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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3:43 作者: 傾安暖夏
    這會兒三個人支開了所有人集體從醫院裡逃出來了。

    唯一一個沒有外傷的許曳開著盛寒衾的車正往盛寒衾家裡走。

    其實依照溫瑾的意思是開他的車。

    他那個車可比盛寒衾的車要好多了,無奈許曳嫌棄的厲害,他也沒有話語權,只能鵪鶉一樣的縮著。

    「可是就這樣出來能行嗎?你……」透過後視鏡看到后座上的那張臉,許曳還是覺得彆扭:「們應該住院,要知道,真的有什麼情況,咱們根本處理不了的。」

    她擔心他們兩個的身體會有其他的狀況。

    盛寒衾正要說話,溫瑾卻忽然從後面湊了過來,一臉笑意:「許曳,你關心我,是不是就代表原諒我了?」

    盛寒衾冷哼一聲,許曳撇嘴:「你想太多了,我關心的不是你,只是你的身體而已,如果沒有這個意外,你早躺在太平間裡了!」

    溫瑾再度萎靡的縮了回去:「其實你也應該原諒我了,我都死過一次了,你看看,我都不跟殺人兇手計較,你還跟我計較什麼?」

    「好啊?你現在跟我好好計較計較,卸胳膊卸大腿?挖心挖肺挖眼珠?抽筋扒皮隨便你!我隨時歡迎!」盛寒衾回過頭來看著溫瑾。

    「……還是算了,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身體零部件缺了哪一個!而且誰知道萬一哪天換回去了呢?」

    換不回去糟心,換回去倒霉!

    溫瑾閉上眼睛,生無可戀。

    可又不甘心,還是想要幫著好兄弟扳回一局。

    「其實許曳,你有沒有想過,阿凜上輩子對你那樣,正是因為喜歡你,他那個人你知道的,多偏執多彆扭啊,以前生怕自己重蹈他母親的老路,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盛寒衾不也說過,後來知道那個孩子是他的,他當場崩潰了嗎?」

    第五百七十八章 我想要體會一下太監的滋味

    「可那個時候他身邊有沈唯一!」盛寒衾一句話輕鬆打破溫瑾的那個也許。

    「而且,沈唯一做的那些事情,你能保證他梁照凜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他多精明的一個人啊?會不知道沈唯一是什麼樣的人?」

    溫瑾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眼看著汽車開進了盛寒衾的別墅,三個人從車上下來。

    盛寒衾指紋解鎖。

    ——沒解開!

    他煩躁的踢了溫瑾一腳,溫瑾惱怒的看著他:「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告訴你,這是你的身體,踢在你自己的身上,你不疼啊?」

    「至少現在我不疼!」盛寒衾冷笑:「左手食指!」

    該死的,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年阿凜一直走不出他母親自殺的陰影了,心理陰影這種事情,誰經歷誰知道,實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咱溫少也是器宇軒昂,沉穩厚重,有勇有謀的一個人,怎麼在這個人面前就氣短了呢?

    溫瑾看著自己的食指,忽然得意了起來,沒有他,他們可都進不去這個門:「盛寒衾……」

    盛寒衾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有抑鬱症,我想自殺,我想當著你爸爸媽媽奶奶的面自殺!」

    溫瑾:「……你別說了,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食指摁上去,溫瑾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工具人。

    幾個人進屋,盛寒衾給許曳指了樓上的房間:「臥室的方向,還記得吧?這裡你住過一段時間。」

    以前不記得,現在記得了。

    許曳點頭。

    「我會馬上叫他們來換密碼鎖,撤掉這個該死的呢指紋鎖!」

    「嗯。」許曳再度點頭,兩個人之間的那點不愉快真的過去了,三輩子,只有盛寒衾是她真正的親人。

    溫瑾跟在許曳後面要一起上樓。

    被盛寒衾叫了回來:「你幹嘛去?」

    「休息啊,大哥,你沒看到,我這一個頭兩個大,我腦袋到現在還迷糊呢!」

    「樓上沒有你的位置,在樓下的客房住。」

    「那你呢?」

    「我也住樓下!」

    盛寒衾點著他:「我看著你!」

    「那我回我自己家行吧?」

    他溫瑾在怎麼說也是跺一跺腳股市抖三抖的人物,在這裡跟坐牢似的,被人拿捏得骨頭不疼肉疼的怎麼可以?

    他要奮起反抗,他要爭取人權。

    兩個人現在這種關係,不能什麼都由著盛寒衾說了算。

    「可以啊,你走吧?」盛寒衾指著門口:「大大方方走出去,千萬不要慫!」

    溫瑾:「……」

    還沒走到門口就又轉了回來,在沙發上悠閒的坐下來:「我不是犯慫,這裡是我的家,我憑什麼離開?」

    盛寒衾輕蔑一笑,讓溫瑾再度感覺到自己被輕視。

    他看著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試圖拿回主動權:「說起來,你是殺人兇手,我是受害者,我還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呢!」

    「我殺了你嗎?」

    溫瑾想了想:「好吧,那件事暫且先不提,可是,據我所知,盛總手下有著盛勢娛樂,還掌控著盛世地產大部分的股權,現在已經是盛世地產最大的股東,你們盛家大部分的家產都已經落入了你的手中吧?」

    盛寒衾給自己拿了一瓶水,對溫瑾說的不置可否。

    「你兢兢業業這麼多年,一定也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吧?更不想看到你的那個繼母,坐收漁利,所以,你看,我們精誠合作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弄得針鋒相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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