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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16:03 作者: 恩怨各一半
周於峰直視著劉克儉,說出了他的真是目的,而在劉克儉看合同書的時候,他大致解釋清楚了兩家企業的合作方式,至於黃立興,他在這時,才是第一次聽到周於峰真實的計劃。
拿回實質的控制權,周於峰從一開始,與麻生兄弟的商談,就埋下了伏筆。
劉克儉笑了笑,他不明白周於峰說的「當日照投資公司的資金盤不斷擴大以後,我就有了這樣的主動權」,這一話話,這之間有什麼聯繫呢?
「咱們現在先不談盈利的點,先談清楚實質的控制權,按照計劃書上,來大概的計算,日照基金公司每日吸納的個人投資金,現在所匹配的金額,要遠遠高於花朵集團所投資的十一億金額,甚至是十倍以上,且這樣的融資方式,每日還在增加的。
而這筆資金,是屬於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資金額,花朵集團只享有盈利後的百分四十九的利潤分成。
所以,周董事長,需要投資的金額是天數字,不然不會那麼容易拿到這日照投資公司的控股權。」
劉克儉拋出了質疑,也說到了問題的關鍵,日照基金公司的融資在不斷增加的情況下,想要奪得實質的控制權,必須要拿出天數字般的金額相匹配。
不然,別人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讓出股權呢?這是最為簡單的股權邏輯思維。
「所以,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日照公司必須讓出它的股權。」
周於峰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給出了這樣的回答,當時在與日照投資公司簽訂合同的那一刻,就為此事埋下了伏筆。
「這是日照公司的責任書,您看一下。」
周於峰從件夾拿出了一份責任劃定書,遞到了劉克儉的手,見狀,黃立興挪著大屁股,湊到他身旁,一同看了起來。
兩人仔細地看著,漸漸地,面容變得凝重起來。
這份責任劃定書,清楚地說明,如果日照投資公司,出現了經營問題,造成巨大的虧損話,花朵集團是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
唯一的後果,就是作為投資入股方,面臨經濟的損失,與個人的投資者是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等劉克儉緩緩放在這份責任書時,周於峰立即又說了起來:
「日照投資公司的發展模式,包括您剛才提到的基金公司,其融資的方法,都是我的想法,而這種模式,就是奪取實質控股權的唯一方法。」
周於峰的面容變得莊嚴,如果當時就要拿日照公司的實質控股權,根本就不現實,對方又怎麼會答應,何況那是在島國。
哪裡有華夏企業,收購島國企業的先例?
劉克儉和黃立興目不轉睛地盯著周於峰,寬敞的辦公室里,只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配合著時鐘的聲音,此刻的氣氛卻是變得緊迫起來。
像是密謀什麼天大的事情。
「首先,花朵集團的投資金是相對比較安全的,如果日照公司出現破產的情況,我作為投資方,是有權利與義務,向島國的企業提起訴訟,合理討還我的損失。
當然,能夠保證相對資金安全的前提,要求日照基金公司,能夠正常地保證投資金的運轉,同時還要保證有新客戶的投資。
我撤資的情況,根本上,是與個人對日照基金公司的模式一樣,隨時可以撤資,這也是吸引個人投資的一個很大賣點。
所以,我當時要求日照基金公司獨立去做這樣的風險投資,看似是以花朵集團的投資款項,作為了他們的資金池,也就是警戒線以下的準備金。
您記住重要的一點,日照基金公司,是獨立經營的風險投資,花朵集團是作為投資入股方,是與個人的投資者無異的。
拿著我給他們的錢,麻生夫就可以放心地去融資,因為在短期內,是不擔心資金危險的,花朵集團的投資金,是可以保證幾月內,把高額的回報,給到個人投資的手裡,讓模式運作起來。
看似是占了花朵集團的便宜,日照公司是不需要資金的付出,就可以擴大經營範圍,可是,以此循環下去,盤子大了以後呢?」
周於峰的話到了這裡,劉克儉的額頭上溢出了冷汗,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思維縝密的可怕。
對面的人,哪裡像是一個年輕人?包括他說的話,以及思維方式,都太超前。
「風險就會越來越大。」
劉克儉試探性地說道。
「對,風險越來越大,因為人性的貪婪,是根本控制不住的,不需要任何投資,就可以擴大經營範圍,而且在預知內,回報極大,所以,怎麼能夠停下來?」
周於峰的聲音變得低沉下來:
「購買地皮後,將地皮抵押出去,獲得融資,用融資到的錢,繼續購買地皮,然後繼續抵押,目前島國的銀行,是認定地皮為極為優質的投資,就會不斷的放款,這是島國當地的政策。」
註解:當時的真實情況就是如此,高價的地皮,抵押到銀行那裡,島國的銀行方面,願意質押優質的地產,放出貸款,而等到金融的童話破滅以後,這也導致了多家銀行的破產。
「盤在越來大,所需要的資金盤,也就越來越多,警戒紅線會上升,而在花朵集團新投入十億資本後,繼續擴大這樣的投資。
從而花朵集團,也獲得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