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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5:23 作者: 小枕
「你幹嘛?」小姑娘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合了下衣襟。
許寧撐在她上方,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她終於不情不願地抬眼看他。
他還是想抱她,但又有些不得其法。簡單的觸碰並不能紓解欲望,他去親她,揉捏著綿軟的乳房,嘴裡含咬著乳頭,下身還是漲得生疼,可憐兮兮地戳在被子上。
子襟望著天花板,安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又趁人不注意,探進褲子握住了挺立的性器,幫忙擼了擼。她覺得自己善解人意,但事實是許寧已經自己解決過一次了,並沒能壓制住躁動的心。
「我查了資料,」許大人開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經期是可以做的。」
子襟:「……」
她瞪著他,漲紅了臉,半晌才擠出倆字:「禽獸。」
她還握著他下面,一時不知該不該鬆手。猶豫間乾脆發狠捏了捏,許大人吃痛地哼了聲,卻沒阻止她,性器戳在她手心,得寸進尺地頂了一頂。
小姑娘尷尬極了,忙鬆了手,恍惚了半晌才提醒道:「你一定會發燒的。」
語氣挺沖,像是威脅,但許寧才不管這些,他笑了起來,拉過小姑娘鋪好的生理墊,脫下了她的內褲。
用的棉條,下面很乾淨。沒有前戲,直接就是進入。
塞進去實在令人滿足,一個下午的躁動瞬間被安撫了。甬道溫度偏高,暖得舒適,他只壓著她,分開她的腿往兩旁曲起。抽插很簡單,身下的人乖巧軟和,暈乎乎的,目光迷茫,看得人只想欺負。
撞擊得狠了,她便嗚咽起來,血沿著臀縫往下流,滴落在了毯子上,倒也不多,那黏糊糊的多數是情動的愛液,潤滑很徹底。他的抽插過分快速了,照顧了特殊情況,只採用了傳統的單一體位,卻是發狠地撞,把人死死按著,像要嵌進她的身子一般。
照他這個速度,沒有高潮是不可能的。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尿意,內壁用力收緊,在戰慄中,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無。
結束後許寧仍是壓著她,穴口粘著血絲,他愣神看著,冷不防低頭去舔,子襟忙推開他,懊惱地爬了起來。
「我們不能這樣。」小姑娘很後悔。
「是我不好。」許大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起來抱歉極了。他的自制力原先不錯,但現在大概已經是負數了。
他問她感受如何,小姑娘翻著白眼。感受?能有什麼感受,他們倆一定都瘋了。
38.二元論
許寧病得毫無懸念,在他無精打采病若西施之時,小姑娘卻是活蹦亂跳,捉弄他捉弄得不亦樂乎。
「親愛的,你還好嗎?」
「我不好。」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好嗎?」
許大人哼哼唧唧地表示氣憤,試圖喚回這傢伙所剩無幾的良知:「你生病時我對你多照顧。」
子襟聞言只是哈哈大笑,一點也不同情。
考試結束了,小姑娘卻不想回鯉城。家裡的小洋樓空空蕩蕩,一到寒假各式親朋好友都會過去,噓寒問暖地表示關心、嫉妒抑或是炫耀。可惜她的二人世界還沒過夠,並不願被煩擾。
老媽很氣惱,想著女兒長大了翅膀硬了,連家也不想回了。子襟卻有理由:「許寧發燒了,出不了遠門,你不是說我要和他一起回去嗎?」
老媽擔心著:「不會是被你傳染的吧?」
「要不我過去看看他?」
子襟:「……」
小姑娘難以形容此刻的震驚,一時竟是語無倫次:「我生病時你都不過來,你關心他做什麼,到底誰是你女兒?」
老媽語重心長:「正因為他不是我們家的人,所以要客氣點啊,你都多大了,這麼點道理都不懂?」
眼看要吵起來,子襟果斷掛了電話,氣鼓鼓地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淚水。她不開心,一不開心她就想要往死里折騰許寧。
回了房間,本以為自家男票還睡著,卻不想他正在做家務,窗簾被拆卸下來,扔進了洗衣機,而他戴著口罩,拿著長長的雞毛毯子撥弄牆上並不清晰的灰塵。
「你在幹什麼?」子襟拿過他手頭的東西,本要責怪,低頭一看那毛茸茸的長棍,竟是生生打了個哆嗦。
握著木柄的手抖了一抖,又立時放下了,小姑娘深吸口氣,說道:「你還生病呢,快躺下休息。」
「可是我們馬上要回去了,得早點做掃除。」
濃重的鼻音聽起來怪可憐的,但子襟可沒有遵從習俗的興趣:「拖個地就行了,那麼認真幹嘛。」
又想起剛剛那通並不愉快的電話,小姑娘懊惱著:「再說我可不想那麼早回去。」每年都是如此,放假在家就沒有不吵架的。
「可是,」許寧看起來很意外,他傻傻看著她,不解地問道,「我們不是要回去訂婚嗎?」
「……」??
子襟很驚訝,她所有的表情在他問出這個問題時一下子消失殆盡了,只餘下一雙眼睛,空洞茫然地注視著他。
冬季的午後,下過雨的天際晦暗陰沉,上方卻是蒼白的雲朵,像幅水墨畫,由遠及近,層次分明。某些涼意隨著風吹進了屋子裡,似有若無地纏繞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