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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我也經歷了這麼久的忐忑不安,他終於在毗鄰海邊不遠處的一間別墅前停下來。這座別墅比較小巧精緻,很像東南亞那邊的住宅風格,周圍的配套設施有游泳池還有打球的,以及一大片的綠化總體看來,這兒遠離市區,環境優美,交通便利,寧靜隱蔽,特別適合有錢人休閒度假或者金屋藏嬌。
從車上看到這樣的情形,我就對他的目的有了大致的了解,於是遲遲的不想下車,我不是不知道下去後意味著什麼可是已經到了此地,我的人已經不由我做主了
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又動作粗俗的把我往下拉我主要考慮到自己已經懷孕,就不敢太過於跟他抵抗,雖然抵抗也是徒勞。他把我拉下車後,又強行把我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緊捏著,像押解犯人一樣把我往別墅裡面推去。
「韋連初,你到底什麼意思?!」我還是無力的詢問著他,勉勉強強被他推著進去,「你不是在裝傻嗎,幹嘛還搞這些無聊的事情!」
「少廢話,進去!」他聲音冷如北極寒冰。
可是剛剛走進客廳,突然走出來一個女人,她好像剛剛洗過澡,光溜溜的身體上只圍著一張浴巾。她膚白貌美,身材高挑,胸部飽滿,還有雙大長腿,總之身材十分的火爆,足以讓男人噴血。
「連初,這怎麼回事?她是誰啊!?」女人驚訝的叫著,同時對我各種打量。
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或者情人、炮友之類的吧?呵呵。原來他裝傻的這些年來,並不是完全禁慾的,怎麼可能少了女人作伴呢?看看這屋內的裝飾陳設,明顯就是長期有人在住的,也就是說他這失蹤的一兩個月其實都在這兒住著豪宅、抱著美女、吃著美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想到這些,我心裡陡然升起一股無名火。
女人又說,「連初,你不是說叫我準備好紅酒香檳牛排之內的,要跟我共進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嗎?你把這個女人帶這兒來幹嘛,難道她怎麼得罪你了嗎,看你好生氣的樣子」
「給你一分鐘時間,」韋連初瞥了她一眼,「穿好衣服,馬上在我眼前消失!」
「啊?」女人臉色大變,「連初,你」
「滾!」他再低吼!
「」女人被嚇到,不敢再逗留,馬上衝進去,不到一分鐘就套好了一條超短連衣裙,穿上鞋子,拿著包包,逃也似的飛奔出去了!
我也被放下的情形驚得說不出話來,我從沒想到過,以前那麼簡單、純粹、童真、無害的韋連初,在恢復正常後居然有著如此放浪形骸又陰狠粗暴的一面,不愧是梁秀行的親兒子,兩人簡直相得益彰。
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忽然一下子就被他推倒在地,我被摔得好痛,從地上狼狽的坐起來,沒顧及屁股上的疼痛,而是擔心自己的肚子裡的孩子我稍稍的摸了肚子,抬頭來略顯激動的吼他,「韋連初,你要做什麼你直說!有必要用這種手段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這樣很好玩?」
他沒回答我,卻從餐桌上拿過一瓶紅酒,用啟子打開後,朝我走過來我猜不透他要幹什麼,難道要請我喝酒嗎?我現在懷孕,也不可能再沾酒啊?
正疑惑之時,他站在我跟前,拿著開啟的紅酒就朝我淋下來!
我啊的叫了一聲,完全沒有預料他會這樣干,趕緊躲開,但身上還是被淋濕了很大一塊,那紅色的酒漬也把白色的衣服弄髒了!我頓時渾身冰涼,抱著雙手無處躲藏
而韋連初卻殘忍的笑著。
我直覺他發瘋了,要對我進行報復,我乾脆就朝門外跑去,只不過跑了幾步,又被他強行拽回來推倒在沙發里!緊接著他又撲到我身上來,直接將我壓在他的身下,他的臉幾乎要貼著我的臉了。我儘量偏著頭,不看他,一動也不能動,更不能反抗不能惹怒了他,不然他使用暴力的話,我的孩子會保不住的。
「白深深。」他的大手又鉗住我的下巴,捏得很緊,「你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恨」他輕飄飄的說,「你還記得我的婚禮嗎?神父問你:白深深小姐你願意嫁給韋連初先生為妻不論順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顧他愛護他,都對他不離不棄嗎?你說:我願意可結婚以後,你是怎麼做的?你當著我的面,讓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婚床上你,你夜不歸宿,每天跟他鬼混,以為我是傻子滿足不了你,你明目張胆的出軌,背叛我,侮辱踐踏我的自尊」
「沒有!」我忍無可忍的制止到,「我跟韋連恆本來就是夫妻,我們」
「所以你還來玩弄我的感情!」韋連初的一下子變得兇惡起來,劈頭蓋臉朝我大叫,「你跟他是夫妻,那你當我是什麼?!少廢話,你嚴重的背叛了我,把我當傻子耍,我不可能會饒過你!」他說話的同時,把我壓緊,手也開始在我的關鍵部位遊走
「你要做什麼,」我害怕的問,徒勞的推著他,一怕壓著我的孩子,二怕被他強了。
他摸著我的臉,「你說呢?既然你覺得我不能滿足你,你跟我結婚幾天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偷情,那我今天就徹底滿足你,讓你手心!」
然後他俯首就吻住我的唇,對我一陣天翻地覆的強吻,我完全掙不開他,又急又氣,羞愧難當,但只能這樣被他得逞了!等他吻完抬頭來,我甩手就扇了他一耳光,罵道,「你無恥!」
他被我打得頓了下,忽然,他皺起眉頭,面目變得更加可怖他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的掐著我,盯著我的眼睛,「你敢打我?你有什麼臉來打我?我弄死你!」
我很快就呼吸不暢,吃力的掰著他的手,又打又掐,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我瞪大眼睛,搖著頭,「你放手放放手」
天啊,這還是那個事事聽我的話,對我小心翼翼,為我彈琴唱歌的韋連初嗎?
我是不是就要死在命喪在他手裡了?
見我臉色慘白,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他放了我,又將我掀到在沙發里我咳嗽了幾聲,靠在沙發後背上不停的喘著氣,生怕他又來下一輪!
他卻站了起來,凝視了我好久,冒出一句,「白深深,別以為我對你有多痴情!我他媽就是無法原諒你對我的背叛!想當初,我跟你睡一起也尊重你的意志,從未想過侵犯你,沒想到你倒是犯賤了,直接跟他在我面前就開干你帶給了我這種奇恥大辱,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他重重的吸了口氣,惡狠狠的說,「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韋連恆得到你!」
我倒抽口冷氣。
他的語氣,殺氣騰騰,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想除掉我,讓我毀滅?」我問。
「哼,」他冷笑,「你認為我會捨得殺你嗎?我對你心心念念了這麼久,至少也要把你玩膩了,再考慮你的去留問題」
「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要你跟韋連恆離婚,繼續做我的老婆。」他直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