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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44:38 作者: 樓雨晴
力道不重,只是意思意思耍點小脾氣,不捨得真造成他的不適。
每次她一不爽,他就這樣笑,問他笑什麼又不說,無法不覺得他在嘲笑她的狼狽。
她也覺得老是發這種無名火的自已很無理取鬧,可就是控制不了情緒,又不想真對他發火,只好選擇老方法,至少這麼做能讓她心裡舒坦一點。
「這裡----」配合度十足的受害者,還自動把脖子湊上去,自己選角度選方位,長指點了點頸際,她於是聽話地往上湊,在他指定的風水寶地埋頭開墾種草莓。
「再重一點,用咬的也行。」完全歡迎她下重手。
原本是怕他不適,不敢太用力,不過他好像有一點M體質,偶帶些痛感的性愛,反而讓他更興奮、更有反應。她賣力吸吸吸,吸到嘴酸,索性一口咬上去,她記得他這一帶很敏感……
他倒了口氣,宣洩過後的欲潮更度復甦,頂在她腿間。
這麼快?他真的很M,趙之荷再度確認了這點,軟嫩掌心探撫而去,握住他熱燙的硬物,給予撫慰。
「別玩了,我的女王殿下----」他低吟,完全沒尊嚴地乞求恩寵。
她也沒捨得折磨他,微微抬臀,一點一點將他納入,撐開溫軟內壁,進入深處----那個除了他,無人能探觸的私密領域。
柔軟、脆弱,掐住她所有的悲喜。
她曾經心慌過,被他涉入得如此之深,敲碎她層層包裹的防備。後來終於明自,即使掌握顛覆她的能力,他也不會傷害她,她永遠不必害怕,為他敞開全部的自己。
余善謀扶住她的腰,往深處頂弄,一次一次,撞擊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疼。撞碎了她的?冷、高傲,流泄出純然的女性嬌媚,帶來顫抖的快樂。
被愛的快樂。
抑不住細碎低吟,體內堆疊的歡愉,等待著即將而來的極致,她微微喘息,熱了眸光,望住眼前這個走入她生命中,親密糾纏的男人,低低地,逸出一句:「你是我的。」
是他先來招惹她,他,是她的,誰也別想讓她放手。
再後來,余善謀的生活圈裡,盛傳著一道傳聞----
據說啊據說,他家裡有個占有欲強大,拿醋當白開水喝的醋妻,萬般無奈妻管嚴。
同事約聚餐要報備核准、跟異性說話要保持安全距離、尤其未婚女性不能私下獨處超過十五分鐘……但凡有一丁點讓老婆打翻醋桶的可能性,都會讓他退避三舍,敬謝不敏,不然回到家,可有得整治了。
再往前追溯,消息的源頭,好像就是某一日,有一班的同學要辦班聚邀他,名單里有九成都是女學生,那是一票的青春洋溢美少女。
他當下苦笑,摸了摸領口回道:「你們別害我了……」
領子下,遮不住似有若無的痕跡,聽說青青紫紫又是吻痕又是齒痕的,好不精采。
當下,所有人想不悟都難。
他們的余師母,好粗殘啊,那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太可怕的醋勁了,難怪他招架不住。這樣一來,誰還好意思為難他。
也不知怎麼傳的,總之就是人盡皆知了,某人在不知不覺間,被枕邊人坑成了妒妻。
趙之荷是最後一個知道,原來他有個吃起醋來,會把他往死里啃的老婆的人。
「我妒妻?我把你往死里啃?!」
「很好用啊,你不覺得嗎?」東窗事發後,某人不知反省,毫無悔意,無恥到極點。
「……」原來這個就叫底氣。這種坑完別人被抓包後的淡定,她大概真的輸了十條街。
最後還認真評估了一下,在「男人被垂涎」與「妒妻」之間,她很快地選擇了後者,兩害相權取其輕。
余善謀點頭,非常賞識她知輕重識大體,「來,這次啃這裡。」
「……」
【後記 樓雨晴】
這才是後記。
對,這篇才是正式的後記。(那《原罪》那篇是什麼?喔,那分隔線)
先來說說2017的二十周年,那真的是填坑年啊,所有能填的坑全填了,有種無債一身輕的感覺----有跟到預購的人就知道我在說什麼,沒跟到預購的就……噓,不要問,很可怕。
在這裡,我想鄭重地告訴大家,目前舊坑真的、真的就到此為止了,我能做的僅僅如此,二十周年,給自己的過去一個交代,然後展望未來。
當然,我知道這樣的交代定有人不滿意,但我想,並不是每一段故事,都要有完美的句點,偶爾可以是省略號、破折號,餘韻繞樑,讓他們的故事在你們的腦海里各自演譯,這樣也很好。
填完舊坑後,2117跨2018年時,我正在努力寫這本強勢冒出頭的《獨愛》(一種送舊迎新的概念?)新人舊人一次這滿足,超貼心有沒有!
舊人已經聊過太多,這次的篇幅就來聊聊新人吧。
《獨愛》其實還有另一層隱喻,取自「賭愛」的諧音,串聯整個故事的,就是一場男主角對女主角的賭局,賭的是愛。
趙之荷,她在我的設定里,就是女版的趙之寒,在感情世界裡單純、呆萌,如白紙一張。
因為生長環境的關係,他們不信任感情,內心卻又矛盾地渴愛,不同的差別在於,趙之寒的人生曲折太多,已然太渴太累,所以當下會選擇義無反顧飲鴆止渴,即便知道毒性穿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