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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11:14 作者: 凝黯
    不過在晉江呆久了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耕耘了一段時日

    貼吧里的孩子誇我進步了還得多得晉江

    我曾經以為只要一直寫下去就會有更多更多的人看,現在才發現人都是理想化的動物

    連個自由的舞台都沒有,在籠子裡的獨舞誰會注意到呢?

    最後,

    告訴等更的各位一個不幸的消息,我的暑假結束啦,我要跟著學校的安排去實踐,到處跑,所以帶不了電腦,帶了也不一定有網。所以要等開學回來才能繼續更,希望到時候不會又掉一半收藏

    寫文只是興趣,但我會堅持下去,興趣被磨滅是令人不甘的事情

    謝謝親們的陪伴,斷斷續續地更,真的很抱歉,

    既然數據不是0,那就當1去前進吧(冷笑話,嘻嘻)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不矯情的人,所以原諒我總是矯情吧~

    ☆、新年

    在這裡,人們永遠都不會情緒高漲,即使是喜慶的春節也不會。當時鐘的時針跨過凌晨一點時,在場的人都陸陸續續向祖父和父親打招呼,接著離去。

    一點半時,人幾乎走光了。我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接下來會在這個家呆上那麼幾天。每年如此。

    由於行動不便,傭人幫我安排了一樓的房間,剛躺下,祖父的家庭醫生就過來幫我看了看身體狀況。

    醫生出門時,我看見張言熙站在門外,只是在那兒呆站著,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兩人四目相對了一會兒,我別過頭,裝作開始入睡。

    過年了,我本也沒奢望能夠和劉殿見面,不過現在連互相祝福都沒有,說不出的難受。

    所謂的冷戰,和他在一起差不多小半年了,這是第一次吧。比吵架可怕多了,畢竟吵架也是能看著他,和他說說話的。

    我捏了捏枕頭下他留給我的手機,這部手機我一直隨身帶著,像精神病人一樣日夜睹物思人。其實現在隨便找個電話打給他還是能做到的,但內心就硬是拿被管制通信作為藉口而不去聯繫他,因為對方不是也沒想方設法聯繫我嗎?就這樣,我不斷地為自己開脫。

    正把手機抓在手裡來回把玩著,突然被人從手裡抽走了。

    看清來人後,我不滿道:「還我。」

    房間內沒開燈,只有房門外透進來的昏黃的暗光,因此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何況他的表情變化一直很微弱。

    張言熙站在我面前按了幾下手機的開鎖鍵,然後說道:「你拿著它幹嘛?都沒電。」

    「多管閒事。」我語氣不佳。

    他把手機遞了回來。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手機回到手裡,我也就安心了一些,怒意也隨之消退,想了想,還是由衷道:「今天謝謝。」

    他盯了我好一會兒,隨後在我床邊坐下,緩緩道:「怎麼謝?」

    我還沒開口,他就彎下腰來,在我以為他要吻我時,他的臉停在我眼前兩公分處,彼此的鼻尖微微觸碰了一下。

    「報酬我自己取。」他說道。離得太近,因而依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濃重酒氣。

    不過我知道他沒醉,他沒那麼容易醉,況且他醉的時候通常是連路都走不穩。

    他出去逮住了門外一個路過的傭人,說道:「今晚我和我弟弟睡,你去我房間拿套衣服過來。」聲音不高不低,應該是為了故意讓我聽見。

    隨後他進了浴室,沒多久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此時傭人拿著睡衣、換洗衣服和一套洗漱用品進來了,把東西放在衣帽間就退了出去,我把她喊住:「麻煩過來扶我一下,我要去別的房間睡。」

    對方遲疑著,站在原地,說:「可是大少爺剛才說……」

    傭人剛說到一半,浴室門就開了,張言熙圍著浴巾,渾身濕漉漉地走了出來。他對傭人厲聲道:「出去,誰都別進來。」

    傭人如獲大赦般逃離了這裡,還順便幫我們把門關上。

    張言熙鎖了門,由著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擦也不擦,朝床邊走來。

    我一點點地把自己撐坐起來,即使很想摔門出去,但我知道我只能用比蝸牛還慢的速度,把自己從床上挪到輪椅上。

    所以當我能夠到他的臉時,我果斷而迅速的一拳揮了上去,雖然這註定只是不痛不癢的一擊。

    看著他揉了揉自己的臉,我說道:「清醒點了嗎?這裡是真正的張家,你想讓人發現之後,也像我一樣被打得半死不活嗎?」

    「發現什麼?你也想和我做吧?你恢復得不錯嘛,這一拳還是有點力道呢。」他摸著我的臉,話語裡的語氣詞多得讓人想再揍他一拳。

    我懶得去反抗了,張言熙認定的事情誰能阻止?他太過出色,也太過孤傲。

    我語氣平靜地說:「你儘管做,結束之後別說戀人朋友什麼的,我們連兄弟都做不成。」

    他跨上床,雙手撐在我身側,語調不容置疑,「我說過,我不要當你的兄弟。恨我吧,我只想要你,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想了。過了今晚,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盡全力為你奪取。」

    他小心翼翼地抱著我的後背,伏在我耳邊,一向冷淡的聲音此時帶著些許鼻音:「所以,小旭,你放過我吧,別再逼我了。」

    我逼他什麼了?逼他當我哥哥?但他確確實實是我親哥啊。

    我不再說話,只是呆坐著,放任一向照顧我的哥哥接下來的所作所為。也許這是還了以前任性的自己因為喜歡依賴哥哥而欠下的債吧。

    在他撐開我的大腿時,我作出最後的忠告:「你可想好了,哥。」

    他探入的手指僵硬了一下,聲音低低地說:「嗯,想了很多年了。」

    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不是第一次和張言熙坦誠相見,不過那些都是幼年時代的事情了。長大之後反正沒有過,以這種形式的更不會有過。

    張言熙的身體算得上精壯,光潔的小麥色皮膚沒有絲毫瑕疵。相對於此時蒼白消瘦,纏著繃帶,遍體好了一半的傷痕的我來說,他才是真正養尊處優的少爺。

    他不知道哪來的套和潤滑,看來早有準備了。可以說這算是我的一個小小的逃不過的劫數。

    後.穴被貫穿時還是沒忍住哼了一聲。大概是顧及我的傷,身上的人動作幅度很小,膠合處的聲音也只能隱約聽見。

    耳邊傳來黏糊的低吟:「小旭……」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聲音讓我想起了劉殿。

    我現在這是在幹嘛……這算是背叛嗎?我既懊惱又羞憤地閉上眼睛。幸好之前讓劉殿上了,要不然第一次給了自己親哥,這絕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此時我有點不明白薛柏和薛楊兩兄弟了,明明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又怎麼會喜歡上對方呢?

    張言熙一遍一遍的親吻,一聲一聲地低喃我的名字讓我頭疼,這不是一夜.情那種純粹的肉.體關係,蘊含了他大量的感情,如此不堪。

    芬身疲軟著,也許我沒有當受的潛質,又也許因為面對的是張言熙,因此身心均沒有快.感。

    張言熙寬大而修長的手指輕輕裹了上去,指腹的薄繭帶來直竄頭皮的刺激。

    身體的回應讓我有種說不清的類似反感但又不是反感的感覺。

    我催促道:「你快點結束。」

    「不著急,你才剛立起來呢。」他無論手上的動作還是身體的律.動均慢得讓人抓狂。

    我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帶著他的手加快速度,「那動作快點總可以吧。」

    他嗤笑一聲,「小旭。」話音剛落,就突然用力。疼得我啊了一聲,眼淚都滲出來了。

    縱使這樣,還是拖了很長時間。出于謹慎,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留下吻痕。結束之後,張言熙處理得很乾淨,幾乎算是完美,找不到任何痕跡,當然除了他留在我身.體隱秘處的那些。不過這棟別墅的人再嚴謹,也不會想扒掉我的子找蛛絲馬跡。

    這次的敗戰讓我很不慡,於是我鑽空子嘲諷道:「你說我要什麼都會盡全力為我奪取。包括劉殿?」

    張言熙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他選擇置若罔聞,輕擁著我入睡。

    接下來,張言熙可能是因為嘗到了甜頭,所以年初一、年初二、年初三,每晚他都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索取。

    年初四、年初五在醫院度過。

    年初六到假期結束都在家休養。

    並且,這段日子一直都沒看到劉殿。

    寒假結束,新學期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被鎖的狀況竟然比想像中好那麼一點點。。但《陰鬱》就有點不忍直視了。。。⊙n⊙

    ☆、返校

    幸虧母親和張言熙站在我這邊,父親還是拗不過我。開學兩周後,我還是順利回到F大。不過張言熙應該不希望我見到劉殿才對,誰知道他怎麼想呢。

    不知道害怕什麼,反正沒敢回我和劉殿的那個窩,而是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我和劉殿的椅子都落了灰,床上和桌上都堆滿了別人的東西。看樣子,他沒回來這裡。

    宿舍的人看到我後,一邊說著抱歉,一邊手忙腳亂地拿走各自的物品。我擺擺手說:「沒事,放這就好了,我只是回來看看。」

    像是鬆了口氣,我離開了宿舍,回到闊別一個多月的住處。

    一開門,腦海里幾乎瞬間空白。什麼誤會,什麼吵架,什麼冷戰,全然忘卻,只是一心急切地想見到劉殿。

    穿過維持著臨走前的樣子的客廳,推開臥室的門,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床上躺著人,緊緊地裹著被子,被子微微起伏著,底下的人只露出一小撮染成酒紅色的頭髮。我甚至不敢確定是不是劉殿,剛安定的心又劇烈跳動起來,害怕是幻想,下一刻就會破滅。

    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看著跟印象中一樣柔軟的頭髮,聽著熟悉的呼吸頻率,就這樣一直呆坐著,怕把對方驚醒,不敢觸碰,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儘量平緩,除了那無法控制的劇烈的心跳聲。

    直到通過窗簾透進來的光線變得越來越昏暗,太陽下山了。

    被子下的人動了動,隨後頭緩慢地從被窩裡露了出來。劉殿抬起胳膊,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呆呆的像個小傻瓜一樣,一動不動的,良久都不眨眼睛。

    我重重地把一直憋著的氣呼了出去,微笑著摸了摸他染成騷包的酒紅色的頭髮,調笑道:「怎麼了?睡傻了嗎?」

    他皺緊眉頭,連下唇都嘟了起來,說道:「我以為以後都見不著你了。」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鼻音,更是顯得委屈的不得了。

    「怎麼會?明明是你一直沒找我。」我捻起他腦側的一小簇頭髮把玩著。其實我最見不得他這種軟弱的樣子,可是我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因為我也急需別人安慰。

    「我有找過你,過完年後我每天都有去找你,但每次都被你們的人的各種藉口給打發回去,最後他們應該是厭煩了吧,於是直接告訴我無論是你爸還是熙都吩咐過他們不許我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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