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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53:16 作者: 小妖重生
    蘇振東盯著沈佳蓉,含淚的目光,十分的真誠。

    「謝謝。」

    沈佳蓉笑了笑,將包包拉鏈的鏈子拉上,這一聲謝謝,沈佳蓉同樣十分的征程。

    「大家都在等我,我先走了。」

    沈佳蓉將包包背在肩上,轉身準備離開,這邊,賀子昱在等著她,韓以風他們那些人,也都還在門口等著呢。

    為蘇少宸,她該做的,她能做的,她已經做了,少宸哥,唯願你一路走好。

    「佳佳!」

    沈佳蓉向前走了幾步,聽到蘇振東叫自己,轉過身,疑惑的看著他,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什麼事?」

    蘇振東抿著唇,猶豫了片刻,「你爸爸他,身體好像不太好。」

    蘇振東說完,為難的看著依舊站在原地不動的沈佳蓉,繼續說道,「經常會咳嗽,還發燒,反正身體大不如前了。」

    蘇振東咳嗽了兩聲,「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想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沈旭橈?爸爸?沈佳蓉挑了挑眉,然後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笑了笑,一字一句道:「這所有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和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過的好不好,與我無關,要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沈佳蓉說完,打量了蘇振東一眼,見他沒有再說話,勾唇笑了笑,轉身離開。

    「去哪裡?」

    賀子昱見沈佳蓉走了過去,朝著她的方向走了幾步,將她摟在懷中。

    「你說去哪裡?新娘子婚前幾天當然要回娘家住了。」

    沈佳蓉看著賀子昱,蒼白的臉上,因為那明艷燦爛的笑容,變的生動起來。

    「我擔心沒我在身邊,你晚上睡不著。」

    「誰說的?不是還有悠悠酒酒和呂靜嗎?我要拆散你們。」

    沈佳蓉理直氣壯,看著略有些無奈的賀子昱,笑出了聲。

    蘇振東站在石椅旁,看著那相擁離開的兩個人,說說笑笑的,美好的就像是一幅畫卷。

    他們,真的很幸福,也會一直,就這樣幸福下去的。

    ------題外話------

    PS:每次寫到最後,自己總會覺得傷感,今天寫著寫著,居然落淚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結局,好的壞的,感覺唏噓

    ☆、【250】斬糙除根

    沈佳蓉挽著賀子昱的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韓以風倚靠在車窗前,雙手撐著褲兜,一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在看到沈佳蓉出來之後,像個賭氣的小孩似的,別過頭去。

    「韓以風!」

    沈佳蓉重重的叫了他一聲,她真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了。

    韓以風站直身子,看了沈佳蓉一眼,雙手插著褲兜,絲毫沒有我錯了的覺悟。

    「我說錯什麼了嗎?蘇少宸的事情,責任最大的就是她這個做母親的,自己錯了,不思悔改,將全部的責任推卸在別人身上,我看不慣那個女人已經很久了。」

    韓以風說完,轉身鑽進了車內,沈佳蓉看著他的背影,扶額,有些頭疼,沒錯,在蘇少宸的事情上,徐秀珍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現在,事情已經演變成這個樣子了,她心裡也已經夠難受了,又何必說那些,讓她一輩子都懊惱自責呢?

    「佳佳,你別生氣了。」

    呂靜走到沈佳蓉的身邊,拍了拍她的手臂,低聲安慰道。

    「佳佳,韓以風說的沒錯,我們都很感激蘇少宸沒錯了,但是他的那個媽,實在很讓人討厭。」

    葉子悠嘟著嘴,和韓以風一樣,都不怎麼待見徐秀珍。

    「韓以風說這些,也是因為氣不過,你因為徐秀珍的事情指責他,也太不應該了,下次要別人欺負你的話,我為你出頭,你回頭找我算帳,佳佳,我可是會很生氣的。」

    葉子悠盯著沈佳蓉,模樣認真,沈佳蓉看著坐在車內氣呼呼的韓以風,頓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其實,她之所以苛責韓以風,是因為她覺得與韓以風更加親近,沈佳蓉覺得,對於身邊的人,她的要求似乎總是很高,另外一方面,大概就是對徐秀珍的同情吧,她馬上也是做媽媽的人了,母親對孩子的那份心意,她感同身受。

    「去明揚園吧。」

    沈佳蓉看了葉子悠呂靜等人一眼,鬆開了賀子昱的手,「你去忙吧,我讓韓以風送我過去,你們幾個人呢?」

    沈佳蓉手指著悠悠呂靜幾個女人。

    「這幾天我陪你。」

    葉子悠抱著沈佳蓉的手,仰頭對著她笑了笑。

    「我和我媽說好了,這幾天陪你住在明揚園。」

    呂靜掏了掏耳朵,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耳朵終於能清淨幾天了。」

    自從佳佳賀少傳出婚訊之後,家裡斷了她經濟來源的那兩位,每天三五個電話,狂轟濫炸,同一個問題,重複了成敗上千遍,她耳朵都起繭子了,都已經這麼久了,為什麼他們還是不肯死心呢?

    「酒酒,你呢?」

    艾酒酒雙手環胸,向著沈佳蓉的方向剛走了兩步,他身旁站著的凌子墨突然沖了上去,從身後牢牢的摟住了她的腰,「哪兒都不許去!」

    凌子墨貼著艾酒酒的背,隨意而又邪魅的聲音透著霸道。

    「花孔雀,鬆手!」

    比起以前的出其不意,現在艾酒酒動手之前會警告一聲。

    「我們事情都還沒商量好呢,晚上回來吧。」

    在艾酒酒跟前,凌子墨的那風流驕傲,從來都不堪一擊。

    「商量事情?黑墨水,你準備和酒酒結婚嗎?」

    葉子悠十足好奇寶寶的模樣,湊了上去。

    「酒酒,你不會答應了吧,和這樣的人結婚?」

    葉子悠看著艾酒酒,在說到這樣的人時,掃了凌子墨一眼,笑出了聲,一副鄙夷的姿態,從大學到現在,她和凌子墨就沒對盤過。

    「這樣的人?小學妹,你什麼意思?你學長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世一流,溫柔體貼,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床上的功夫更是了解,我這樣的----」

    凌子墨話還沒說完,就嚎了一聲,向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頭,捂著胸口,原來,剛才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的發表自戀的言論時,艾酒酒毫不客氣的用手肘修理了他一頓。

    「聒噪!」

    艾酒酒向後看了眼凌子墨,明明只是隨意的一眼,卻媚態橫生,看的凌子墨是神魂顛倒,一個勁的樂。

    「自戀,嘔----」

    葉子悠對著凌子墨,低著身子,做嘔吐狀,凌子墨氣的握拳,席慕琛一眼掃了過去,他立馬將拳頭鬆開,有些好笑的撓著腦袋。

    「佳佳,你可不能讓酒酒在那邊陪你三天啊,我們還有要事商量呢,人你暫時可以借走,晚上一定要放她回去啊。」

    據可靠消息,凌家大佬凌天澤於這個月的16號來S城,也就是明天,在電話里,他再三交代了,要把他現在交往的對象帶去啊,之前他之前反對他和酒酒在一起,現在好不容易鬆了口,有道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不過這事情他和艾酒酒已經商量了兩天了,直到現在,依舊無果,老爺子對酒酒的印象本來就不好,要明天看不到人,肯定會有很大意見的啊,想他凌子墨萬花叢中過,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真愛,夾在中間真的好生為難啊。

    「囉嗦。」

    葉子悠對著凌子墨做了個鬼臉,拉著艾酒酒的手,上了呂靜的車。

    「賀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沈佳蓉笑著對賀子昱揮了揮手,上了韓以風的車,在副駕駛的位置坐著。

    「她人現在在哪裡?」

    直到韓以風的車輛再也看不見,賀子昱這才轉過身,回頭看向席慕琛問道。

    「三輔會館。」

    賀子昱抿唇,俊彥的臉,陡然陰沉下來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積壓在眼底的風暴驟然爆發,有些恐怖。

    席慕琛看著他那個樣子,一貫的冰山臉沒有絲毫的波瀾,倒是凌子墨摩拳擦掌,一臉的興奮,那模樣,就和看到骨頭的小狗似的,雙眼冒著金光。

    賀子昱最先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門剛合上,在遇上熱鬧時,反應比誰都敏捷的凌子墨蹭的已經坐在了他的旁邊,席慕琛則坐在了后座。

    賀子昱看了看凌子墨,透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后座閉目養神的席慕琛,涼薄的唇角上揚,臉色好看了許多。

    三輔會館是一家日本會所,是山口家族在中國的產業,弘揚的是日本武士道精神。

    賀子昱和凌子墨席慕琛到這邊的時候,差不多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不過站在門口,依舊可以聽到從裡邊傳來的搏鬥聲,守門的人似乎是認識賀子昱的,剛看到他從車上下來,就迎了過去。

    「我要見山口春日小姐。」

    賀子昱說的是一口流利的日文。

    「請稍等。」

    身著和服的男子對著幾個人躬了躬身,轉身進屋通報去了,好一會,人才從裡邊出來,走到賀子昱跟前,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們小姐不在,她昨天已經回國了。」

    「騙人也要找好一點的藉口吧,當我們是傻子,好糊弄嗎?」

    凌子墨對著賀子昱挑了挑眉,對於那個男人的說辭,顯然是不相信的,如果山口春日真的離開S城回日本的話,那他剛剛怎麼可能會主動進去通報?

    被這樣拒之門外,賀子昱並不奇怪,他輕笑了一聲,「那就別怪我無理了,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山口小姐。」

    賀子昱說完,一把將擋在身前的人推開,其餘的人見自己的人被欺負了,紛紛沖了過來,不過這些人哪裡是賀子昱席慕琛幾個人的對手,沒一會,幾個人都被打趴在地上呻吟。

    「敢擋你墨爺爺的道,找打!」

    凌子墨不無得意的拍了拍手,見賀子昱和席慕琛已經進去,忙追了上去。

    從門口到後院,沿途一直有人阻攔,凌子墨看著倒在地上的一個個日本人,痛的直叫,表示心情很好,他並不是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不過因為凌天澤從小灌輸的那些抗日知識,所以對這彈丸小國一直沒什麼好感。

    賀子昱事先已經調查過了,知道山口春日就在後園的廂房,所以一路過來,是直逼目的地的,其實賀子昱幾個人之所以輕輕鬆鬆就打到了後院,除了他們幾個人身手確實好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那些做著抵抗的人多是認識賀子昱和凌子墨的,尤其是賀子昱,山口春日對他的明戀,可謂是人盡皆知,就算沒見過真人,不過因為他在報紙頻頻出現,所以多少也是認識的,所以出手的時候,都沒有拼盡全力,可以不出手的,都是手上拿著東西在原地圍觀,根本就沒做什麼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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