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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韋連恆嚴厲的瞥了眼客房經理,經理趕緊顫聲解釋到,「這個,是我的失職。因為保潔阿姨換床單的時候拿錯了,她當時沒仔細看,就給換上了,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後果,非常對不起」

    「那你們打算怎麼賠償我的損失?」男子不依不饒的叫囂著,尤其是看到外面有人圍觀,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口口聲聲要賠償,不但退他的票價,讓他免費游,還得雙倍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不然這事兒沒完。」

    韋連恆沒有被他的氣焰激怒,他唇邊始終帶著淡定的笑意,既不屈服妥協,也不得罪對方,他深諳顧客是上帝的道理。他等這個男人發泄一通後,讓他先坐下,「先生,首先,我對我們員工的失職行為向你道個歉,對不起,我們管控不到位,給了您如此糟糕的體驗。」說完,他馬上命令經理下去那一套嶄新的乾淨的床單被套上來。

    面對韋連恆這番親切,男子有些懵,沒再大吼大叫了。畢竟韋連恆的身份是總裁,而且他這麼高大英俊,一身西裝革履的,氣場那麼強,卻可以屈尊紆貴的用如此溫和的、尊敬的態度來對待他這個普通的遊客,男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受寵若驚吧,摸了摸後腦勺,反倒有些侷促。

    等到暫新的床單拿上來的時候,韋連恆接過來,走到男子的床邊,親自動手把髒的床單和被套都撤掉,然後再麻利的把嶄新的給他換上!他換床單和被套的動作真的非常嫻熟,好像經常做這事兒一樣,比保潔阿姨還要熟,換好以後,他再把床單抹得平平整整,一個褶皺也沒有,全程花了不到兩分鐘,那專業的貼心的服務態度,看得人目瞪口呆!也看得經理和保潔自慚形穢。

    我也呆了。我發現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他這麼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連韋鵬程面子都不給的男人,居然可以親自為遊客換被套、鋪床,還弄的這麼好?

    「怎麼樣?你看這樣可以嗎?」韋連恆問男子。

    「哦。」男子的氣基本也消完了,他自然也是沒有料到總裁這麼高大上的生物會為他服務,他只得僵硬的點點頭,「可可以了,謝謝。但是我」

    「我們可以免去你這兩晚的住宿費。」韋連恆直接告訴他,「算是賠償你的精神損失,如果你覺得不放心,我們再安排醫生為你的身體做個免費的體檢。問題就這樣解決,你還沒有什麼異議?」

    男子頓了一下,估摸著自己也沒啥損失,便點頭答應了,畢竟他得到了兩晚房費的賠償,已經很不錯了。他自己也應該清楚,韋連恆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他還想提要求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不僅僅是男子服氣了,就連一些圍觀的乘客都對韋連恆剛才的行為表示驚異和敬佩,紛紛退去之後,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雖然聽不出在說什麼,不過從他們臉上的笑意看得出是稱讚居多吧?

    事後,韋連恆嚴肅處理這個客房部經理,將他劈頭蓋臉的批判一頓不說,更扣了他半年的工資,也算是其他員工一個教訓吧。細節決定一切。

    就這樣,兩個多月過去了,在郵輪上的日子從一開始的新鮮變得單調起來。畢竟我們不是遊客,坐個四五天就又回到陸地了,我們必須這樣長年累月的待在船上。而經過這個月的管理,賽歐號上面的服務質量的確有了明顯的提高,每次都能獲得下船遊客的一致稱讚,因為這趟旅行不僅讓這些遊客飽覽了海景,更享受到了一流的優質的服務,不會感覺被坑了

    我現在肚子也差不多有6個月了,中途回去做過一起產檢,一切都好,但是行動開始不方便起來,爬樓梯什麼都有些吃力韋連恆再次勸我待在家裡,不用再跟他去,可我就是不答應。畢竟還有三四個月才生,這幾個月對我而言還是比較漫長的。

    所以我最終還是跟著他回到了郵輪上。

    最近,郵輪娛樂部的人提出船上的歌舞表演音樂會之類的娛樂項目,比較單一枯燥,同質化嚴重,而且對遊客的吸引力不是很大針對這樣的問題,韋連恆召集大家開會討論,想儘快在這一方面做一些改進,問部門的人有什麼好的想法。

    其中不少人建議請娛樂圈的某天后級歌手來郵輪上開個演唱會,可以吸引一大批粉絲來此消費,也正好拓展年經人的市場。這個天后級歌手粉絲群體龐大,平時一開演唱會總是爆滿,連票都買不到,如果可以請她來賽歐號上開一場演唱會,就算船票再貴,也會有鐵粉包船捧場。

    當然這個是行業先例,雖然郵輪上可以提供這樣的場地,但能否請到這位天后歌手,以及價格方面能不能談下來,都是個問題

    可正當韋連恆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可行性的時候,忽然會議桌上響起了個女人的聲音,「韋總,如果您批准的話,後續的工作我可以去解決,我有辦法可以請動這位歌手,而且價格也絕對不會超過預算。」

    我趕緊抬眸來掃視了一下,這才看到那個說話的女人,原來是娛樂部的副總監,看起來約莫30,長得特別漂亮以前一直沒注意過她,但她在這個時候說得這麼信誓旦旦,我難免也盯著她看了起來,就想知道她到底哪來的底氣說出這種大話?

    175 莫名其妙的爭吵

    「好,你說說看,打算怎麼去請?」韋連恆問道。

    「這個」那女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可以私下裡跟你交流嗎,畢竟這件事也比較重大,我雖然自信,但現在誇下海口就怕萬一出問題不是被大家笑話了?我就想先初步跟韋總您探討一下,你再考慮下可不可行」

    切!

    在座其他同事估計都跟我一樣的操蛋的心情,不知道這種事有什麼好神秘的,說出來大家一起討論不是更好,難道她還想通過什麼不可告人的手段去請動這位歌手嗎?

    不過韋連恆也沒叫她當面討論,只點頭說,「可以。」

    於是散會後,韋連恆就和這位名叫周一如的娛樂部副總監私下交流去了,連午飯都來得及吃。我沒什麼事,先回到房間後,服務員已經把午飯送了過來,我也沒啥胃口,就隨便吃了點。

    坐在舷窗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發呆

    肚子已經越來越大了,但韋連恆貌似一直沒有把我懷孕生產的事放心上,不和我探討孩子的性別、名字、也不討論要準備些什麼,甚至都不問我每次產檢的情況,都是我自己告訴他總而言之,我感覺不到他對這個孩子的關心,好像這不是他的種沒他什麼事一樣?莫非我還期待他只是工作繁忙,把所有關心都放在心底嗎?不知道是孕期太敏感還是怎樣,我經常會陷入莫名其妙的傷感里。

    韋連恆仍舊是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處理工作上的事,直到晚上很晚了,遊客和其他船員都睡著了,他才慢慢的回到了房間,若無其事的問我,「這麼晚了還不睡?」

    「你還知道很晚了啊?」我瞪著他,沒好氣的說了句,「我以為你今晚還準備在外面值一個通宵的班,不回來睡了呢,工作對你的吸引力就這麼大?」

    「你生氣了?」他在床邊坐下來,捧著我的臉,「發生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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