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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啪!」女人沒說完,韋連初就一巴掌扇過去,將她打翻在地!

    「賤人,」韋連初打完不甘心,還氣得狠狠的踹了她一腳,指著她,咬牙警告著,「今天算你走運,幸虧孩子和她都沒事,要真的出了意外,我當場就弄死你!」

    我被嚇到了。從沒見識過韋連初如此暴力的一面,簡直比韋連恆還要厲害,他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裡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看著真叫人害怕。

    不過想到這女人的惡毒,我還真恨不得韋連初當場踹死她!這種蛇蠍心腸的賤貨,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息我內心的憤懣如果孩子沒了,我都無法想像自己會如何會如何瘋狂的報復她。

    女人的嘴角都流血了,她摸著自己那火辣辣的臉,坐起來就激動朝韋連初吼著,「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恨她,你恨不得殺了她嗎?她在婚內背叛你,還壞了別人的孩子,你說你要報復她,上次還讓我幫你在眾人面前抹黑她和那個姦夫我今天無意間碰到她過來,就想趁機為你報仇,我想著讓她流產,讓她痛苦,你一定會很開心,為什麼」她說不下去了,嗚嗚的哭起來。

    「你他媽豬腦子嗎!」韋連初是又恨又氣,「我怎麼就碰到你這麼個奇葩女人,做事不計後果,連這都乾的出來」

    「我還不是為了你。」女人哭哭啼啼的,可恨又可憐,「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能讓你開心,我還有什麼干不出來的」

    稍微揣測下也知道這個女人跟他什麼關係了。我想,她若不是對韋連初已經痴情到魔怔,也不至於對我個孕婦下此毒手。但是,不管她什麼原因,她就算真的是個精神病,敢這麼對我,都活該被千刀萬剮!

    「滾出去!」韋連初一把就將她拖起來,粗暴的把她推向門外後,「馬上在我眼前消失!」說完,他又重重的關上病房門!

    韋連初望向窗外,稍微喘了一口氣,估計還在平復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給他帶來的震撼吧

    「她是你的女朋友?」我禁不住問他。

    「你以為我品味這麼差,會找這麼爛的女人做女朋友?」他不耐煩又很不屑的說著,眼底眉梢都是對那個女人的輕蔑。

    「她還挺為你賣命的,」我感嘆著,「看她的模樣也不錯,遇到你或許也是她的悲劇」

    他冷哼著,「管她媽的悲劇喜劇,自己非要死纏爛打,關我屁事!」

    好吧,不僅管他屁事,也跟我毛關係沒有,我現在只關心肚子裡的孩子這麼有驚無險的之後,我更加的小心翼翼了,生怕再出什麼意外,完全聽醫生的,好好躺床上保胎。住院的幾天,必須要有個家屬陪同,想叫白萱,但她上班不方便,韋連恆最近又忙的焦頭爛額,我也不忍心打擾他讓他為難,貌似就只有石賽玉了?

    可我準備給石頭賽玉打電話的時候,卻被韋連初制止了,他乾脆把握的手機關了機扔到一邊,不准我給任何人打電話,霸道的說,「你就這麼看不起我?是覺得我一個大男人沒有能力照顧你嗎?」

    「不是啊。」我說,「你不合適,本來也有你的工作要做。」

    「怎麼不合適了?」他那擺出那副無理取鬧的姿態來,「我們本來就是結過婚的夫妻,同床共枕過那麼久,我為什麼就不能照顧你了?工作算個毛啊,有你重要嗎!?看你滿臉蒼白渾身無力病怏怏的樣子,你以為我還有心情做其他的事?」

    我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不由得想起了韋連恆的表現,簡直跟面前的他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是,我什麼要拿韋連恆跟他比呢?根本就不應該,也沒有可比性。

    所以,我還是理智的勸他,「咱們現在已經不是那種關係了,早就結束了,你為什麼還要胡攪蠻纏呢?我現在懷又不是你的孩子,怎麼也輪不到你來照顧。你走吧,真的。快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就是不走呢,」他在我床邊坐下來,握緊了我的一隻手,深深的盯著我,「白深深,我一定要把你搶回來,你是我的女人」

    「」我氣得甩開他的手,「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啊?你這種行為已經對我構成性騷擾了你知不知道?」

    「騷擾就騷擾,有本事你就把我趕走啊!」他更加的無賴,好像真的要對我糾纏一輩子。

    「我看你病得不輕,」我低估的一句,就看向別處,背靠在床頭。

    「好了,我去給你買吃的。」他抬腕看了下手錶,「一晃都晚上7點了,過得真快。說說看,你想吃什麼?」

    已經7點了?我瞥了眼窗外果然已經黑了,肚子還真的有些餓起來。

    畢竟身邊沒有其他人,我只得暫時妥協,「去食堂買點吧。」

    「食堂已經關門了,」說著,他也不再問我,乾脆自己跑出去了。

    我想給石賽玉打個電話,可韋連初現在這兒怎麼也趕不走,如果石賽玉趕過來剛好碰到他,指不定會怎麼想呢,說不定還給透露給韋連恆,到時候越搞越亂了。

    不一會兒韋連初就給我買了好多吃的,包括他自己的一份。都是些清淡的中餐,好像是在某個高檔餐廳讓廚師現炒出來打的包,居然還都是我愛吃的以前他裝傻的時候,跟他一起出去吃過飯,他自然是知道我的喜好。

    當我準備要起床來吃飯的時候,他卻嚴厲的制止不准動,然後拿了枕頭把床頭墊高,讓我斜躺在床,他端起那碗溫熱的粥,拿著勺子來餵我

    他殷勤到這個份上,已經把食物送到我嘴邊,我也不好抗拒,就耐著性子吃了他這樣一勺一勺的,又細心又有耐心,偶爾還拿紙給我擦一下嘴邊,跟他以往做出的那些卑鄙無恥的事情形成了很大的反差,讓我略微有些接受不了。

    吃了晚飯,時間更晚了,我卻也一直沒打電話聯繫到合適的陪護人員,韋連初也遲遲不走,我一時間挺糾結的,不知該怎麼辦。

    吃了飯,他又體貼的拿過毛巾讓我擦臉反正方方面面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卻也沒趁機占我什麼便宜,讓我稍稍放下了心。

    晚上沒事後,他讓我早點睡,然後他自己就在旁邊的一張專供家屬休息的床上躺了下來,隨便把鞋子一脫,就呼呼睡去了,後面再沒說過一句話。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韋連初不但沒走,還派人給他送了一些換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理所當然的在病房裡住下了,任憑我怎麼趕也趕不走,臉皮厚的超乎我的想像。期間,韋連恆也打來電話問我產檢的情況,還問為何沒及時上船

    我聽著他在電話里的聲音比較疲憊,想著他可能也挺勞累的吧,猶豫了一番,也沒告訴他實情,就說現在家裡待一段時間再回郵輪上,他也沒催促。

    住了幾天,有了韋連初的悉心照料,我的情況也好轉了很多,肚子裡的胎兒也漸趨穩定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恢復到以前,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陰影,每次下樓的時候都心驚膽戰,要韋連初扶著才敢走,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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