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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07:04 作者: 落花知多少
不過,網友們的直覺確實是沒有錯。
這一大波環環相扣,令人驚掉下巴的操作,正是蔣家的手筆。
幾天來,蔣家派系的追隨者們,將裴琛和齊建明倒台後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空缺崗位全部補齊,人數更是驚人的多。
而在事情爆發前,時敘白便忙碌在外,駱穗歲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家見到他了。
不過每天早晨起床,看到洗漱間裡擠好牙膏的牙刷,駱穗歲就知道他每晚還是回家的。
只是隨著月份越大,駱穗歲的覺變的異常的多,睡得更是非常的死,一般的聲響根本叫不醒她。
駱穗歲刷著牙,想了想還是點開手機,給時敘白髮了一個消息。
駱穗歲:「工作再忙,午餐晚餐都不要忘了吃哦——」
駱穗歲盯著屏幕看了半晌,動動手指,還是撤回了這條消息。
聽著怎麼像是在打廣告一樣,而且似乎說了句廢話。
駱穗歲撤回了一條消息。
駱穗歲:「今天幾點下班?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等了一會,還沒收到回復,駱穗歲便熄了屏,開始認真護膚。
——
「時總,今晚要去會見鴿子。」
陳易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一身筆挺的西裝,頭髮向上梳起,看起來一絲不苟。
所謂的「鴿子」只是一個代號,時敘白要會面的人身份貴重,其行動軌跡更是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所以兩人稱呼間,都以「鴿子」為代號來代替。
時敘白動的飛快的手腕一頓,眼神沉沉的看向他,壓低聲音道:「多帶些人手,兵分三路同時出發。」
「明白。」
「你去安排吧。」時敘白忽然抬頭望向他,補充道。
「是。」
這些事情一向都是他安排,陳易不明白時敘白為何要再強調一次。
難道..
陳易頓時心底一慌,搖了搖頭,推開辦公室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時敘白目送他離去,這才起身整了整衣服,撥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幾分鐘,電話掛斷。
時敘白垂眸,神色自然的刪除了電話記錄,眼睛注意到了微信圖標點了進去。
看到駱穗歲的消息,時敘白滿腦子都是起床前她在他耳邊的輕聲囈語。
頓時,再冰冷的臉上,也抹開了一絲微笑。
時敘白:「今晚不一定回去,你早點睡。」
時敘白:「不用等我。」
時敘白回復完消息,就將手機扔回了褲兜里,將辦公室的百葉窗全部拉下,房門鎖緊。
緊接著,他回到辦公桌前彎下腰,手指艱難的摸到了桌子下方的一個按鈕。
按鈕被按下的一瞬間,後面牆上的畫掉了下來。
時敘白沉著臉,伸手將畫後面的牆輕輕一推,露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
時敘白垂眸,摸了摸那通體黑色的槍,迅速放進了公文包里,又將箱子中的防彈衣拿出來,穿了上去。
一系列操作下來,時敘白神色不變,依舊淡定,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眉宇間有一股化不開的憂色。
——
「來電話啦來電話來,主人來電話啦。」
駱穗歲眼神一瞥,是個陌生號碼,於是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這才拿起電話。
「是駱穗歲女士嗎?」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是,您是哪位。」駱穗歲應道。
女人語速稍快:「我這邊是A市第一監獄辦公室,您的父親駱明浩要我傳話給您,他想見您一面,說說與您母親的相關的事情。」
駱穗歲愣住,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答應道:
「我知道了。」
「好的,那這邊就為您登記了,您的探望時間為下午四點,請您準時到場。」
「明白了。」
駱穗歲掛斷電話,臉色沉了沉,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駱明浩找她沒什麼好事。
但是想到兩人見面是隔著一個鐵網,至少對她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倒也稍稍安下了心。
駱穗歲倒要看看,關於元慧,他想對她說些什麼。
如果說,駱明浩是忽然改過自新,承認元慧的死就是與他相關,駱穗歲是萬萬不信的。
殺了人和倒賣藥品,偷稅漏稅的性質不一樣,一旦承認那就是死刑。
駱明浩那樣惜命的人,這絕不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
初秋時節,颳起的微風轉涼,駱穗歲緊了緊身上的毛衫,輕輕扶著腰下車。
身邊保鏢將她圍起來,生怕她一個人出什麼意外,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看守所守衛依舊森嚴,保鏢人數眾多,大部分被攔在了外面,只僅僅四人跟著她進來。
在大廳取了號,駱穗歲便坐在沙發上耐心等待著。
駱穗歲:「我到看守所了。」
駱穗歲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機,將自己的行蹤報告給了時敘白,半晌卻沒有得到回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駱穗歲眼瞧分針已經指向15,卻並沒有工作人員叫她,駱明浩也並沒有被帶出來。
駱穗歲又耐心等了片刻,直到分針指向30,這才不耐煩的站了起來,攔住了腳步匆匆的女警。
「您好,你們通知的我四點會面,這已經四點半了。」
駱穗歲話音未落,女警焦急的臉色忽然變的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