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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3:43 作者: 傾安暖夏
    盛重遠被她說得羞愧,連忙道歉安慰,承認錯誤。

    許宛如卻像是真的被踩到了傷心處一樣,哭得不能自已:「哪有當媽的不愛自己的孩子的,你這麼說我,媽媽有多傷心你知道嗎?」

    ……

    許曳揉了揉眉心,她有點犯困。

    溫瑾安慰她:「沒事,盛寒衾讓你別擔心,只是律師宣讀遺囑而已!其他的一切有我們呢!」

    「和我有關係?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放心,我們總不會害你就是了!」

    許曳不以為然,盛寒衾的確不會害她,眼前這個人就不一定了。

    溫瑾被她的眼神傷到:「唉,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就那麼壞嗎?」

    許曳轉過頭不在跟他說話。

    溫瑾心中既委屈又無奈,暗自嘀咕著:「真的是不管我做什麼都沒辦法挽回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嗎?浪子還能回頭呢,更何況當初我只是一念之差!怎麼就十惡不赦了呢?」

    許曳嘴角抽了抽,不予置評。

    很快,許曳就知道為什麼盛寒衾那麼堅持讓她跟著回盛家了。

    盛兆林的兩處房產分給了兩個兒子,現金給了許曳。

    而盛兆林在盛世地產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權被平均分成了三份。

    盛寒衾許曳盛重遠各一份。

    許曳端著僕人送來的茶水剛喝了一口,就全都噴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上輩子根本沒有這茬,盛兆林可不會給她留下什麼遺產。

    許曳下意識的看向溫瑾。

    男人全然不復之前車上的那副自憐自艾,神情冷漠,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許宛如要瘋了,拉著律師的衣服指著許曳:「憑什麼她也有一份?」

    給了現金不說,還給了股權。

    律師掙脫徐婉誒的手:「這是盛總生前的遺願,遺囑是他親自要求寫下來的。」

    「可是我的呢?我是他的妻子,我為什麼什麼都沒有?」

    律師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僱主的想法又不會被他左右。

    許宛如看向許曳:「你說,你做了什麼手腳?」

    第六百二十一章 真以為我稀罕

    不過盛兆林的財產,上輩子她沒得到,盛重遠也同樣沒有得到一星半點兒。

    許曳直覺這份遺囑跟盛寒衾有著直接的關係。

    許宛如睚眥欲裂。

    溫瑾慢條斯理的端起手邊的咖啡喝著:「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兒子也會有一份?」

    許曳明白了,這是盛寒衾跟盛兆林之間講好的條件。

    盛重遠可以分到一份財產,同樣的,她也必須有。

    說是在分盛兆林的東西,還不如說是盛寒衾捨棄了自己的一部分利益。

    前世今生,對自己最好的始終都是這個人。

    她現在特別想要跑到盛寒衾的面前告訴他,不必這樣,她不值得他這麼做。

    許曳連忙喝了一口水,壓下心中的種種複雜和衝動。

    許宛如這回顯然也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她冷笑:「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盛家的遺產還要一個外人來繼承了,而我這個做妻子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竟然連半毛錢都撈不到!」

    溫瑾的嘴角噙著冰冷譏誚的笑容,一言不發,將盛寒衾的調性學了個十足十。

    許宛如果然對他無可奈何。

    只能轉而向著那群長輩求助:「各位叔叔伯伯,你們都是眼睜睜的看著的,這麼不公平的事情,你們要說句話啊!」

    許宛如略有些得意的看向許曳跟溫瑾,她之前跟幾個老傢伙各種說好話套關係掉眼淚,為的可就是今天。

    這群老傢伙今天早晨還在跟她保證,不管怎麼樣,一定會幫她討一個公道。

    溫瑾同時也看向了幾個人,不緊不慢的說道:「許曳在這個家裡生活了幾年,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我爸——心存孺慕之情,也把她當做是這個家的孩子看待,我們兄妹三人,平均分得我父親的遺產,這有什麼不公平的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的確沒法說是不公平。

    「我不服氣,憑什麼我分毛沒有?整個盛世地產都被你占有了,還有那個盛勢娛樂,盛寒衾,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一些嗎?」

    溫瑾放下咖啡杯,輕哼一聲:「這話說得就更加可笑了,盛勢娛樂是我自己創下的基業,跟我父親沒有半毛錢關係,跟你就更沒有關係了吧?」

    他的目光再次轉向幾位長輩:「至於盛世地產,本來之前就是我父親跟我母親各占一部分股份,我母親在去世之前,將所有的股份都留給了我,這沒錯吧?」

    幾個人點頭,盛家夫妻的創業過程他們是都知道的,自然也就知道,這本來就沒有錯。

    「至於你,為什麼遺囑上沒有你的名字,我想你們夫妻之間的矛盾,就不是我們這些當晚輩的能說的清的了!畢竟,我父親臥床時間太久,而夫人你又——風華正盛!」

    溫瑾還是那個溫瑾,他縱使再怎麼學,也只是學來了盛寒衾的表象而已,本質上還是那個狡猾善辯的狐狸。

    短短几句話,將許宛如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男人的猥瑣程度往往是女人不能預料的。

    幾位長輩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迅速明白了溫瑾話里的含義。

    看向許宛如的眼神頓時複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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