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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4:07:04 作者: 落花知多少
    時敘白挑眉:「你挑了多少?」

    駱穗歲數了數,應道:「應該有三十套左右。」

    時敘白淡淡道:「不多,都拍。」

    駱穗歲眼睛一亮,頓時拍了拍時敘白的肩膀,暗暗豎起了個大拇指。

    她就是喜歡霸總的語氣!

    兩人說做就做,分別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閉,隨化妝師和造型師搗鼓。

    駱穗歲皮膚白淨,不干不油,最主要的是沒有任何一點瑕疵,化妝師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甚至因為膚色太白,化妝師出於考量,用了一層稍微暗一些的粉底液,以防攝像打閃光燈時曝光。

    不到一個小時,第一套造型就全部做完了。

    趁著駱穗歲和時敘白出去拍照,化妝師偷偷拍了一張衣帽間的照片,發到了微博上。

    配文:我說這是旅拍婚紗的天花板沒人反駁吧?

    化妝師也是業內比較有名的,之前還做過西棠的私人妝造師,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

    即便如此,對時敘白的這一手安排,還是大感震驚。

    「又去服務哪個富婆了?」

    博主回覆:「非富婆,是富豪!世界頂級的那種!」

    「我粗略數了一下,僅僅鏡頭裡出現的婚紗就有兩百件左右!」

    「我還想說看看富豪都穿什麼婚紗,結果一個牌子也沒看出來,嗚嗚嗚是我不配-」

    「同上,一件也認不出來!」

    「也可能是雜牌吧,打腫臉充胖子,呵呵。」

    「我看著也像,好說我也認識不少牌子,一個知名品牌都沒有看到,呵呵。」

    博主回覆:「都是高定或設計師的私人定製哦-」

    「哈哈哈好打臉」

    「科普一下,博主之前是西棠的專用妝造師哦,專業程度不是誰都能比的-」

    「就我好奇這是哪個富豪嗎?」

    「博主博主,國內國外的啊?」

    博主回覆:「國內的,但簽過保密協議,多的我不能再透露了哦!」

    「我現在想到頂級富豪,滿腦子都只有時總。」

    「同上,頂級富豪我只認得時總。」

    「那就更不可能了,畢竟時總和駱總已經結婚多年了耶。」

    「好奇好奇 」

    「好奇加一」

    ——

    化妝師挑著幾個評論回復完後,心滿意足的關掉了手機,準備繼續工作。

    雖然駱穗歲天生的好皮膚讓她輕鬆了不少,但是時間緊任務重,最主要的是錢給的多,她不敢偷懶啊!

    時敘白夫妻的顏值,就算是放在娛樂圈,那也是天花板的級別,不論攝影師怎麼拍,都非常的出片。

    於是,在所有人的默契配合下,一天下來就迅速的拍完了八套。

    從起初的興奮,到最後的筋疲力盡,駱穗歲最終癱軟在了床上。

    時敘白沒有叫spa,取下了手上的戒指和手錶,親自給她做著按摩。

    見她累的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時敘白有些心疼的提議道:

    「明天去釣魚怎麼樣?」

    駱穗歲有氣無力的說道:「釣魚好啊,就躺在椅子上休息就好了!」

    時敘白點頭:「那明天就先不拍了,反正時間還多,慢慢來。」

    「好!」

    經過時敘白一通按摩,駱穗歲終於緩了過來,於是一個翻身,毫不費力的將時敘白推倒在身下。

    駱穗歲嘿嘿一笑,青蔥的手指拂過他的胸膛,眨眨眼輕聲道:

    「該輪到我幫你按了。」

    時敘白後背一涼:「我能拒絕嗎?」

    駱穗歲頓時揚起唇角:「不能哦-老公辛苦一天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就乖乖趴下吧。」

    時敘白:「。」

    在駱穗歲的強烈要求下,時敘白只好脫了上衣躺在床上,像條任人宰割的魚,任她為所欲為。

    駱穗歲從肩膀一路向下按,卻不見時敘白有一絲的反應,於是,奇奇怪怪的好勝心開始作祟。

    「疼嗎?」駱穗歲拿胳膊肘按著他的腰,輕聲問道。

    時敘白淡淡道:「還行。」

    「這兒呢?」駱穗歲換了個位置,手上加大力度,繼續問道。

    時敘白應聲:「也還行。」

    駱穗歲挑眉:「這樣呢?」

    頓時,時敘白悶哼一聲:「疼。」

    駱穗歲揚起眉毛,故作玄虛道:「嘖嘖,這個位置疼啊——」

    「怎麼?」

    手腳並用怎麼會不疼,時敘白無奈一笑,順著她的話問道。

    駱穗歲輕嘆一口氣:「我上網查過,這個穴位叫腎俞穴,腎俞穴疼代表腎虛呀。」

    「。」時敘白微微愣住,眼神盯著她,反問道:「你說我腎虛?」

    駱穗歲眨眨眼,總覺得氣氛有些危險,邊後退邊說道:「額..其實,腎虛是每個男人都有可能出現的症狀,你也不用擔心。」

    話音未落,駱穗歲的腳腕被大手牽制,一個身影壓了下來,嘴唇被精準封住。

    「唔。」

    好半晌,時敘白才放開她,沉悶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臉上。

    「還覺得我虛嗎?」

    駱穗歲臉頰微紅,扇著風,輕描淡寫道:「這我哪兒知道,我又體驗不到。」

    頓時,時敘白臉色一黑。

    又一個天旋地轉,駱穗歲被徹底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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