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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5:23 作者: 小枕
許寧開口: 「你是第一次?為什麼?」
他問得很委婉,子襟也不好說自己只是突發奇想,便只模糊道:「想試試嘛。」
「那你感覺怎麼樣?」
這都還沒開始,子襟不明白他有什麼好問的。
對方溫柔又緩慢,她一點點吞了進去,停在那裡時兩人都喘著氣。
這次感覺好多了,當他往後撤時,硬邦邦的肉棒碾過內壁,那種被深切攪動的感覺令子襟有些晃神。
他盯著她看,小姑娘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感受被放緩了很多,她的裡面潮濕緊緻,像是襁褓一般,他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一塊地方,能夠容納他肆意宣洩。
當他加快速度時,撞擊變得猛烈,子襟一口氣沒緩過來,呻吟被頂得支離破碎。她覺得下面磨得厲害,水液碰撞在肉體上,滴滴答答,夾雜著陰囊的拍擊聲,直叫人無地自容。
高潮來得快,穴口收縮,內壁絞緊,許寧有些驚訝,陰莖像是被吮吸著,狹窄的內壁一下下吻著他,有生命力一般。他不得不停下來,看著她的臀瓣一下下顫著,忍不住抬手摸了把。
子襟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對方給夾得舒服,乾脆就著收縮的頻率繼續開拓。快感被推了起來,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頂進腦海。她的腿不自覺盤到他腰上,找到了一個更加緊密貼合的姿勢。臀部也下意識往上抬,迎合著他的進出。
有了一次高潮,第二次來得就更快了,纏纏綿綿的感覺蔓延開來,舒服得直叫人想睡過去,子襟的身子克制不住地挺起,渾身顫了顫,又很快放鬆開來。許寧沒什麼經驗,收緊的內壁夾得他直接就射了,拔出來後鈴口還在吐著白濁,一點點填滿安全套前方的間隙。
子襟把襯衫裙套回去,翻了個身就閉眼睡覺,迷迷糊糊間聽見許寧問了什麼,卻是累得不想回答。她感到什麼涼涼的東西碰著她的下體,高潮過後那裡黏糊糊的,被這麼擦拭著倒也舒服。
至於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起床時的情況,那簡直就是災難,子襟閉上眼睛不願意回憶,她聽見動車報站的聲音,頭頂的空調涼得人直打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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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次想寫真正的甜文O(∩_∩)O
3.喜結連理
趙子襟用親身經歷證明了一件事:約炮不是小孩子可以玩的事,就算想玩,也不能找許大人玩。玩弄父母官的感情,是不可饒恕的。
至於為什麼是父母官,這齣自趙子襟當晚做的一個夢。
夢裡她在縣裡衙門跪著,三尺法桌後是一臉淡漠極力忍耐的許寧。胖胖的縣丞一條條列數她的罪狀,至於都說了什麼,她壓根沒聽清。這也並不要緊,要緊的是無論怎樣都不能承認。
對於她的不配合,許寧應該是很生氣的,他站了起來,烏紗帽的兩個軟翼搖搖晃晃。他來到她面前,子襟還抬頭和他開玩笑,貌似是個葷段子,許寧差點沒暈過去。
陽光正好,被子軟綿綿的,她聽見手機震動的聲音,在枕頭下,極其煩人。幾天前被父母斷了生活費,她就換了手機套餐,選了最便宜的那個,連來電顯示都沒有。
此時她接起電話,那頭是母親催促的聲音:「起來了嗎?」
子襟眨了眨眼,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撐起身子看了看,房間裡空無一人,正打算下床,動作有點大,牽動了身下,疼得她頭皮發麻。
那頭老媽還在囉嗦:「剛醒?真是的,每天都睡那麼晚,早上又起不來。人家小寧早就起來了……」
子襟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我剛給他打過電話呀。」
「他……在哪?」子襟拉開房門,往外望了望,正好看見許寧站在走廊上,手裡拿著她的回信。
是的,她有給他寫回信,但是怎麼也寫不好,最終沒有給他。那信紙放在走廊邊柜上,顯眼極了。
對方臉色不大好,子襟記不清自己寫了什麼,此時有些不解,她握著電話,接過來看了看。
好像沒什麼問題,字跡清晰,話語誠懇,拒絕得很完美。她心裡鬆了口氣,抬眼卻見柜子上攤開來的不止一封信,還有前頭好幾份草稿。
眼皮終於跳了起來,期末考前的事了,子襟後知後覺想起當初回信的場景。
她寫信有留底稿的習慣,而給許寧的,是一封拼湊而來的信件。
從小到大她收過不少情書,拒絕過不少人,許寧同學文采斐然,子襟謹慎得很,為了不丟人現眼,她組合了幾封信里的詞句,卻也還是覺得拿不出手。
此時,她乾巴巴笑了笑,自以為幽默地說:「讓我這麼用心的,你是第一個呢。」
許寧:「……」
他認真問道:「我們這算什麼?」
子襟抓了抓頭髮:「一夜情?」
對方於是就這麼生氣了。
她看著他的眼眶一點點紅起來,忽然就心虛了。
「怎麼了嘛。」
她想說自己昨晚說得夠清楚了,不過許寧對約這種事情沒有一點概念。
「我不明白,」他搖了頭,「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和我發生關係?」
子襟看著他,對方的眼睛濕漉漉的,對上他的視線,她一下子有些茫然,有種掉進深潭出不來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