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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56:47 作者: 紅九
    我抽了抽鼻子,qiáng壓著從心底翻湧上來的濃濃悲傷對他說:「疼!特別疼!特別特別疼!不只ròu疼,心更疼!寶寶爸爸不要寶寶媽媽了!寶寶媽媽不要寶寶了!爸爸是臭爸爸!媽媽是臭媽媽!寶寶是好寶寶,可是寶寶沒有了!杜昇你是臭爸爸!我是臭媽媽!我們兩個人臭死了!我們兩個是臭壞蛋!」

    杜昇看著我的眼睛裡充滿了無法言說的悲慟,他把唇貼在我的唇上用顫抖的聲音呢喃著:「我是臭爸爸!我是臭壞蛋!只我一個人臭!品品是好媽媽香媽媽!品品,對不起!」

    我離開杜昇的唇輕輕問他愛我嗎,杜昇使勁的點頭,把他拼命隱忍在眼眶裡的眼淚全都點到了臉頰上。

    我問杜昇想我嗎;杜昇看著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說:「丫頭,知道嗎,我醉得都已經忘記我自己是誰了,可是我嘴裡還在不停的叫著你的名字。品品,如果我能少想你一點,我就不會這樣痛苦了。品品,我想你,想得差點不想活了!」

    我聽了杜昇的話先是忍不住「撲哧」樂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哇哇的驚天動地的大哭,像要把之前的種種委屈、種種心痛、種種不甘以及,種種思念,全憑這一場痛哭發泄釋放出來!

    杜昇緊緊的用力的抱住我,不停輕拍著我的背安撫我,不停的在我耳邊細語著:寶貝對不起!寶貝我想你!寶貝我愛你!

    我漸漸的,在杜昇的呢噥安慰中,在自己漸哭漸弱的氣息中,在滿室正在昏暗下去的光線中,慢慢的昏睡過去……

    在我的意識從朦朧漸漸變得清醒的過程中,我恍惚聽到杜昇在小聲對人說著:「麻煩輕一些,我的寶貝剛剛睡著,不要吵醒她,謝謝!」

    我悄悄的睜開眼睛,看清原來是護士在給杜昇打針。我此刻正緊貼著杜昇躺在他的病chuáng上,而杜昇半坐在我身側。我看到護士一臉歆羨感嘆的對杜昇說:「您對她可真好!看樣子您很愛她!」

    杜昇對護士點頭說:「是的,我愛慘她了。」

    我輕輕的把手放在杜昇手裡。杜昇感覺到自己手裡多了我的手之後,立刻低下頭來看我,我們的眼神痴痴的糾纏在一起,再也移不開。

    護士誇張的大叫著:「天呢!我得走了,你們實在太ròu麻了!」然後快速離開病房。

    我痴痴的看著杜昇說:「杜昇,你知道嗎,如果是在國內,護士肯定不讓我跟病號同chuáng躺著,她們肯定會特別鄙視的對我說要躺回家躺去,這裡是醫院是給病人治病的地方不是給你談qíng說愛用的!」

    杜昇也痴痴的看著我說:「品品,你知道嗎,你真的是很煞風景。我覺得我們在深qíng凝望之後,應該是天雷勾動地火瘋狂的翻來滾去才對!結果你用深qíng的、邀請的、挑逗的、勾引的眼神看著我的同時,對我說的竟然是完全不相gān的事!不過品品放心,如果真有護士那樣說你的話我就告訴她們,你就是來給我治病的,專治我的愧疚、心疼、懺悔,和,思念!」

    隨著聲音的消失,杜昇的唇貼到了我的唇上,我們閉上眼睛輾轉纏綿的接吻。

    長長一吻結束之後,杜昇捧著我的臉小心翼翼的問我:「品品,可以原諒我嗎?」

    我沒做聲,杜昇的雙眼積聚起濃濃的失望和自責。杜昇整了整面容,無比凝重和認真的對我再次開口:「品品,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這次,我寧負天下人,也不會再負你!」

    我的淚又決堤了。我從來沒發現自己竟然這麼能哭。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覺得我不僅把這一輩子的眼淚全都流光了,甚至已經把下好幾輩子的眼淚都通通預支了似的。

    杜昇見我又被他逗哭了,有點慌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一邊緊張的問我:「品品,你不愛杜哥哥了嗎?別哭!不哭好嗎!」

    我想著之前杜昇害我傷心成那樣,害我平白無故沒有了寶寶,賭氣的一直不理他只是拼命的掉眼淚。

    最後在杜昇讓我哭得差點下chuáng去撞牆自戕的時候,我終於止住眼淚開口說話了。我說:「杜昇,我餓!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吃大烤鴨的,還算數嗎?」

    杜昇讓我說得先是一臉的怔愣,在呆了幾秒鐘之後,傻傻的痴呆表qíng轉換成了無法置信的激動和狂喜。

    杜昇緊擁著我,像擁著無比心愛的、失而復得的、再不容失去的珍寶一樣。

    杜昇把我抱在懷裡對我鄭重的許諾說:「寶貝,如果我再讓你哭,就罰我變成鴨子,活著任你蹂躪解yù,死了變成燒烤給你解饞!」

    我呆了!

    我覺得杜昇的真qíng表白,似乎更加煞風景……

    佛說,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

    我想我與杜昇之間的愛,可能開始的太過倉促,所以才會在過程中充滿了創傷。然而如佛所說,每一種傷痛都是一種成熟,我們之間越是傷痛就越是難以放手,越是傷痛就越是無法割離,越是傷痛就越是刻骨銘心。

    不知不覺間,原來傷痛,竟已經成了我們彼此之間互相深愛的最好證明。

    我最終選擇原諒杜昇,選擇寬容過去。

    我知道我和杜昇之間的未來荊棘重重苦難多多,我知道我們之間不只有分不開的愛,我們之間更有著迫使我們因為相愛而更加容易彼此傷害的許靈,歐齊,和,那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我不知道杜昇將怎樣處理許靈的事,這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如果杜昇對許靈是出於責任而留她在身邊,那麼我會毫無怨言的陪他一起照顧許靈。畢竟許靈,也是無辜的可憐人,那樣美若仙子的一個人,純淨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的骯髒過去,這樣的她,我實在是恨不起來。

    但是,假如,杜昇仍然愛著許靈,還跟她有著男女關係,我會離開,真的離開。

    愛qíng的世界裡,沒有齊人之福,要愛,便是執著與唯一。雖然執著起來會很苦,但是苦過之後的甜足以讓我無畏無悔的為愛執著,守護唯一!

    花開花謝chūn不管,水暖水寒魚自知。

    我自己選擇的路,將來是苦是甜,是福是禍,我都認。因為,我愛杜昇!

    第52章幸福&xing福

    杜昇出了院,我跟他回到他的公寓裡。晚上,我躺在杜昇懷裡問他:「姓杜的,你說,到底幸福是什麼?」

    杜昇掐著我的臉蛋回答我:「怎麼喊自己男人像喊仇人似的,壞丫頭。幸福應該就是我想你的時候你就在我身邊,我愛你的時候你也愛著我,等我們老了,牙都掉光了,我們也還是可以彼此不嫌棄的熱烈接吻。」

    我筋著鼻子說:「你真色,杜色色!三句離不開ròu體,五句就到巫山,用不上七句已經直搗快樂大本營,九句的時候開始研究第二起跑線,十一句時,已經幾度風雨了。不過,等咱們老了,咱倆都沒有牙了,那時候再怎麼激吻也不會刮破嘴唇了。你看你看,都是你,剛才那麼用力,我裡邊破外邊腫,沒有一點好地方了!」

    杜昇揪著我的鼻子說:「我就那麼不抗用嗎?兩句話一次?品品,酒jīng中毒的是我的胃,咱家老二可一點沒受影響,你看它昂首挺胸活蹦亂跳生龍活虎虎虎生風的,多可愛!」

    杜昇一邊曖昧的在我耳朵邊噴著熱氣一邊抓著我的小手爪向「咱家老二」摸過去,在我的指尖觸碰到堅硬如鐵熾熱如火的杜二時,我的臉一下子紅得一塌糊塗。

    杜昇用他的舌頭極度挑逗的勾勒著我耳朵的輪廓,聲音喑啞如催眠般的對我輕輕的說:「丫頭,杜哥哥有多想你,杜二哥哥就有多想你!你呢,杜哥哥和杜二哥哥,想哪一個?」

    杜昇一邊說一邊qiáng拉著我的手去觸碰咱家杜二。我把頭埋在杜昇懷裡悶悶的對他說:「呸!我誰也不想!大色láng!」

    杜昇在我耳邊低沉沉的笑開,聲音又xing感又迷人,讓我那正在和杜二哥哥做友好jiāo流的手爪子qíng不自禁的一個用力握緊,杜哥哥本尊杜色色同志立刻悶哼一聲沖我叫了一句「小妖jīng」然後迫不及待奮不顧身的以千鈞之勢翻身壓在我的身上,三下五除二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連給咱家杜二遮羞的那塊小布布都扯飛了,然後又熱qíng似火的撲過來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一邊亂扭一邊大叫要麻袋,杜昇色迷迷的對我jian笑說:「小寶貝,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越叫杜哥哥越興奮!你越扭杜二哥哥成長得越彪悍!來吧寶貝,叫,大聲的叫!」

    我傻了,我呆呆的問杜昇:「杜二它親哥,你這哪是個禁qíng禁yù大半年的男人啊,你這狀態太騷包,不對,你之前一定偷吃了,說,是不是是不是!」

    杜昇臉上的yíndàng表qíng立刻化成誠惶誠恐,他的兩隻手臂撐在我腦袋兩側對我認認真真的保證說:「品品,相信杜哥哥好嗎,不信杜哥哥也信咱家杜二,等下讓你檢查咱家杜二到底有多饑渴到底有多生猛到底有多衝動,你檢查過就知道,杜哥哥帶著杜二哥哥,特別可憐的都一起做了大半年的和尚了!」

    我qiáng忍著笑意說:「我不檢查杜二,我檢查你倆手掌心長繭子沒,長繭子就說明你是自力更生自度難關;沒長,你就得好好解釋解釋了!」

    杜昇聽了我的話之後雙臂一軟整個人壓倒在我身上一臉震驚的問我:「丫頭,你從哪知道的這些!說,是誰污染了你!我饒不了他!」

    我瞪了他一眼。他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不就是那天看見我親夏修心裡一直犯嘀咕我倆是咋回事嗎,有想法還不敢問,旁敲側擊的,他越拐彎我還就越折磨他了。

    我說:「無師自通。」

    杜昇說「不信。」

    我說:「自學成才。」

    杜昇說:「見鬼去吧!」

    我說:「那你想聽什麼?靠和別的男人滾chuáng單撼大chuáng積累的經驗?我真這麼說了,你承受得了嗎?」

    杜昇臉色開始發青,似乎在使勁的壓抑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輕輕的吻上我的嘴唇,極盡纏綿與溫柔。他貼著我的唇對我呢喃的說:「品品,不管發生過什麼,都過去了。以前的事,我們誰也不去想了;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就疼你一個,好嗎?我承認我心裡有點介意所以犯彆扭,可是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了,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捧起杜昇的臉說:「大傻子,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氣你嗎?笨蛋!我怎麼可能跟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滾chuáng單撼大chuáng呢?我任品人品很好的,我從一而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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