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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你覺得可能嗎?我愛的人只有他,說什麼也不會再離開他。而且我」我想說自己已經懷孕了,但又怕他發起瘋來讓我流產,我只好先不說。
「你不離開他也可以,我可以給你另一個選擇。」
我瞪著他,這種被他控制的感覺很不爽,不過我是無可奈何了,「什麼選擇?」
他倒是說得乾脆,「我要你同時也必須做我的女人。」
「你」我被他這齷齪無恥的思緒驚呆了。沒想到他比原來的韋連恆還要奇葩,連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真當他自己是畜生了?
「如果我就是不答應呢?!」我拒絕得很徹底,「你認為我是木頭,隨便任你擺布,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不妨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再跟你有任何的交集,咱們的婚姻本就是一場笑話,早點撇清對你我都好!反正你現在的條件,找個比我好千百倍的女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他不理會我後面的話,只冰冷的說,「我自然有辦法讓你答應。」
說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156 昨晚到底去哪了?
電話撥通後,我聽到裡面響起海浪的聲音,伴隨著一兩聲海鷗的叫聲。
很快,電話里又飄出一個男聲,「老大,可以行動了嗎?」
韋連初說,「先不急,聽我指示。」
「好的。」隨即電話掛斷。
掛了電話後,韋連初勝券在握的注視著我,他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你在搞什麼鬼?」我怒問。
「剛才你也聽到了。」他淡淡的說著,「韋連恆給我帶來了這麼大的恥辱,不讓他出點血怎麼行呢?我已經安排了人在他一艘開往東南亞的華夏水手號上,隨時準備縱一場火到時候死傷無數,我倒要看看韋連恆怎麼收場?」
「你變態!」我吼了他一句,始終還是覺得他在惡作劇,他只是在嚇唬我而已,他不可能無情到這個地步,畢竟郵輪上著火是大事,不僅僅關係到賽歐的品牌形象,更關係到幾千人的生命財產問題。可是,電話里那個場景很明顯就是在遊輪上的,而韋連初又是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一個裝傻騙過所有人的人,我實在不能低估看他的變態程度。
「我不想跟你廢話,」他說,「反正該說的我也說了,你只要點頭答應,我自然不會讓這場悲劇發生。」
我盯著韋連初這張臉,凝視了他好久好久,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跟以前那個韋連初重疊在一起,尤其他笑的如此的陰險讓我不得不緊張起來了。
「答應你什麼?」
「要不跟韋連恆離婚,要不就同時跟我在一起。」他的意思很明確、也很無賴,要不他們兩個我都不要,否則就兩個都要!
靠!
這到底是什麼心態?也不是愛我捨不得我吧,純粹就是流氓變態的行為!他執意要這樣對付我,我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應付的策略。
「韋連初,你不覺得你很幼稚嗎?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我在拖延時間,試圖勸他冷靜。
「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他眸底更加的冷漠,「兩條路,你選一條。」
「我都不選!我跟韋連恆現在好好的,我也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覺得不公平那都是你媽自己作的,別怪我頭上!」
「看來,你是認為我太仁慈了是吧?」他說著,已經開始撥打剛才的電話,在等待接通的過程中她,他輕描淡寫的威脅著,「明天,哦不,或許今天晚上,你就能在頭版頭條上看到賽歐郵輪失火,船上人員傷亡慘重,多少人死亡,多少人受傷,多少人失蹤的消息,然後就等著賽歐破產吧」
他剛說完,電話接通了,他馬上以命令的口吻說到,「老胡,現在可以行動了,記得手腳利落點,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事成之後兩百萬很快會到你帳上!」
「好,老大請放心,我其他幾個兄弟一定會幹一票大的!」
「你們自己也注意安全,到時候錢給你了,沒命花就跟我無關了。」
掛完電話,他對我說,「白深深,你也可以走了,反正大家也撕破臉,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再回想他剛才的對話,忽然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你你不會真的要做這種傷天害理事吧?你真這麼卑鄙?!」
「呵呵,」他冷笑,「待會兒看新聞就知道咯,反正這種大事,傳播的很快。」
「停止!」我再也不能耽誤時間,已經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我緊張得語無倫次,「快打電話,讓那個人停止,你千萬別做傻事!聽到沒有!」
「憑什麼聽你的?現在知道急了?」
「你快點啊,」我越想越恐懼,看著韋連初這陰險的神色,心裡有了很多不好的預感。他真的會這樣做,他會讓人在船上縱火,他心腸歹毒,寧願犧牲無辜的人,也要報復韋連恆,他就跟他媽一樣心狠手辣!
他笑的更加得意,好像我這緊張的樣子讓他特別享受。
「好,我答應你,」事情迫在眉睫,我不能不先鬆口。
那些人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想像看,200萬,去放一場火,很多人都會心動吧?
「你得證明下你的誠意。」他說。
「怎麼證明?」我特別著急,「那你先打電話過去讓那個人停止行動啊!」
他走到我面前,脅迫到,「為表誠意,先給我一個吻。」
「」
我感覺自己呼吸都停止了幾秒,一瞬間啥也沒想,就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吻!
反正親他一口又不會死。他現在處於極度不理智的,被仇恨沖昏的狀態里,我不能激怒他。
他德勝似的一笑,最終給那個男的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先不忙行動,在等等。
所以我接下來幾乎就被他控制住了。他這招確實毒辣,不從我這兒下手,直接動韋連恆的命門,再來要挾我他已經布局了很久了吧,甚至離家出走的那段日子也在考慮謀劃吧?
果然是深得梁秀行的真傳。
「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他很快再把我堵在寬大溫軟的沙發里,一條鐵臂摟住我的肩,把我緊緊的鎖在他的懷裡
我還是很抗拒的知道他今晚肯定想要那啥,我一直在心驚肉跳著,不知如何擺脫他。
「既然剛才已經答應了,那就別忸忸怩怩的了。」他摟著我,手裡的力道加重。
「我今晚不行。」我編了個很爛的理由,「今晚來例假了,不方便。」
他頓了頓,又強硬的說,「行,我可以不動你,不過你得在這兒跟我睡一夜。」
「」
面對他這份不容抗拒的霸道,我意識到自己遇到一個相當厲害的角色了,一般的手段壓根對付不了他。他現在已經纏上我,已經擺明了不要我好過,我估計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