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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6:55 作者: 卜夜清歡
    白亦清本來挺緊張的,看到太上皇臉那麼臭,突然就不緊張了,有些好笑地抬手勾住太上皇的脖,把他拉下來親了親:「我錯了。」

    「那種時候撒嬌沒用。」宮殷淮暫時不吃他那一套,道:「瞞著我什麼了?」

    白亦清說:「我要是說了,您別不信啊。」

    宮殷淮看他:「那話真耳熟。」

    白亦清:「……」好像確實此。

    畢竟他們遇到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件拿出去不會有人信。

    「話是那麼說,是真的難讓人相信。」白亦清雖然那麼說,還是比較相信太上皇的接受能力的,好歹太上皇跟他一起見過神仙了。

    太上皇就用眼神睇著他。

    他正勾著太上皇的脖呢,便順手把他拉下來一點,小聲地跟他咬耳朵:「其實我上輩跟那輩一樣,所以有些事就提前知道了。」

    宮殷淮聽到他那麼說,眉心微微擰起:「上輩?」

    「嗯。」白亦清跟宮殷淮說起那個還是有些忐忑,「上輩你奪回帝位的時候,把白府株連了九族,那時候我也在白府里,還病不輕。」

    宮殷淮按著他的力道頓時一緊:「那你……」

    「自然也跟著去牢房了。」看太上皇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趕忙安慰道:「不過我比較好,在牢房裡就病死了,沒見到劊手,運氣還算不錯了。」

    宮殷淮聽著他說本來沉著臉,聽到他的話一時也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叱責,便摟著白亦清一翻,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把他圈緊在懷裡:「不要胡說。」

    白亦清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便也伸手抱著他,趁機給自己說好話:「所以啊,我原見到您就跑,真的不怪我。」

    誰叫太上皇的名頭那麼厲害呢。

    宮殷淮自然相信白亦清的話,也知道自己果按原計劃處理朝堂那些害蟲,確實會把白府株連九族,他原的打算就是那樣。

    即知道那些是上輩的事情,一想到上輩白亦清是因為自己才一個人孤獨地病死在地牢里,他的臉色就沉嚇人:「那輩你不會再遭遇那些。」

    白亦清看太上皇臉色不好看,大約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捧著他的臉親了親:「那是過去的了,而且又跟您沒什麼關係。」

    雖然那麼說,宮殷淮還是黑著臉:「你在地牢病發,也是因為中毒?」

    「也許是吧。」白亦清抓了抓自己腦袋,「上輩病比現在還重,在府里落水後身體的情況更是惡劣了許多,府里的大夫便給我加重了藥量。」

    也許是因為那樣,所以他上輩後面兩年身體完全就垮了,以至於下了地牢連一晚上沒撐過去。

    他瞅著太上皇:「您不問問其他的事情嗎?」比爭權奪位那種事情,提前知道結果多刺激啊。

    宮殷淮卻一點不在意,「只是對付幾個無能輩而已,結果顯而易見。」

    白亦清:「……」太上皇果然一既往地自信。

    雖然太上皇自信,不過既然說開了,他便把自己有記憶的事情告訴了太上皇,讓他注意幾個該注意的地方。

    聽完他的話,宮殷淮則一臉嫌棄:「上輩我拖了三年才拿回皇位?無能。」

    白亦清差點笑出聲,太上皇狠起來,連自己罵。

    宮殷淮摟著他,道:「等過陣回了皇城,孤便為你報仇。」

    白亦清剛要問報什麼仇,就被太上皇堵住了嘴,一下就忘了要問什麼了。

    接下來他就被太上皇以不誠實的理由懲罰了一晚上,完全把白日言大夫的囑咐拋諸腦後!

    翌日

    白亦清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院外已經被處理乾乾淨淨,一.夜白雪直接把昨夜殺戮的痕跡遮蓋嚴嚴實實。

    太上皇跟薛將軍在說話,他被萬盯著吃飯喝藥完,太上皇也就出現了。

    看薛明羽沒一起過來,白亦清便問道:「薛將軍不一起用膳嗎?」

    「他走了。」宮殷淮在他身邊坐下,「不許惦記著旁人。」

    白亦清忍住了要送太上皇白眼的衝動,把早膳推到他面前:「……我惦記著您呢,問他只是順便。」

    宮殷淮那才滿意了,道:「那陣會亂起來,他沒空呆在那裡。」

    白亦清多少知道一點他們的計劃,問道:「那您不用忙起來嗎?」

    他天天看太上皇挺閒的,實在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奪皇位的。

    「忙什麼?」

    太上皇理所當然地道:「他們拿著俸祿,自然是要他們干,哪能事事讓我來?」

    白亦清聽了想為他鼓掌,有道理,無法反駁。

    原本來是打算在莘城逛一逛再住一晚,不過昨夜刺客來了一撥,他們便不打算再逗留一晚了,準備直接離開莘城了。

    不過離開莘城前,白亦清他們還是去看了莘城栽種的那顆千年古樹。

    為了避免百姓圍觀,他們只帶了萬跟羅剎,不過他們樣貌太過出眾,在人群裡面還是吸引了不少注意。

    宮殷淮手搭在白亦清的肩上,把他跟周圍的人群隔開,眉心擰緊緊的:「怎麼那麼多人。」

    那顆老樹栽種在一個廟宇面前,老樹是真的大,又高又茂盛,上面掛滿了紅綢,遠遠看著就紅。

    那會兒大清早就多人過來上香,香熏人,人擠人。

    太上皇看了想走人。

    白亦清倒是感興趣:「那麼多人,那個廟宇一靈驗,裡面供奉的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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