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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184 原來他是有隱情

    聽我說的這麼堅決,韋連恆呆呆的凝視了我好半天,他緊蹙著濃眉,薄唇輕顫了好幾下,最終語氣變得嚴肅而激動,「沒想到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你還是這麼不信任我你竟然認為我會和別的女人有染?!你有沒有一點腦子?我對那個周一如怎麼會有一絲半毫的想法?是,這些東西說白了就是她玩的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戲,我以前也沒看出來她還有這麼齷齪的一面,但現在事情都發生了,我除了儘量的彌補你,給你道歉,我還有什麼辦法,難道讓時光倒流嗎?」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隨口就吼道,「你滾!我看到你就心煩!還想讓我多活幾天,就別出現在我眼前!」說完,我又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翻過身去背對著他。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還是在連續不斷的向他提離婚,但他一律不予理會,而我處於月子裡,每天得照顧孩子,也是有些心力交瘁,所以他不答應我暫時也找不到其他的辦法逼迫他,只是依舊跟他冷戰著。

    他呢,真的遵守承諾,整個月子裡沒有離開過我,沒再去出差,也沒去過賽歐總部,每天就是幫著哄哄孩子,給孩子換換尿不濕,代替月嫂親自給我弄吃的,在我床邊繞來繞去噓寒問暖,儘管得到都是我的冷眼和沉默,可他卻一點不退縮他這麼殷勤,而我這麼冷漠,有時候石賽玉都看不下去了,幫著勸我原諒,我仍舊鐵石心腸。

    等到肚子上的傷口不疼了,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洗個澡,可是又不太好叫月嫂或者石賽玉來幫忙雖然知道不方便,可我還是硬著頭皮,自己去了浴室

    他剛好從外面回家見到這一幕,趕緊跑過來要幫我洗,我用力的推開他,腳底卻突然一滑,要不是他在後面接住我,我估計又要摔倒了!

    「你走!」我在他懷裡了掙扎著,心裡還是有很深的芥蒂。

    「不走!」他順勢摟緊我,掰過我的臉就又想來親我,我卻拼命的扭開了臉!可能他是怕弄到我傷口吧,也就放了我

    他打開熱水,「讓我幫你洗,洗的快一點,小心著涼。」

    我心想也是,這月子都還沒完呢,要是自己慢吞吞的洗,吹了風,以後落下月子病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也就在半推半就中接受了他的幫助。洗完以後,他用睡袍把我一裹,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我橫抱起來走進房間,放到了床上,然後拉過被子來跟我睡在一起。

    他從後面擁緊我,自顧自的在那兒親吻我的頭髮我趕緊縮開,嘴裡說的卻是,「我這麼久沒洗頭髒死了,你滾開別碰我!」是啊,在家裡坐月子,我還是遵循了傳統一直沒有洗頭,難受得不行。

    「我不怕。」他還變本加厲的在我頭髮里鑽來鑽去,故作陶醉的說,「你變什麼樣我都喜歡,反正你是我的!」

    「你走啊,」我實在受不了。

    「那你就把臉對著我唄,不然我一直親你的頭髮。」他耍賴的說。

    我一下就翻身坐起來,看向窗外,聲音一如既往冰冷的說,「韋連恆,你別再做這些無用功了,沒有用的,不管你怎麼不出都沒用,我離婚的決心已定,等我出了月子,就正式去起訴離婚!」

    他頓了半晌,又掰過我的身子,定定的看著我,「真的一次機會也不給了?如果你這麼堅決,那以前對我的那些情情愛愛都算什麼,鬧著玩兒的?」

    我瞪了他一眼,「我就從沒愛過你!」吼完,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推了他一下,他沒坐穩,一下就從床上翻了下去

    雖然地上是鋪的地毯,不過還是發出一聲悶響,嚇得我的心也瞬間提了起來。而他,好像摔得很痛似的,用了點力才坐起來,面對我的時候,他面露難色,臉色有些蒼白,有些不對勁

    「你想摔死我啊,」他有氣無力的抱怨了一句,繼續坐在地上。

    他這樣的表情讓我有些微的擔心,不過想到他的背叛,我對他的憤恨又占了上風,本想問他摔得嚴不嚴重,最後還是以冷漠收場。

    月子裡剩下的日子,他還是在極力扮演著一個超級奶爸和一個好丈夫的角色,每天不去工作,就貼身照顧我這個孕婦,我不能出門,他也不出門,我吃的清淡,他也吃的清淡,我不能吃水果,他也從不吃水果,我不跟家裡人共餐,他也每頓都陪著我在屋裡吃,不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另外,周一如在這期間也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發過很多簡訊,不過他都是當我的面,直接掛斷電話,刪掉簡訊,一次又一次的拉黑她的電話,就連跟他談工作,他也統統不予理會,還把他自己的手機放在我身邊,表明他私下也沒和她有半點的瓜葛總之,他把這種懺悔的態度做到了極致,多少也讓我這顆堅硬的心,有了那麼一絲的鬆動。

    孩子生了這麼久了,我除了給他取了個小名兒叫安安寓意平平安安外,大名這麼久還沒定。本來爺爺取了幾個,我覺得太老氣橫秋了,就委婉讓石賽玉去轉告下。於是,韋連恆在這些日子也在想名字,取了幾個積極的在一邊跟我討論,我卻冷著臉不發一言,讓他一個人在那兒唱獨角戲問題是他還唱的挺有勁。

    終於熬滿了40天,終於可以出月子了,我心裡還是很雀躍,畢竟坐了這麼久的牢,我實在受不了了,第一天就想出去走走。提前給白萱打了電話,約好了時間地點,準備跟她聚一聚。

    當我簡單收拾了一番準備要出門的時候,韋連恆卻剛好進來了,「你要去哪裡?」

    我白了他一眼,還是沒說話,拿著包包就要出去,但他很快攔住了我,「你這才剛出月子,別去外面吹風,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我繼續走,他卻進一步的抱住了我。

    「滾開!」我沒好氣的叫了一聲,順手就往他胸口狠狠的捶了一下

    沒想到,他啊的痛叫一聲,還真的放開了我,我徑直往門口走去,可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後面一聲悶響!

    回頭一看,韋連恆整個的癱倒在地,胸口莫名其妙的滲出鮮血來,染紅了外面白色的衣服我嚇懵了,懵了幾秒,一下就撲到他身上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一邊搖晃著他一邊喊他的名字,再混亂的喊著快來人

    韋連恆很快被送到了醫院急救。

    幾個小時後,他被救過來了。聽醫生說,他是胸口的傷本來就很深,因為沒有得到較好的護理,後來感染髮高燒,然後才釀成昏厥的後果,如果搶救不及時,可能危急生命!

    我嚇得久久回不過神來難怪他這個月看起來臉色那麼蒼白,好像精神不佳,身上有病的樣子。沒想到他竟然受著這麼重的傷,卻每晚熬夜起來帶孩子,還要那麼寸步不離的照顧我討好我,並默默承受我這裡給的壓力,他沒有去醫院換藥複查,沒有好好的休息,明知道已經感染了,都在發高燒了,卻還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最重要的是,我今天還不顧一切的在他傷口上捶了那麼幾拳!天啊!他看起來那麼身強力壯的,身上怎麼會有刀傷?這麼深的傷口,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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