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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19:07:51 作者: 米迦樂
    保姆只管給孩子餵吃餵喝穿衣服等等生活瑣事,想要搞思想工作,需要父母付出極大的心力。相比之下,同樣是寡婦的傑姬只需要教育兩個孩子,便可以將所有精力都放在兩個孩子身上,卡羅琳與約翰姐弟都被教育的很好。

    肯尼思知道自己跟其他兄弟們都不一樣,他們……怎麼說呢?就是普通的富N代吧,明白錢和權能帶來什麼,對法律很是不以為意,雖然他們一半都是律師。

    張文雅自己的家族壓根沒有這種問題,也是因為太窮。她為家族裡的孩子做擔保,小堂妹張文璟今年秋天將要入讀MIT麻省理工學院,已經跟父母來了波士頓。年輕姑娘是個特別聰明的孩子,張文雅以自己的名義給小堂妹寫了推薦信,麻省理工很快便給張文璟寄出了錄取通知書。

    對於小堂妹的監護權問題,因為她還未成年,理論上上了大學學校便是監護人,但張文雅總覺得文璟太小了,才十六歲,一個人在MIT她不放心,不如讓她父母過來,以工作換住宿和生活費,她的飲品店和甜品店多雇一個人也不是問題,住宿則是住在波士頓市區,張文雅借給堂妹一家三口一套公寓,不需要交房租,但要他們一定維護好公寓。

    解決了文璟的學習和生活,張文雅也算是覺得自己做成了一件大好事。

    不是說國內的大學教不了張文璟,只是要論教學質量,美國的大學真是首屈一指,特別是名校。至今她仍然記得自己在幾百門課程前面暈了頭不知道怎麼選擇——你能想像選擇困難症居然是因為想學的科目太多了嗎?

    作者有話說:

    *驚聞長者過世了!

    第603章 營養液7萬加更

    ◎波士頓來客◎

    國會休會, 肯尼思徹底成了「跟得丈夫」,跟著老婆回了華盛頓。

    每天的日程是上午送老婆上班,中午和老婆在ACLU附近共進午餐, 有一家兩個人都喜歡的餐廳, 有固定的餐桌;下午五點接老婆下班,回家待著,很少外出應酬。

    周末倆人通常乘遊艇享受二人世界, 不過因為狗仔隊居然也租了遊艇跟來,煩不勝煩,後來便還是回費城過周末。

    周末也過的很樸素,倆人原本早上晨跑, 現在改成傍晚散步,周日晚上或許會去看電影, 很低調。

    張文雅的肚子這個月增長的比較快,現在是無論穿什麼衣裙都很難遮擋住隆起的腹部了。她的睡眠也越來越不好, 晚上有時候能起床兩三次。

    晚上最好不要喝太多水, 但也不能不喝水。

    胎動現在很明顯了,特別是晚上睡覺前,孩子動的次數增加。她也覺得很煩, 因為胎兒是實實在在的要在她的肚皮裡面拳打腳踢的, 很不好受。

    肯尼思每天翻著花樣哄她開心,不上班的人有大把閒暇時間,沒事就問她腳累不累,腿疼不疼, 學會了給她捏腳揉腿。懷孕中期孕婦會浮腫, 而且因為體重增加, 再怎么小心控制身材也會有變化, 這都是讓她很煩惱的事情。

    肯尼思都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煩惱,在他看來,她沒有什麼改變,就算有所改變,他也覺得沒什麼,他不會嫌棄的。

    唉,傻瓜,她才不是害怕他會嫌棄她身材的變化。

    她只是不習慣「改變」本身。

    這很難說的清楚,她其實從來了美國之後也已經改變了很多,目前看來,這些改變都是好的,造就了現在的她。

    她為什麼會害怕「改變」呢?可能因為孩子本身就是最大變化,等到孩子出生,他們的生活會大變樣的。

    *

    李文和案還沒有開始審理,初審後排期到了十月,ACLU不很著急,是因為律考成績九月底出來,十月初便能知道張文雅到底有沒有通過,關係到她是以律師身份出庭還是以助理身份旁聽的問題。

    八月的一天,一個青年男子找到了ACLU華盛頓分部,指名要見張文雅。

    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有,人們從全美各地來到華盛頓,都想讓張文雅代理他們的案子。

    樓下秘書請他登記姓名:傑夫·阿姆斯特朗。

    阿姆斯特朗帶來了一封克里斯多福·菲茨傑拉德的「介紹信」,張文雅還挺驚訝的:克里斯多福為什麼不事先給她打個電話?

    信里克里斯多福說傑夫是他的中學同學,傑夫想見她有點法律事務諮詢,請她見見他。

    有意思。張文雅想著既然是克里斯多福的中學同學,那麼就該是個波士頓人,波士頓沒有律師了嗎?是什麼「重大」案件需要跑到華盛頓來找她呢?

    她接通內線電話,讓自己的秘書下樓帶阿姆斯特朗上樓。

    *

    阿姆斯特朗是個白人,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克里斯多福比肯尼思大三歲,不到四十歲,阿姆斯特朗應該跟克里斯多福同歲。

    「你好,阿姆斯特朗先生。請坐。」張文雅伸手跟他握手,請他坐下。

    他的手心濕漉漉的,感覺要麼是太緊張,要麼腎虛。

    「你來見我是有什麼案件嗎?你要知道ACLU不是普通的私人律所,我們只接公民權的案件。」

    阿姆斯特朗拘謹的說:「我知道……我想,呃……」

    他的雙手在大腿上搓來搓去,顯得很是不安。「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我找過很多律師,但沒人能幫我……」

    他很痛苦。

    「是什麼案子?能簡單介紹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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