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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把他服侍完已經是凌晨1點過,我累得不行了,洗了個澡後直接在他旁邊的一張床上將就了一晚上。

    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他所有的親屬都沒再來醫院,連杜南茜跟汪虹都沒來,可能是韋連恆對他們說了什麼吧?

    正好,我也自在,去醫院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材和餐具回來。這高級病房就是方便,有專門的廚房可以做出新鮮的飯菜,不用去外面買快餐。

    對於常年獨居,且注重生活品質又勤快的我,下廚是必備的生活技能。我閒暇時就經常研究菜譜,經常為自己煲養生湯水,現在為韋連恆這個病號做飯煲湯,自然是遊刃有餘的。

    忙活了一上午,我給他弄了個清燉老母雞湯,炒了一個沙嗲牛肉、一個菠蘿雞丁,還煲了點排骨粥,基本都是偏粵式的菜,比較清淡。總之自我感覺還是色香味俱全,賣相很好。

    他喝了一口湯,眼含讚許,「還行。沒想到你這種女人還會下廚」

    「喂,什麼叫我這種女人,我這種女人就只會吃喝玩樂嗎?」說話的同時,我又夾了一塊肉餵到他嘴裡這個時刻,這種氛圍,我也沒去計較跟他之間的關係了,只是沉浸在這種情侶之間的互動里,不願拔出來。

    反正,這隻一場報復杜南茜、報復整個杜家的遊戲。

    他,韋連恆,於我而言就像杜南茜的一個最珍貴的玩具。我不一定喜歡這個玩具,但就是鐵了心要把屬於她的東西奪走,奪過來我隨便玩玩,玩膩了就扔了,反正就是要她傷心哭泣、絕望

    我始終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離開他的世界,我依然是清醒的。

    然後他似乎也陷進了這樣的遊戲裡。抓住了我的手,他有些動情的說,「我的意思是,你的手這麼白、這麼嫩,保養得太好,怎麼會捨得在廚房裡糟蹋了?」

    難得啊,他還有對我這麼溫柔的一刻。

    「我有什麼辦法,」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我故作傷感的說,「我白深深又不是什麼豪門千金小姐有保姆伺候,我無父無母無背景,在這個社會上無依無靠,哪裡有矯情的資本?」

    「哼,」他抬起我的下巴,深刻的凝視著我,「你這張臉,不是就最大的資本?」

    「那你下半句是不是想說我不去**可惜了?」

    他又哼了聲,調侃道,「可惜嗎?我看你,乾的那些事兒也沒比雞高級到哪裡去,賺的比雞多多了。」

    「是啊,你說的對。」我針鋒相對道,「比如你韋連恆,不也坑騙過幾個消費者,榨過員工的剩餘價值,用過下三濫的手段算計別人嗎?你乾的這些事兒,確實沒比**的高級到哪裡去,但賺的比雞多多了。所以,咱們彼此彼此。」

    他嗤笑,「行,既然你嘴巴這麼厲害,還待會兒再給我做做口、活」

    「滾!」

    048 痴纏之時有人來

    剛說完,我轉身就發現一個護士進來了。她應該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尷尬的頓在那兒,「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韋總該換藥了,現在方便嗎?」

    「哦,方便,過來吧。」我囧得抬不起頭來,趕緊閃到一邊。

    但韋連恆卻面無波瀾,一本正經的樣子,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黃段子被護士小姐聽到有啥大不了。

    換藥的同時,護士卻還不忘囑咐一句,「韋總,您現在的傷口還有點嚴重,平時就不要做劇烈運動了,注意多臥床休息。」

    「知道。」

    換完藥,護士走了以後,他也開始吃飯了。我注意到他用左手拿的筷子,覺得有點滑稽一直沒發現原來他還是個左撇子。是啊,認識這麼久了,我居然今天才第一次跟他一起吃飯,以前每次見面都是啪啪啪,穿上褲子就走人,從來沒有涉足過彼此的私生活。而現在,我們做了好多火包友之間不可能會做的事,逐步越界了。

    下午我給他洗了內褲晾起來,回房一看,發現他正在抽菸,弄的整個病房裡煙霧繚繞。我想也沒想,走過去一把給他奪了,「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受著重傷還抽菸!?」

    「管這麼寬幹嘛?」他語氣冷冰冰的,又冒出一句,「白深深,別得寸進尺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

    不知怎的,我內心深處忽然就湧出一股難言的慍怒

    「是,你儘管抽,抽死了都關我屁事!反正有人管你!」我很沖的說完,馬上換了鞋子,拿起自己的包包直接朝門外走去,「我走了,你找你的寶貝未婚妻來伺候你,她在你這兒的位置至高無上」

    他一下皺緊眉頭,「幹嘛啊你,滾回來!」

    「」我才不甩他,走得義無反顧。

    「白深深!你找死!」他在床上低吼。

    「」我已經打開了門。

    「媽的,」他低聲罵著,語氣緩下來,「算我錯了!」

    「那你就來追我唄,」我半開玩笑的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滿肚子氣的在醫院外面轉悠了一圈我深知自己在小題大做,但一想到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心情還是十分糟糕,糟糕透頂。為什麼要如此敏感?為什麼要介意在他那兒的位置問題,我不是冷靜的嗎?我不是很坦然的嗎?

    我到底,在糾結什麼?

    聯想到復仇的問題,我又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半途而廢,不要任性

    在外面兜了兩三個小時,我最終還是沒回家,又去超市買了晚上要給他做的菜,還買了點水果,心平氣和的回到了他的病房門口。推開門,進入客廳,發現他正躺在病床上睡覺。

    我沒打擾他,輕手輕腳的坐下來,背對著他的病床,一邊拿著手機放很小聲的追劇,一邊在那兒幫他削蘋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入迷的沉浸在電視劇中時,突然聽到身後的他吃痛的叫了聲,我立馬轉過頭去

    他應該是看到我回來了,激動的想要立馬起身來,卻太過用力不小心扯到傷口,一下又倒在床上,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你還好吧?」我覺得不對勁兒,馬上拉開他的衣服一看,發現紗布都被鮮血染紅了。我有點心慌,馬上按了床鈴叫護士過來。

    護士過來重新幫他止血,上了點藥,好好的包紮了下,責備道,「韋總,不是叮囑了你不要做太過劇烈的運動嗎,你看這,新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然後護士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

    看到房裡又沒人了,他斜躺在床,瞪著我罵道,「白深深,我想死你!」

    我在他床邊坐下,把一塊蘋果塞到他嘴裡堵住他的話,「那你趕緊好起來,我等著。別光說不做!」

    他幾大口把蘋果吃了,看到我買了荔枝,又讓我給他剝荔枝。

    「正好,我們來玩個遊戲,」我笑了下,慢吞吞的剝了一個荔枝,當著他的面放在自己嘴裡,然後毫不猶豫的摟過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將嘴裡的荔枝送入他的口中,跟他唇舌糾纏了一番,始終不讓他吃到那顆荔枝,最後又吸回自己的嘴裡,他又來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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