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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2:01:09 作者: 蘇櫻涼兮
蘇先生的眼神很曖昧很曖昧,我感覺臉有點熱,肯定是紅了。明明很純潔的事,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
以前我自己住在一張大床上,還真沒發覺自己睡相差。
「怎麼臉紅了?」
「要你管。」我惡狠狠地瞪他,口氣不善。
蘇梓墨卻像是沒聽見,調侃繼續「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事了,林可欣,你思想不純潔。」
「你純潔,你們全家都純潔。」真是要被他氣死了,還敢跟我提純潔這個詞,真不要臉。
「我們全家,也包括你。」
「才不,我姓林。」
「恩,你是蘇林氏。」
呃,怎麼畫風突然變了,不是在鬥嘴嗎?
蘇林氏,以我之名,冠你之姓,真好。
「閉眼睛,休息。」我口氣依舊不好,佯裝惱羞成怒,心裡其實美滋滋的。
「好。」蘇先生不再開玩笑,真的閉眼小憩。
……
蘇先生伸伸懶腰,短袖抽上去,露出精壯的腰身,沒有贅肉的那種。
我伸手拉下來,卻是效果不明顯,便一直給他抻著。直到他察覺到這個動作,挪愉地看著我問「怎麼?」
「這麼好的身材,怎麼能給別人看。」
「恩。」蘇先生坐起身,貼近我耳邊說:「只給你看。」
呃,臉上的熱度又上來了。蘇先生,你一會兒不調戲我就不舒服是吧。
☆、求婚那點事
大學同學聚會,本來是可以帶家屬或者男女朋友的,但是那天不巧地是蘇先生在公司加班,我只能自己去。
自然是免不了被調侃,但蘇先生本人他們都見過也了解,沒有太過分。只不過對於兩個人的婚事,大家關注的比較多。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可別忘了請我們這些同學,尤其是單身狗們。」過去蹭蹭喜慶,說不定下一個結婚的就是他。
「不知道。」說真的,她還真是不清楚,蘇梓墨雖然提過幾次,但都不正式,都有開玩笑的成分在。
表白是他,但說在一起是我,求婚這件事總不能搶,說不定會傷蘇先生的自尊心。
「我們都以為你們肯定是一畢業就結婚的,份子錢都準備好了,卻讓XX那小子捷足先登,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我當時還以為你會畢業證結婚證兩手一塊領呢。」
呃,腦補的畫面真多。
還有人會認為不結婚是我的問題,問的人主要是一些女生。
「你是不是不願意嫁給我
們蘇大神啊?」
蘇先生什麼時候成你們的,明明是我的好不好。
「乾脆你求婚得了,大學兩年多,這又在一起兩年,四年的時間也該到結婚的地步了,還等什麼呢,而且你們感情這麼好。」
「是啊,我們都等著喝喜酒呢。」
……
好像所有人都比我們兩個當事人著急,而且為什麼都覺得是我不願意結婚呢。
結婚這件事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個形式,自然而然發生就好。
我把我的想法和同學說,大家都不太贊成,室友們更是重重拍了我一下,說:「笨蛋,結婚不只是形式,還是合法耍流氓的保障。」
「……」
同學們從飯店轉戰到KTV,蘇梓墨才姍姍來遲。
我看著他走過來,頓時鬆口氣,終於不是大家關注的唯一目標了。
「喝酒了?」蘇先生坐我身邊,問。
我伸手,比劃了下,委委屈屈道:「被灌了十杯,有三杯還是替你喝的。」
蘇先生揉揉我的發,愧疚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沒關係,來了就好。」我依靠在他的肩上,眯著眼,整個人放鬆下來。
其實我的酒量一點都不好,能喝下十杯已經是極限。這會兒只覺得頭暈暈的,什麼也不想做,就想舒舒服服睡一覺。
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說「剛剛她還生龍活虎的呢,怎麼蘇大神一來,立馬變成柔柔弱弱的兔子了。」
「在我面前,她不需要逞強。」
在外女強人,在家小女人也就算了,這人一見他就不管不顧地變成小女人,真是夠了。
「……」
還真是好一波狗糧!這簡直是對單身狗的猛烈暴擊,他們分分鐘想暴走。
指不定心裡想說:別說小女人,有個女人也行啊!
「蘇大神,你們這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決定權在她那,我已經做好隨時扯證的準備。」
「……」
行了,這個話題,可以不用進行。
「既然來遲了,那就多喝幾杯吧。」
「兩個人都喝酒,誰來開車。」蘇梓墨婉拒。
「你們不能再灌他,我已經都喝了。」我迷迷糊糊地開口,人影都看不清,窩在他懷裡,意志不太情,但語氣堅定,維護的意味很明顯。
「乖,好好睡一覺。」
「不舒服,蘇先生,我難受。」我撇嘴撒嬌。
「那我帶你回家?」
「回家?好,回家。」
「她喝多了,我帶她先回去了,你們繼續。」
「好吧,我們真沒想到她酒量這麼差,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喝這麼多,不過還算是安靜。」不哭不鬧的,蘇梓墨沒來的時候還跟個沒事人似得,來了以後就是趴人家懷裡睡覺。
畢業兩年,以前不會喝酒的也能喝上幾杯,職場生活嘛,有多少工作不用喝的。
他們可能真的想不到我竟然真的不能喝,活脫脫小職員中的一股清流。
從KTV出來,晚風一吹,酒醒幾分,但是頭更疼了。
「蘇先生,我頭疼。」
「那你還喝那麼多,活該。」
「我都這樣了,你還罵我。」
「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不敢。」
「算你識相。」說著便伸手過來,揉我的太陽穴。舒舒服服的,更想睡覺了。
「要不要結婚?」
「恩?」我微眯著,沒聽清他的話。
「要不要和我結婚?」蘇梓墨靠近我,一字一頓。
這次聽的清楚,我委委屈屈道「你都沒有求婚過。」
「那你想嫁給我嗎?」
「沒有鮮花也沒有戒指。」我答非所問。
「有戒指和鮮花你就會嫁嗎?」
「恩。」
「哦。」
一個單音過後,蘇梓墨便發動車子離開,而我早就沉沉睡去,根本不清楚他究竟問了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起床,頭依舊沉沉的,意識漸漸回籠,昨晚發生過的事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里播放。
衣服被換成睡衣,房間是蘇梓墨的,如果不是身體沒有一點異樣,我差點以為蘇先生「乘人之危」,趁我酒醉犯下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