了,你就不能讓我在這兒住一夜」
「給你兩分鐘,馬上滾!」我不耐煩的吼。
說完,我翻身起來出了房間,發現原本亂翻翻的客廳已經被收拾的整整齊齊,而外面的陽台上還晾著剛洗好的我的衣服,正滴著水不用說,這些又是周一如做的。
我眼睛往四周一掃,已經看不到周一如的影子。
看來,我剛才在裡面和那個女人激戰的時候,她一邊聽著我們的啪啪聲,一邊給我收拾房間洗衣服,洗完就默默的離開了這個傻逼,她到底想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抬腳就踢翻了一把椅子,又疲倦的倒在沙發上
「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嗎?」女人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倚在門邊問我。
我斜了這女人一眼,沒了**後,再多看她一秒都覺得噁心,於是又從抽屜里拿出一疊錢,也沒數有多少就摔在她身上,「老子已經沒興趣搞你了,以後別來騷擾!」
女人愣神了幾秒,輕呵了聲就趕緊彎腰把那些錢一一撿起來,最後舔著臉跟我笑著說了拜拜就乾脆利索地走了。
屋裡又恢復了清靜。
我癱在沙發里,眼睛掃視著被周一如收拾過的客廳,還有那滴水的衣服,再想想她剛才給套給我時的,那種忍辱負重的眼神我發現自己居然沒法不當一回事了,越想越堵心,堵得透不過氣來,以至於剛才在那女人身上發泄後,好不容易得到那份輕鬆又消失的一乾二淨,心上又被壓了塊石頭似的,很不舒服
於是,我拿起手機就給周一如打了個電話過去,她那邊剛接通還沒說話,我就暴躁的罵出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來糾纏,真缺男人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打!」
罵完,不等她回答,我又掛了電話,然後關機,繼續躺在沙發里,在心煩意亂和胡思亂想中,在精疲力盡的狀態里,不知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喉嚨又癢又痛,毫無意外的著涼了
在度過了渾渾噩噩的一段時期後,我發現自己還是沒有要死的徵兆,無論怎麼折騰,該失去的還是永遠的失去了,我不得不又回到現實中來,強打精神回到公司。畢竟,現在唯一使我有點存在感的東西就是錢了,既然沒死成,那我也絕不想讓自己變成窮光蛋苟活著那頭20年噩夢般黑暗的日子,讓我對貧窮有著很深的恐懼,我必須不斷的賺錢,賺更多的錢,才能有安全感,才能逐漸治癒心頭的千瘡百孔
我喜歡並且擅長金融方面的資本運作,當初在韋家冒充韋連初的時候,就用梁秀行的資金在暗地裡建立了這個證券公司,主要經營證券經紀,證券交易,投資,承銷,企業融資等多種業務,一直發展的很好,如今在業內已經比較有名氣,當然壓力也是接踵而至,很多時候我是身不由己了,沒法像過去那樣想做就做,想休息就休息。
這天,當我剛和一位客戶談完並送對方離開的時候,回來就發現梁秀行居然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她臉色有些病態的慘白,眼窩也很深,好像又老了好幾歲,瞧著還有幾分可憐不過,跟我有幾毛錢的關係?
我知道她來的目的,也不想跟廢什麼話,直接冷聲讓她走。
「連愷,」她儘量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我,討好的笑容顯得十分僵硬,「你終於回來了,我我給你打了幾次電話你沒接,我只好親自來這兒找你,你,是去美國做什麼啊,怎麼一年多才回國?」
我在心底冷笑著,如果真的想關心我,真對我用了心,你會想盡辦法知道我身上都發生些什麼?事後來這兒裝模作樣有毛用。
我懶得再理會她,坐下來準備繼續工作,但她又在我耳邊念叨,「兒子,你離家都三四年了,還沒原諒我和你爸嗎?我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病了」她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我病的很重,可能都沒幾年活頭了,你看你能不能」
「你死了化成灰我都管不著!」
「」她驚得瞪大眼睛,語塞了,眼底浮起一片悲哀。
我面上變得更加冰冷,但心裡卻悶悶的有些沉重直到相互沉默了幾分鐘後,我把手裡的文件用力合上,起身來就朝門外走去。
我恨梁秀行,最恨的時候恨不得掐死她。
我無論如何忘不了她當初拋棄我,毀了我的人生,這個事實。我也恨她偏心韋連初,這麼多年來只當我是那個死人的替身,儘管親手殺了那個蠢貨,我還是覺得不解恨。
呵,她以為那個人死了,還有我,認為我就是她的希望,還可以為她養老送終,親切的喊她她媽,做她的榮耀?可能嗎?她還真以為天底下的好事都讓她得了。
我不是懲罰她報復她,只是真正打心底里不願承認她,喊她一聲媽,就是對我過去那段歲月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