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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23:43 作者: 傾安暖夏
    可是,真的要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身邊一個接著一個的女人出現,這種事情,她想想就覺得挺膈應的。

    沈唯一提前出現了,自己還能理直氣壯地待在梁照凜的身邊,無非是因為梁照凜沒有對她動心,她還可以說服自己不是第三者。

    可若是梁照凜對別人動了心,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說服自己。

    或許,那個女人就是沈唯一?

    畢竟劇情大神的牛13之處,自己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自己是應該等著梁照凜攤牌,還是識趣一點,自己直接提出來。

    不想遭到梁照凜的嫌棄,那就要把死皮賴臉的那一套收一收,大家好合好散,日後再有相見,也好說話。

    可是梁照凜那個霸道性子,真的能容許自己先提出離開嗎?

    她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什麼有效可行的辦法,反倒是心裡有一個位置,又酸又疼。

    盛重遠一進門,就聞到了香味,循著味道找過來,看到廚房裡的許曳,轉身就走。

    可隨即意識到不對勁,又轉了回來,將手指伸到許曳的眼睛下面擦了一下,問道:「你哭了?」

    「沒有,你想多了。」許曳冷淡的回答。

    「你竟然還會哭,許曳,你都已經多久沒有哭過了?」以前的許曳剛來到盛家的時候還會哭,後來發現她哭得越大聲,媽媽就越生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哭過。

    這樣的許曳,究竟是誰把她弄哭的?

    盛重遠的神色有些凝重:「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我只是你的寵物嗎

    「哭什麼苦,剝洋蔥呢,看不到?」

    許曳將手裡的洋蔥送到他眼前,盛重遠被刺激的差點流出眼淚來。

    「切!」浪費感情,少年嗤之以鼻孔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卻在轉身的一剎那看到了鍋里已經紅紗排骨燉玉米,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切洋蔥的許曳,快速拿起一塊玉米然後迅速離開。

    等許曳看到他的動作追出來指責他不講衛生的時候,人已經跑上了樓梯。

    許曳嘟嘟囔囔的退了回去。

    切著圓蔥想到剛才盛重遠的傻乎乎的樣子,罵了一聲白痴,嘴角微微翹起,想到了那個白痴今天早晨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叫出來了的那聲姐。

    梁照凜回來的時候,許曳最後一道菜剛剛出鍋。

    聽見外面開門進門傭人問好的聲音,許曳做了個深呼吸,這才從廚房走了出去。

    梁照凜正在詢問傭人她在幹什麼,忽然看見人穿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臉上就不自覺的待了笑容。

    「都做了什麼?」他鬆了松領帶,走過來攬住了許曳的肩膀,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餐廳,看到餐桌上的菜,笑容無可避免的更大了。

    捏著她的臉頰說道:「真乖!」

    「不敢不乖,怕被飼主厭棄。」

    「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就好,所以,以後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嗎?」

    乖你個頭,你等著,曳姐就算是要離開,也一定要將你車庫裡那十幾輛車全都給你劃上限量版的劃痕。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服。

    男人沉浸在美食的誘惑中,根本沒注意到許曳的眼神,看了一圈,眼睛落在了玉米上,也想重複盛重遠的動作,不過這一次許曳眼疾手快,直接拿著筷子敲了上去。

    甜笑道:「洗手,親。」

    「一起。」男人心情出奇的好,不顧許曳的意願,強行帶著人去了洗手間,將人攬在懷裡,擠在自己與水槽中間,打開水龍頭,用自己的手包裹著許曳的手,一起放到水龍頭下面,慢悠悠的搓洗。

    下巴墊在許曳的肩膀上,低聲問道:「今天怎麼想起來做這麼多菜?」

    許曳被他呼出來的熱氣弄得極其不自在,只要一想到他也是這樣跟別人親熱的,就恨不得將水槽扒下來把這個人腦袋上開個瓢。

    剛剛這麼想著,腦子裡就是一陣刺痛,與此同時,耳邊那個熟悉的聲音尖銳的響起:

    「警告,警告,宿主的思想太危險,嚴重警告一次。」

    警告你媽!許曳心裡罵著髒話。

    又是一陣刺痛,系統義正言辭的警告:「宿主說髒話,對系統人身攻擊,造成系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呦呵,詞彙量竟然越來越豐富了,傷害你……

    許曳及時封了口,最後面那個字沒有說出來。

    躍躍欲試的系統只能再次銷聲匿跡。

    「怎麼了?」梁照凜注意到鏡子裡的女孩臉色蒼白,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許曳搖搖頭,敷衍著梁照凜。

    「心不在焉的,心裡藏著事情!」男人語氣篤定。

    「哪有?」許曳試圖打岔:「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案子,忙成這樣,昨天也是在忙這個嗎?」

    「注意,現在是我在問你,說說,你今天都做了什麼事情?」男人霸道強勢不容人逃避。

    許曳與鏡子裡的那雙眼睛對視,一時間竟然分不清這是他性格中的本能還是也在像自己一樣,逃避打岔。

    「我能瞞你什麼?」鏡子裡的女孩笑容越來越自然。

    「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男人的語氣十分危險,咬著她的耳朵不容她再次逃避自己的親熱。

    「我做的事情多了,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許曳不想自己成為一隻耳,只能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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