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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3:43 作者: 傾安暖夏
    許曳以前的所有的作品全靠一張臉在撐著,演技實在趕客,他媽媽自然不會喜歡這種,到是昨天晚上新播出的那部電視劇,讓溫夫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新劇收視不錯,昨天雙台直接破一,網上話題熱度也可以,今天白天丁盼盼拿著手機一直刷來著,時不時地跟她匯報成績,故而許曳是知道的。

    聽到溫夫人這麼說,也只說是導演和編劇的功勞,她不居功,這點逼數她心裡還是有的,這部電視劇她的表現其實相對來說中規中矩,並沒有蓋導那部電視劇里的表現好。

    溫夫人還是有點可惜:「這麼好的資質,怎麼不紅呢?阿凜,這是你的女朋友,你一向會捧人,這個時候可是絕對不能藏私的哦!」

    她這話裡帶著試探,梁照凜看了看許曳說道:「我不會藏私,不過是她更想憑著自己的努力獲得大家的認同而已。」

    他欣賞許曳的這份獨立自主,當然,這並不耽誤他背後搞一些小動作,例如塞投資幫許曳爭取話語權之類的。

    溫夫人轉而看向許曳.

    許曳笑道:「我總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左右現在還年輕,一步一步來,踏踏實實的,心裡更安穩。」

    溫夫人點點頭,不管許曳是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想要一步一步來,都能看得出來,不是個淺見的女孩子。

    不過她還是希望是後者,畢竟是阿凜的第一個女朋友,她希望這個晚輩的目光比他母親要強一些。

    溫瑾看著許曳,眼中閃過一簇光芒,道:「是啊,許小姐不是個急功近利的人,連咱們溫氏拋出去的橄欖枝都不肯接。」

    「這又是怎麼回事?」這已經是溫夫人第三次表示詫異。

    許曳快速的蹙了一下眉,心道果然來了。

    第四百三十章 興趣

    溫氏的那個代言,許曳拒絕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後續,顧敏也奇怪,對方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連一句類似的狠話都沒說過。

    她一直以為因為溫瑾跟梁照凜是好兄弟,所以拿著自家的代言來做一個順水人情,現在這個順水人情送不出去了,他們也就樂得用商業價值更高的代言人。

    許曳卻知道這裡面可不僅僅是一個順水人情這麼簡單,不過至於溫瑾究竟想要做什麼,她還是猜不出來,只是書中關於兩個人的糾纏一直讓她耿耿於懷,知道自己一定要小心溫瑾這個人。

    拿著巧克力騙小孩的那些死騙子往往都是對小孩笑得最溫和最親切的。

    許曳不相信死騙子,也不想吃那支巧克力。

    她沒覺得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溫瑾會在這種場合說出來,她也並不驚訝。

    「我沒想到許曳會拒絕呢,阿凜,你說,是不是你的主意?」溫瑾表面上是在質問梁照凜,實際上槍口對準的依然是許曳,他讓許曳當著梁照凜的面給出他一個答案。

    梁照凜訝異的看了看兩個人:「我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這一回,驚訝的輪到許曳。

    她以為這種事情工作室的人一定早就已經向他通風報信了,沒想到他竟然說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梁照凜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閒著的左手。

    「別這樣看著我,我可沒打算當攝政王,架空你的權利。」太子爺說的時候頗有點不是心思。

    難得他控制欲這麼強的人竟然會全面放權,許曳那是什麼眼神,竟然在懷疑他。

    手下用力一捏,許曳疼得呲牙咧嘴。

    溫夫人看到了,關心的詢問。

    「被一個小蟲子給咬了一下。」沒有攝政王干政的女皇笑得風平浪靜。

    「什麼蟲子?」溫夫人眉頭微微皺起:「這種餐廳竟然有蟲子?」

    她懷疑餐廳里的衛生是否達標。

    許曳彎下腰,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抽出左手在梁照凜的脊背上劃拉了一下。

    男人敏感的僵直了身體。

    許曳再抬起頭來,手裡似乎捏著什麼東西扔遠了。笑著說道:「一隻小蜘蛛,不過應該不是餐廳里的,是從外面帶來的。我在他身上發現的蛛絲,讓我扔掉了。」

    在說到蜘蛛的那一刻,梁照凜的臉色就已經很不好看了,等許曳說到是從梁照凜身上發現的蜘蛛絲的時候,男人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面上血色頓時褪去,恨不得脫掉衣服看一看自己身上還有沒有真「蛛絲馬跡」。

    不過嘴上還是說道:「不可能,如果是我帶進來的,我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許曳看他這副模樣,心生不忍,覺得自己玩笑過頭了,明知道他這麼害怕這種東西,連忙順著他的話說道:「其實是騙你的了,就是想要看看你的反應麼。」

    梁照凜僵硬的轉過頭來:「騙我的?」

    「誰讓你剛才欺負我手短來著。」

    隔著一張桌子,將她的臉捏成了包子,自己卻捏不回去,這也算是欺負吧。

    不過其實許曳報復的是他剛才捏自己手的那一下。

    不過剛才兩個人的爪子都放在桌子底下了,許曳當然說不出來。

    「真的手短就不算是欺負了。」

    梁照凜說著還應景的笑了幾聲。

    不過笑聲里的僵硬還是出賣了他。

    這個人仍舊在後怕。

    許曳低著頭揉了揉鼻樑,好心的沒有戳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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