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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3:43 作者: 傾安暖夏
    跟老同學分開,虞問渠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找一個律師。

    給相熟的律師打了電話,對方卻諱莫如深,這個事情他不想插手。

    這個案子跟梁照凜有關係,梁照凜的御用律師是莊大狀團隊,如果對方要是插手的話,他們就必敗無疑,何苦來著。

    帝國集團就是個龐然大物,涉及的產業不僅僅是娛樂圈,還有很多。

    不要說得罪莊大狀了,就算是梁太子,現在是梁家家主,也沒人敢得罪。

    虞問渠的律師朋友另外也透露出一條消息,據說沈清淵已經傳出話來,沈唯一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管的。

    沈氏比不上樑氏,可是做實業的,都很夯實。

    沈家的人脈也是很神秘龐大的。

    受傷的是盛家的小少爺,這個小少爺只能算是一個紈絝,盛家跟沈家比不了,可是盛寒衾也有自己的人脈,最重要的是溫家少爺那邊也隱隱透出話來,要給自己的小兄弟討一個公道。

    這個小兄弟就是盛重遠。

    虞問渠十分憤怒:「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盛重遠成了他溫瑾的小兄弟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聽我一句勸,兄弟,好自為之,這個事情啊,你還是不要摻和了,這個案子,不會有人接的。」

    得罪幾大家族還有業內大佬。

    只有傻逼透頂的青瓜蛋子才會幹,可這樣的人,現在也不好找了,而且,就算是找到了,業務能力怕是也不行。

    虞問渠不信邪:「我還真就不信了,沒人能治得了他!」

    同學苦口婆心:「你不會自詡屠龍勇士吧?」

    虞問渠自己當然不是屠龍勇士,不過他可以去找。

    他去了梁家老宅子。

    梁照浠搬出去了,之前往這跑的人現在都躲得遠遠的。

    老管家也不在,這個老宅子越發的冷清。

    梁啟山也不在,虞問渠只能安心等著。

    新任的管家不知道是梁啟山從哪裡找來的,一舉一動比照老管家都差遠了。

    就連虞問渠心裡也不禁感嘆。

    日薄西山,真的是從這裡就能看出來了。

    可就算是梁啟山日薄西山,他也不敢主動打電話騷擾。

    這位老梁董的脾氣跟梁照凜很有一比,甚至更加喜怒無常,惹得他不痛快,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好在沒讓他等多久,梁啟山就回來了。

    身邊跟著,頭上帶著一頂棒球帽,臉上架著一副超大的眼鏡。

    看見他略有些意外,不過神色很快恢復如常。

    「問渠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高朋將他的外套接過去掛起來。

    虞問渠微微彎著腰恭敬的問道:「您還記得沈唯一吧?」

    第六百四十八章 走出牢籠

    梁啟山頓了一下,隨即點頭:「記得,小姑娘很可愛。」

    虞問渠心裡鄙視梁啟山的裝傻,沈唯一是蘇葵的女兒,他前些日子還在張羅著讓沈唯一跟梁照凜在一起呢,現在在這拿腔作勢。

    怪不得在梁照凜面前輸的一敗塗地。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還要靠著這個人幫忙,所以,不敢將這份鄙視掛在臉上。

    「是這樣的,梁董,沈唯一現在遇到點事,被拘留了……」

    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不過隱匿了對沈唯一不利的部分。

    鏡片遮住了梁啟山的目光,讓虞問渠無從猜測梁啟山的心思。

    倒是站在梁啟山身邊的高朋多看了他兩眼,虞問渠的注意力全都在梁啟山的身上,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這麼說,這個小姑娘真的是無辜的?」

    梁啟山在沙發上坐下來,端茶杯的過程中露出手腕上的傷,被虞問渠一眼瞄到。

    梁啟山會受傷?

    誰幹的?

    虞問渠心裡犯嘀咕,面上不動聲色的觀察,很快就被他看到,墨鏡後面遮掩不住的紅腫,還有鼻樑上哪怕是撲了厚厚的粉也遮掩不住的青紫。

    梁啟山察覺到他的目光,乾脆將眼鏡跟棒球帽摘了下來:「好好看看,一定很好看吧?」

    虞問渠連忙說了一句不敢,迅速的低下了頭。

    梁啟山卻還在震怒之中,冷聲道:「還真是今非昔比啊,現在你都敢這麼對我了。」

    虞問渠誠惶誠恐,就算是梁啟山落魄了,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他只能一疊聲的道歉,試圖安撫暴躁的梁啟山。

    梁啟山揚起巴掌,卻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指著他:「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你!」

    虞問渠迭聲道謝。

    梁啟山一努嘴:「好了,現在繼續說你的事情吧。」

    虞問渠不知道這個人這次為什麼會輕鬆放下,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連忙將自己的來意說清楚了:「我想要借您的律師團用一用。」

    梁啟山交疊雙腿,面無表情,只是因為臉上的傷多了幾分喪家之氣。

    「小姑娘的事情我知道,事情不大,不過她做的不好,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來的,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也不多用用腦子。」

    虞問渠連連點頭:「她年輕不懂事,事實上是沒什麼壞心眼的,就是太過天真了。當時應該也是一時情急,昏了頭,其實要不是對方做的太過分,她又怎麼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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