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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他已經做好了永遠失去她,被她憎恨一輩子的準備了,但是,當他將她摁在自己腳下,強迫她為自己服務的時候,他竟然從她眼裡發現了一抹柔情,藏匿在她抵死反抗的外表下他坐在沙發上閉著眼,被她吞噬著,清晰的感受到來自她舌尖的撫弄她運用著她常用的技巧,做得那麼賣力,儘量在給他製造愉悅,沒有被他強迫的敷衍他在這樣的享受里,不經意的拋開了最初的憤怒與暴躁,放鬆的享受著她舌尖那若有似無的愛意,讓他恍惚的體會到,她其實是深愛著他,她很想享受這樣的侍奉,把對他的感情都傾注這專注的吞吞吐吐里。
撫摸著她的髮絲,他這下心裡平衡些了,她剛剛才表明那個姓高的是她所謂的男朋友,現在卻臣服在他的腳下可見,她不過也是在玩弄那個男人罷了。果然是賤啊。
一番激烈的**之後,兩人都歸於平靜。
他躺在床頭回味著,深思著,想著想著就有些不確定,自己是迷戀跟她在身體上的放縱,還是迷戀她整個人了當她再次堅決的提出要跟他徹底結束混亂的**關係,他發現她眼裡霧蒙蒙的,倔強嘴硬中暗藏著無奈和糾結,暗藏著負氣和淒涼她,到底愛不愛他?
為什麼現在還懷疑這個問題?他一向目中無人的,為何獨獨在她跟前就沒了自信?
他受不了,腦子一熱再次抓住白深深,感性的逼迫她說你愛我!
她卻打死不承認愛他,只是言辭激烈的抱怨了自己內心的苦楚。
在她的抱怨里,他終於清楚他們之間的問題所在了他和她是同一類人,都那麼驕傲要強,誰也不肯向對方低頭,這樣性格的兩個人,彼此越是愛得深,就越容易傷到對方,他們都在無所不用其極的表達我恨你,可每一種恨,無不是因為我愛你。
她說高任飛知道取悅她,尊重她,那才是真正的愛她他聽到這裡,差點又甩了她一耳光!他受不了她拿高任飛和他做對比,因為高任飛就是個入侵者,不配和他比,和他比的資格都沒有他始終偏執的認為,他就是白深深的唯一,就算對她不夠好,就算只是她口中的炮友,也必須只能是她唯一的男人,別人再好,他再差,他也不允許她對其他生物動心,不然就是背叛。
所以,他壓根就靜不下心來反思她的話,因為他此刻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你都背叛了我,還有臉說我不如那野男人好,還要我跟那個姓高的學習如何愛你?做夢。
不願反省,也不肯低頭,更沒心情再和她吵架,他又一言不發地離去
天知道,他何嘗不想像高任飛那樣,光明正大的說我愛你,每天用甜言蜜語灌醉她,傾盡所有將她寵上天,甚至直接跟她結婚,名正言順的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他始終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關,沒法低下高貴的頭顱,尤其是想到她一次次的冷漠無情,他就更覺得自己一片真心都餵了狗。
某天,他回到家,發現自己沙發的一角還有一件被白深深剪壞的衣服沒有扔,於是那晚的場景又浮上心頭。那晚,他洗澡出來就看到她不知啥時已經來到了他的家,還任性的用剪刀把杜南茜給他買的衣服都統統剪壞了,眼看著那昂貴的衣服在她的手下成為一塊塊碎片,杜南茜那片心意也被狠狠踐踏,可他卻絲毫都沒有生氣,反而因為她眼裡眉間流露出來的怒氣而興奮那一刻,他幾乎能確定這個女人是愛著他的再對比今宵的孤獨,他心裡不免又添了幾分空虛寂寥
以後,在很長的時間裡,他都將離不開這份空虛了。
過了兩天,杜振北來找韋連恆,告知了自己公司被高任飛惡意收購的事,想請他幫忙出資抵制這場收購也就是從杜振北這裡,他對知道了高任飛的底細,也知道了,高任飛收購北旅純粹只為討好白深深。
他冷淡的拒絕了杜振北的請求,卻去找到了高任飛,在一個停車場,周圍沒有人。
上次打了一架,兩人再次相見時,即使沒說話也是火藥味十足。
「你了解她嗎?」韋連恆開口就這麼問。
高任飛其實也早就知道他的背景,知道他是賽歐的總裁,又是韋家的人,整體的背景比自己強大不少,所以在他面前,底氣也不是特別足,但表面上還是絕不讓步。所以高任飛不甘示弱地冷笑著,「我了不了解她,跟你有幾毛錢的關係?」
韋連恆也冷哼了聲,嘲諷道,「是,你並不需要了解她,反正你也只是被她玩過的男人之一,只要她能在床上讓你舒服就行了。只不過」他走過來,在高任飛耳邊,壓低聲音道,「我很佩服你,為了討好一個表子出手就是十幾億,這點,你比我強,我當初只肯出50萬,所以她跟了你。」
「神經病!」高任飛被他這些輕蔑的語氣激怒了,情緒有些激動起來,「韋連恆,你少在我面前裝逼,讓我告訴你,不管你和她以前到底什麼關係,你就要再敢糾纏她,我不介意再跟你單挑一次。還有,我也沒興趣了解她的過去,你不用來我面前秀存在感,白深深現在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女人,請你也自重點,別拉低自己的檔次。」
「還挺痴情的啊。」韋連恆故意感嘆了一句,然後又嘲諷,「不過,跟一個表子談感情,你也是愚蠢得無藥可救了。」
高任飛聽著他這些刺耳的辱罵的話,他受不了了,一下就抓緊了韋連恆胸前的衣服,氣急敗壞的,「姓韋的,你到底想怎樣?」
韋連恆看他被激怒了,心內不免幾分得意,不過他還是一把扯開高任飛的手走到一邊,他又說,「我不想怎樣,這次來,就是為了讓你幫個小忙。」
高任飛狐疑盯著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
「幫我把一個東西還給白深深。」韋連恆說完這句話,就從自己隨身的褲兜里掏出一條女士蕾絲內內,遞到高任飛眼底,說到,「她昨晚來我這睡覺,換下來的,我已經洗了,你既然是她男朋友,那就幫忙還給她。」
「」高任飛聽到這個,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瞥了眼這條性感的內,想像著韋連恆的話,氣的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罵他,「卑鄙無恥!」
314 韋連恆
高任飛聽到這個,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了,瞥了眼這條性感的內,想像著韋連恆的話,氣的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罵他,「卑鄙無恥!」
然後,再聯想到韋連恆說出白深深昨晚在他那兒過的夜,看看他手裡的物證,高任飛沒有對韋連恆的話有所懷疑,只感覺滿心的屈辱和憤恨
就這樣,高任飛成功的被他羞辱到了,真的相信了白深深昨晚去了韋連恆的家。痛心是必然的。可即便是這樣,高任飛還是不忍心看到白深深貼身**的東西被韋連恆當面拿出來展示所以,高任飛氣急之下,伸手就要從韋連恆手裡奪過那條內內
但出於意料的是,韋連恆並沒有讓高任飛奪走,非但沒給他,反而還粗暴的推開了高任飛!
這條內褲,的確是白深深的沒錯。
如果不是她做得實在太過分,他也不會卑鄙至此但是,儘管羞辱到了這個姓高的,他自然也不會真的傻到把自己女人的貼身衣物送到別的男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