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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44:15 作者: 燃楚竹
金瞳控制解除,江家執事不再掐自己的脖子,但這一摔,老腰嘎嘣一聲。
疼得他,哀嚎不止。
這條街上的人並不多,可聽到動靜,也紛紛看了過來。兩邊的商鋪店主,也紛紛八卦地探出頭來。
「有人被打了,好像是從幸福花坊里扔出來的。」
「不對啊,那個被扔出來的人,胸前怎麼有江市長家的家輝?」
「臥槽!江家人都敢打啊!」
「我聽說,昨晚這位花店長,還報了警,把陰家的五少爺,就是街口開花店的那位,給抓了起來。」
「太勇了吧,同時得罪欽山市的兩大家族……她是不是不想活了?幸福花坊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永遠從欽山市地圖上消失了。」
外面的人怎麼嘴碎,花閒管不著。
她這會兒,正沉迷擼兔,不能自拔。
「吼……吼厲害!」
垂耳兔被金翼暝蝶的強悍給狠狠震住了,兩隻兔爪兒愣愣地抱著生菜葉子,上面啃了一個兔牙印兒,三瓣嘴兒里含著小半片沒吃完的。
金翼暝蝶淡淡地掃了小兔嘰一眼。
呵。
占了本元帥平日的位置。
垂耳兔江灼只覺皮子一緊,蜷縮成一團,往花閒脖子邊上蹭了蹭,尋找安全感。
金翼暝蝶的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
垂耳兔:「!」
腳滑。
翻了個跟頭,從花閒的肩膀上跌了下去。
也幸虧,花閒一直在擼他,才能第一時間在垂耳兔從肩膀上掉下去的時候,用手心接住了他,捧起來。
「這麼不小心。」
花閒捧著小兔嘰,去了後院花圃。
江灼驚呆了。
這……這是什麼啊?
數不清的美麗薰衣草花田,美美的綠色葉子,上百顆那種好吃的生菜。
「天堂?」
小兔嘰呲溜一下,從花閒的手心裡,飛奔向了花田裡,在數不清的花枝和綠葉中,幸福地打了個滾。
一眼望去都是綠色。
鼻端充斥著令兔子著迷、上癮的葉子清香。
一個滾不夠,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白白的兔毛,都沾上了土,也絲毫不在意,各種撒歡。
金翼暝蝶:「……」
小孩子就是沒有自制力,激動成這樣。
本元帥就不會這麼失態。
蝴蝶翅膀優雅地收攏起來,在花閒的頭髮上,就像一個金色的蝴蝶發卡。
垂耳兔江灼,在花圃里玩了足足半個小時,花閒又帶著他,去太陽花花田裡玩了會兒。
為了防止家裡大人擔心,花閒給土地局局長,暹羅兔江棠,打了個電話。
「花店長?」暹羅兔局長的聲音,充滿意外,同時還有兩分喜悅,「您找我,是又打算買地麼?」
「買,不是現在,下個月。」花閒頓了下,「你弟弟江灼,在我店裡。你來接他吧。」
「我馬上來!」
暹羅兔局長,顯然非常在乎他的垂耳兔弟弟。
二十分鐘之後,就開車出現在了幸福花坊門口。身為局長,帶頭翹班。
「小灼呢?」
「那兒。」
花閒把暹羅兔局長,帶到了太陽花花田邊上,指了指已經滾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為,江棠會把弟弟抱起來,帶回家去。
結果。
花田裡多了一隻灰黑色的暹羅兔,與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綠葉間,滾得不亦樂乎。
雙兔互撲,一灰一白。
花閒看著這一幕,內心得到了治癒:「毛絨絨,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沒有毛絨。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細爪兒。
每年都被評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擁抱的男人第一名,擬態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帥大人,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花閒蹲下來,陪著小兔嘰玩了會兒,趁機擼了兩把。
當然,只揉七八歲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經成年的暹羅兔江棠。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點的樣子,花閒店裡又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小陳同學?」
「花店長!」陳白的背後,還背著一個畫板,清秀的男大學生雙眸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聽說你店裡開始賣太陽花了。」
花閒點頭:「對,你稍等一下,我之前答應了你,免費送你一些的。」
她準備去采一些,紮成花束。
幸福花坊當初能小火一把,陳白可謂是功不可沒,那副薰衣草的寫實圖,發揮了莫大的作用。她一直心存感激。
「店長,花兒不必送了。」
陳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聽說你有一個花圃,我不要花,你讓我去花圃里畫一幅畫,成麼?」
他畫板、顏料什麼的,可都帶來了。
花閒莞爾:「可以啊。」
她之前,不讓人進後院花圃,是因為花圃太小,沒多點東西,寒磣得慌。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的花圃、花田、小菜地,已經初具規模,她並不介意邀請朋友參觀。
她用生菜獲取了市長小公子的好感,邀請他去花圃玩耍;邀請暹羅兔局長,是因為日後需要長期買荒田、買地,不斷擴大種植面積和花店規模;邀請陳白,那就更有必要了,這位白崖太太的畫可是一絕,對於花店來說是最好的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