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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06:56 作者: 焦糖奶黃包/魚里里x
    「謝師兄!」

    趙煦朗驚喜又警覺地壓低了聲音:「你也是來看小玉香的嗎?」

    謝容景微笑地望著他。

    趙煦朗自知問了個蠢問題,謝師兄每日都和虞師姐形影不離,怎麼會和自己一樣大半夜來等小玉香唱歌。

    他摸摸鼻子,試圖岔開話題:「對了,虞師姐呢?」

    謝容景似笑非笑,「她說想吃桂圓藕粉,我來買給她,馬上就要回去了。」

    他補充道:「她見不到我,會著急的。」

    實際上是大小姐在沐浴,他自己覺得對方會想吃點什麼,才大半夜跑出來為她覓食。

    趙煦朗後知後覺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他最近腦子是真的有點軸,轉不過來彎。

    為了避免多說多錯,他乾脆把那句「謝師兄和虞師姐關係真好」也咽了回去。

    夜色與燈火將謝容景的五官映照的更為靡麗,不多時,已有幾位小女修頻頻偷看他們這裡。

    白日裡在外行走,謝容景和虞穗穗總是並肩而行,而路人們又都比較識趣,無論是男修女修,從未有人上前搭過訕。

    而今夜他是自己一個人,最多加上說了兩句話的趙煦朗。

    良辰美景,燈火闌珊。

    一位小女修在同伴的鼓勵下上前。

    「我叫徐小箐。」她大著膽子問謝容景:「敢問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地?」

    哇!——

    同伴們起鬨道。

    謝容景拎著藕粉朝客棧走去,還不忘遵循著人類社會的禮貌——比如僅僅是點頭繞開了攔路之人。

    有這麼多同伴在身旁,就這樣輕飄飄被無視……徐小箐感到有些丟臉。

    她咬咬牙繼續追上前,半是自嘲半是嗔怒道:「公子如此冷漠,可是嫌棄小箐貌比無鹽,唐突了你?」

    若是用正常人的審美看,徐小箐長得並不醜,甚至還可以說是頗有幾分姿色。

    ……可惜大反派不是正常人。

    他原先根本沒有三觀,認識了虞穗穗後,又構造了一個看似正常,實則極其詭異的三觀。

    比如在他眼裡:長得和虞穗穗像的就是好看,長得和她不像的,那就是不好看。

    謝容景今日心情甚佳,非常好脾氣地駐足停下,盯著徐小箐的臉端詳了一息的時間。

    最終得出結論:眼前的人類一點也不像大小姐。

    大小姐的眼睛是圓形的,像貓兒眼,而這個人類的眼睛是長長的;大小姐的臉頰很軟,仿佛陶瓷上透著粉,而這個人類的臉卻有些瘦削。

    徐小箐還未開始竊喜,便見對方竟然……緩緩地點了頭。

    徐小箐:……??

    她發誓:再也不會找任何男人搭訕了!

    第61章

    七日假期轉瞬即逝。

    因為見過了祝家人, 等回到學府再上醫仙的課時,小菜雞們難免有些心照不宣。

    林以冰講完今日的醫理,發現學生們似乎都不在狀態, 總是盯著他的臉發呆。

    許是旅途勞累吧, 他並未多想, 只是在放課後吩咐自己的徒弟:「雙雙, 配些安神消乏的藥包分發下去。」

    童雙:「好嘞!」

    林以冰自己也有些疲倦,饒是調養了十年,也還是最多只能清醒幾個時辰。他盛著雲回到竹樓, 闔上淺灰色的眼眸。

    領了藥包,同窗們一一離去,教室中只剩虞穗穗謝容景還有夏凌三人。

    「師姐師姐~這一包是我特製的。」

    童雙高興地向虞師姐介紹:

    「裡面加了夜隱花的花蕊,不僅有淡淡的清香, 還能睡得更甜!」

    魔兔在腳下甩著四隻耳朵附議,它現在比兩年前長胖了很多,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能經常被抱在懷裡,只能自己用四隻爪爪一蹦一跳地走路。

    虞穗穗果然很喜歡, 決定回去便把藥包放在枕頭下睡上一覺。

    ……

    「師妹,你覺得祝家小姐……和醫仙前輩有沒有可能?」

    夏凌忍不住拉過童雙八卦道。

    不止是其餘的同窗,連他也一樣好奇:像阿冰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會選擇什麼樣的道侶。

    童雙微微一愣, 顯然是聽過這則傳言。

    她大搖其頭, 「如果他們知道我師尊修的是什麼道,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道?」

    童雙用一種『你怎麼這都不懂』的眼神看著夏凌。

    「你覺得師尊對我好嗎?」

    她問道。

    當然好了, 夏凌點點頭。

    不同於陣鬼的無條件護短和靈修的放養式教學,醫仙可以稱得上是一位稱職的師尊,而師妹就是被其一手教出來的。

    童雙又問:「那對你還有虞師姐呢?」

    自然是也很好, 夏凌繼續猛點頭。

    夏凌有幾次受了重傷,醫仙都會為他調配進補之藥;聽聞虞姑娘曾患先天不足之症,雖現在已然痊癒,醫仙卻還不放心,親自耗費靈力為她上上下下再複查了一番。

    「既然師尊對我們都這麼好。」童雙繼續發出靈魂拷問:「他對學府其他弟子又是如何?」

    好像……也不差誒。

    阿冰會為學生解惑,無論是本班弟子還是別班學員;偶爾還會有醫修教習慕名前來請教,他也都一一作答。

    他接好了謝容景的經脈,哪怕對方的父親是他一身傷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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