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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32:37 作者: 桃心然
    而我,眼疾手快的推了她一掌!

    將她推倒在地後,我一邊蹬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邊撲到她身上我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老婊子,讓我實話告訴你,你女兒的婚事,還真就是被我搞黃的!她不是想嫁豪門嗎?杜振北不是想攀附韋家,壯大自己的生意嗎?我偏要你們美夢破滅,我要你的女兒,一輩子得不到她想要的男人!!」

    「你」她被我卡住脖子,喘不過氣來,死死的掙扎,「放開你放開我」

    我加大手上的力度,激動而狂躁,「你這個老賤婦,當年無恥的破壞我的家庭,逼死了我媽,我一輩子忘不了!我現在就弄死你,下去給她陪葬!!」

    「不要,不」她使勁的搖著頭,使勁的想掙脫我,臉色憋得通紅,瞳孔在我面前不斷放大。

    「你們在幹什麼,」樓道里突然出現兩個男人,看他們拿著工具箱,應該是來醫院維修什麼設備的,剛好路過這兒看到這一幕。

    「救命!救命啊!」汪虹吃力的叫喊,而我絲毫不鬆手。這個時候,我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了,完全處於激情殺人者的狀態里。

    「快住手,別鬧出人命了!」有個男的立馬將我拖開。

    「咳咳咳,」汪虹癱坐在牆角,不停的乾咳,臉色蒼白,驚魂甫定她抬頭來,對那兩個維修工人混亂的喊著,「我給你們一百萬,馬上把這個小婊子輪了!快點!」說著,她還煞有介事的翻自己的包包拿銀行卡,「我給你們錢,我給你們錢,只要把她糟蹋了,把她殺了,我這些錢都給你們」

    兩個工人應該也是老實男人,面面相覷後,罵了句神經病,就馬上走了。

    樓梯間裡,再次只剩下我們兩人。看到汪虹那狼狽樣,我也冷靜了幾分,不想要她命了,於是站起來把高跟鞋穿好,又踹了她兩腳,才在她的尖叫辱罵聲中離開。

    不想被奶奶發現我跟汪虹的打鬥,我直接下樓坐上了自己的車,給她打了個電話安慰,匆匆離開。

    狗急了也會跳牆。若不是被她逼到無路可退,我不會如此簡單粗暴的教訓她。雖然後果是可以預見的,不過我已經什麼都管不了。暴風雨,你大可以來得更猛烈些!

    021 來到海邊吹吹風

    這幾個月,是我跟杜家交戰最為頻繁,心理波動最大的幾個月。

    在身心疲憊之下,我工作上多少也有些鬆懈,總是昏頭昏腦的沒法靜下心來。

    我決定去海邊走走。

    家鄉瀕臨大海,從小就在海邊長大,聽慣了浪濤聲,看慣了海鷗的追逐打鬧,我對這種浩瀚之地,懷著一種很特殊的感情。因此當年大學畢業後,我選擇駐紮這個濱海城市。

    每當工作壓力大,或者遇到什麼煩心事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來到海邊吹吹風。

    所以我也特別喜歡海子那句名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停好車,我來到一片堆滿岩石的海邊,找到以前坐過的那塊石頭,鋪了張墊子坐下來。這裡不是沙灘,離城市也有段距離,又挺陡峭,周圍非常清靜,看不到一個遊人。

    這樣的時刻,將自己剝離人群,靜靜的坐在這兒,望著遠處海面上若隱若現的船隻發呆,海風輕撫著面頰,說不出來的愜意悠然。

    我想像著,大海是那樣壯闊、強有力、令人敬畏,人類則脆弱不堪,生命更是短暫,這時總會讚嘆造物者,想到上帝,想到更多神

    正思緒飄渺的時候,眼見一艘白色的巨型郵輪已經離港,隨著發動機的聲音越來越它漸漸的朝海天相接的地方駛去,郵輪的身上依稀能看清「賽歐郵輪」的中英文字樣,以及它的圖案,整個的船只有十幾層樓那麼高,非常的豪華壯觀。

    此情此景,讓我不免想到這隻郵輪背後的主人,韋連恆是啊,即使在這麼一個清靜的角落,我還是沒能完全避開他,他總是以各種各樣的形態出現在我的周圍。

    如果說,我對這個男人是有那麼一點感覺的,那也一定是因為這片海我們每次在激情結束,提上褲子後,偶爾也會平心靜氣的閒聊幾句。那時候就了解到,他對海洋,也有著深沉的迷戀,常常穿梭於風口浪尖,暢行於大海之中。

    他喜歡並且擅長几乎所有的海上極限運動,包括懸崖跳海,風箏衝浪、自由潛水、還有耳熟能詳的帆船、帆板、衝浪、潛水、摩托艇,總之,他擅長的海上運動的玩法超出了我的想像。

    估計,也正是因為對大海這種狂熱,他能創造出賽歐郵輪這個亞洲最大的郵輪品牌,把韋氏家族當初試水的一艘小型郵輪,發展到現在的二十多艘巨型郵輪,在內地、香港、新加坡、吉隆坡、以及國外其他的大型港口都能看到賽歐巨型郵輪的身影

    正想得入神時,一波浪花翻滾過來,激烈的拍打在岩石上,濺得我一臉都是水漬,也恰好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連忙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濕了些,身上涼涼的,愜意的心情也被破壞了不少。

    呵,我在心底自嘲,來這兒是散心的,幹嘛幻想跟那個男人來消遣呢?他迷戀大海,他是郵輪界的大亨這些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當我打算換個高點的地方重新觀景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個本市的陌生號碼。我以為是工作上的電話,摁下接聽鍵,就穩重而客氣道,「喂,您好!」

    「白深深?」電話里是個冷冰冰的女聲。

    「對,請問哪位?」

    「我是杜南茜。」她的聲音,更冷、更沉,以至於我完全沒聽出來是她。

    「哦」我悶了下,正聲道,「是杜小姐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022 光腳不怕穿鞋的

    「哦」我悶了下,正聲道,「是杜小姐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杜南茜,是汪虹和杜振北的親生女兒,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按理說我跟她應該很熟才對。但自從小時候離開杜家後,這麼多年來,我跟她從沒有聯繫過,只是零星的見過幾次面,見面也跟陌生人一樣不說話我的那些、微信、微博之類的社交工具一律沒加她,電話也沒存過她的。所以,她這次主動給我電話,實在是二十多年來破天荒。

    是啊,這些年來,我都是在跟汪虹、杜振北這對狗男女戰鬥,從沒直接跟杜南茜起過衝突,一方面是她常年在國外留學,很少見到另一方面,她性格上給我的感覺是比較內斂斯文的那種,所以即便我跟她媽有這麼深的仇恨,她也沒有參與進來對付我。由此,我跟她之間,至少表面上還算客氣,不像跟汪虹和杜振北那樣,見面就是劍拔弩張。

    「三言兩語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見個面吧。」她的話里,隱約充滿了火藥味。

    「見面?」

    「怎麼,不敢?」她問。

    「呵呵,」我在呵呵的同時,迅速揣測了下她約見的目的隨之說到,「跟我的妹妹見面敘敘舊嘛,有什麼敢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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