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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18:39 作者: 南醉
發工資漲工資:「快說快說,」
全公司第一帥:「女人啊,八卦心真重。」
陸老闆是我老公:「來來來,賞你們幾張圖。」
圖片一發出去,群里潛水的人都出來了。
第一愛是口紅:「是我瞎了嗎?我竟然看見老闆笑了?」
想錢想瘋了:「你不是一個人。」
做人要優雅:「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到陸老闆占有欲的大手嗎?」
……
公司群就這麼刷起來了,而被談論的主人公還在不急不緩地往辦公室走去。
陸言北攬著時子衿在沙發上坐下,而他自己則打通了內線電話,「過來一下。」
趙平聽到老闆呼叫立即屁顛屁顛過來了,最近公司賺錢他也開心,他以為老闆又像前幾天一樣安排賺大錢的合同給他。結果一打開門,一串鑰匙飛了過來,「把家裡書房的作業本帶過來?」
「作業本?」確定不是合同?趙平懷疑地反問。
陸言北慵懶地抬起頭,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嚇得趙平立即把要是拽在手裡,「是,老闆。」
待辦公室門關上後,時子衿懶懶地轉到某人身後,見他認真地處理著秦禮給的文件,低著頭問道:「你竟然吩咐給你賺錢的助理去取我的作業本?」
陸言北眼皮抬也沒抬,秦禮公司的運營鏈條環環相扣,負債和盈利一眼明了。
「你有意見?」
好幾天沒有管她了,作業也不知道多少沒有做。
「沒有沒有,」她哪敢啊,好奇地看著他在盯著文件,「有什麼好看的?」
陸言北把文件翻到下一頁,「幫你存嫁妝。」
「我,我不用你存。」時子衿吞吞吐吐,說到嫁人,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聽出了她聲音里的惱羞,陸言北低低一笑,輕輕一咳,「我不存,誰替你存。」
時子衿下意識地就想說她媽媽存 ,然而看見他打趣的眼神,立即明白她被嘲笑了。
「哼」
趙平的辦事效率很高,一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
時子衿欲哭無淚地盯著那一摞作業本,希望能盯出一個洞來。
作業本放到桌面上,陸言北把看完的文件丟給趙平去處理,趙平立即歡天喜地地出去了。
轉身走到時子衿面前,陸言北食指輕輕劃著名這些作業本,危險地眯著眼睛對某人道,「你老實交代,有多少天沒碰作業了?」
時子衿對上他的眼睛,眼神閃了閃,「最近,最近老師沒布置作業。」
陸言北似笑非笑,拍了拍十幾厘米的作業本,意思是:我是瞎了嗎?
時子衿眼神閃得更加厲害,「呵呵,都是些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我不急,不急。」
陸言北聽完只是緊緊地盯著某人,無聲勝有聲,某人小身子抖了抖,脫口而出,「還沒娶進門就欺負,要是娶進門了那得欺負成什麼樣啊?」
「……」
額前三根黑線,薄唇微啟,「待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虐待。」
看題看得眼疼,寫題寫得手疼,怎麼撒嬌也沒有用,時子衿這會終於嘗到了什麼是虐待的滋味。
男人低著頭認真地看著文件,偶爾動動滑鼠或者視頻會議,一副成熟而且成功的樣子。
時子衿咬了咬筆頭,心想,以後還是好好學習吧。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快完結了~~
但是不敢寫敏感的片段,哈哈,你們懂哈~
來來來,放鬆一下心情。
今晚和我家狗子去上課,走到校園道上,
發現她不理我只顧著玩手機,
然後我就心理不平衡了。
於是我故意把手塞到她手臂里,「啊啊啊,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不放我可叫人了,啊!」
結果不小心引起旁人注意,
然後被她一掌從石板路上拍到了馬路上。
呵呵,
☆、吃
四年後,夜晚,國際大機場,一個靚麗的女人披著栗色長髮,腳下蹬著一雙高跟鞋,秀麗的瓜子臉上架著一副墨鏡,嘴角噙著媚人的笑容。身邊是一個紅色的大行李箱。
惹得路人頻頻注目。
不知她看到了什麼,蔥白細手拿下墨鏡,勾唇一笑。
「陸言北」
時子衿是高一升高二時出的國,那時陸言北發現了她在物理和化學上的天賦,剛好時子衿參加了好幾項比賽取得了矚目的成績。
陸言北一思索,就送她出國去打造了,在國外考大學選專業的時候,時子衿最後還是選擇了化學這個專業,一年來也過得風生水起。
時子衿的顏容大多遺傳了她的母親,幾年來漸漸長開,白皙無暇的皮膚,清澈明亮的瞳孔,尖巧的鼻樑,如玫瑰花瓣般的唇瓣。
她的每一處,都引誘著別人去採擷。當然,在陸言北的監控下別人是沒辦法下手的,也許時子衿最該防的,還是某人自己吧。
男人跨著步子,不急不緩,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了欣喜和溫柔,終於走到她的面前。
男人伸出大手,將她的細腰攬住,撥開她額前幾絲凌亂的發,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把她手中拿著的墨鏡又戴回她的臉上,在她要出聲前,低聲道,「走吧。」
時子衿任由他挽著,「嗯,」
趙平坐在駕駛座上,看著老闆那護犢子樣子,小心肝顫了顫,不知道誰出門前換了一條又一條的領帶,出門前還問他哪條好看,抱歉,他是直男,在哪條都好看的情況下,他指了偏藍的那條。
最後老闆還是沒有選那條,呵呵。
車子慢慢行駛在路上,陸言北的手就沒有放下過,眼神中的渴望與愛憐毫不掩飾。
終於拿下墨鏡 ,時子衿勾唇一笑「想我了?」
本來以為他不會承認的,沒想到他輕輕埋在她的脖子裡,「嗯」
獨屬於她的馨香,陸言北沉浸在其中,當初他是何其忍心送她出去的呢?在時母那裡就花了不少心思就說服,只是如果不送她出去,他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住,何況,當年她是身上的閃光點他也忽略不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子衿見他埋在那裡一動不動,纖細的手抬起他的頭看清他眼中的愛意,時子衿唇瓣附了上去。
趙平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一抖,內心吶喊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不想被老闆滅掉啊,作為單身狗,他還沒找媳婦呢。
女人眉眼如絲,陸言北如何忍地住,反被動為主動,直到吻得時子衿大口喘氣才放過她。
手臂攬在他脖子上,整個人也已經跨坐在了他身上,時子衿啞著聲音,「每次都這樣,」把她吻得窒息。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胸膛的振動讓時子衿紅了耳根。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停在公寓樓下,時子衿站在樓下看著熟悉的環境,內心一片感嘆,望向那個正在把她的行李箱從車上拿下來的男人,心想,還好他們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