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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3:06:56 作者: 焦糖奶黃包/魚里里x
    ……

    「你這裡什麼都能算?」

    等同窗們都走遠後,趙煦朗一個人又偷偷掉頭跑回占卜攤位。

    攤主在他金燦燦的束冠上掃了兩眼,笑容更真摯了:「能的公子,一百兩靈石一次。」

    趙煦朗忙不迭掏靈石:「能算桃花嗎?」

    「當然可以。」攤主遞給他一張紙和一根毛筆:「在這裡寫下你的意中人,然後抽一簽即可。」

    趙煦朗紅著耳根寫完,又紅著臉抽了一簽。

    「不好意思,下下籤。」攤主安慰道:「公子想開點,天涯何處無芳草。」

    紙上的名字可是滄瀾城男修們的夢中情人,見來人失魂落魄地離去,攤主撇撇嘴,不情不願地將那支寫了「天長地久」的簽子丟進竹筒。

    太好了,今天又哄走一個情敵。

    學府觀光團浩浩蕩蕩穿過長街,這是眾人一同定下的計劃:先一起吃頓午飯,再各玩各的。

    虞穗穗對這個提議沒有半點意見,吃飯的話她喜歡很多人一起吃,但要是逛街或者看風景,她更喜歡人少一些。

    現在是正午時分,飯點的玉香樓素來是座無虛席,別說雅間,連大廳都不一定有位置。他們路過時也就沒有走進去,而是直奔著另一家沒那麼火爆的酒樓。

    怎料門前迎客的小廝看到虞穗穗,眼前一亮。

    「客官們請留步!」他擠開擁擠的人潮,高聲喊道:「不知各位小姐公子可曾用過午膳?」

    想不到第一酒樓拉客還挺敬業,虞穗穗踮起腳尖朝玉香樓里望了一眼:目之所及處皆坐滿了人。

    「我們人太多,你們位置可能不夠。」

    她禮貌拒絕道。

    「夠夠夠,當然夠!」

    小廝忙連連點頭:

    「各位恰好是經過玉香樓門前的第9999999組客人,為了表達我們誠摯的謝意,可否能請各位賞臉進店內用頓午膳?。」

    他補充道:「七樓雅間,且一切花銷免單。」

    虞穗穗:!!!

    她好像每次來玉香樓都運氣好好!

    小菜雞們也是同樣的興奮,就連卷王夏凌也露出了笑意。

    若有的選,他們當然會選玉香樓。

    只有謝容景沒有笑。

    可見虞穗穗很是高興,他也就陪著她閒閒地扯動嘴角。

    他雖接手了魔界的爛攤子,可這並不表示——他會喜歡手下的魔族擅自接近大小姐。

    ……

    仙二代們歡天喜地走近玉香樓,又在大廳眾人艷羨的目光里登上樓上的雅間。

    「你們可是學府的弟子?」

    剛上兩層台階,一位中年女修起身走到他們面前。

    她一行總歸五人,其中有人是侍衛和侍女,陪著她和另外一名年輕美貌的女子。

    「祝夫人?」

    有同窗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既是仙俠世界,自然也有大大小小的修仙世家,仙二代們大多也都出身於此,屬於世家裡的上游。

    祝家先前也曾是名門望族,可這百年明顯已經沒落,比如虞穗穗就沒聽說過。

    好在不只是她,還有別的小菜雞也一臉懵,低下頭竊竊私語:「祝夫人?哪個祝家?」

    「還能是哪個。」回答的人同樣也壓低了聲音:「就,阿冰那個……」

    虞穗穗:!

    雖然仙二代們說話像是在打啞謎,但她還是明白了!

    聽聞現在的祝家小姐,似乎是阿冰的未婚妻。

    阿冰便是他們私下裡對林以冰的稱呼,起初還是老老實實叫對方為醫仙前輩,可到了後來,發現林以冰雖然話少了點,人卻意外的平易近人。

    他實力強且沒什麼強者的傲慢,問他什麼都會講,而且是一針見血不廢話的講,因此,他很受學生們的歡迎。就像他們偷偷叫溫教習阿靜,叫靈修教習阿金一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會叫林以冰為阿冰。

    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大家放課後都喜歡聊八卦,虞穗穗也便隨之聽了一耳朵。

    醫仙是四大高手中最年輕的一位——但那也只是相對而言,林以冰本人今年五百二十多歲,而那位祝家小姐,只有二十幾歲。

    其實,一開始林以冰定下婚約的還不是她。

    林母和祝夫人是手帕交,在林以冰還是幼童時,祝夫人恰好也懷上了第一個孩子。

    兩人便因此半開玩笑半當真的約定:倘若祝夫人肚子裡的是個小妹妹,就和林家結一門娃娃親。

    對世家子弟而言,聯姻是件很正常的事,而祝夫人也確實生了位小公主——可惜好景不長,祝家女兒意外早麼,曾經的那場還未完成的婚約,自是做不得數,也無人再提起。

    ……再後來,幾百年後,林以冰以醫術證道,大高手變為了四大高手。而祝家卻逐漸走向衰敗,甚至有被別的世家吞併的風險。

    就在這時,祝家的又一個女兒出生了。

    彼時祝家式微,而祝家家主為了保全家族,竟拉下臉,稱女兒祝黎是醫仙未過門的道侶。

    ……

    想到這裡,虞穗穗好奇地去看祝黎。

    那是一個模樣艷麗的女修,鳳眼紅唇,卻穿了身素淨的白衣,頭髮也是披在腦後松松綰起,溫婉的打扮同她本身的氣質格格不入,她望著祝夫人的背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像一把肅殺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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