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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2:20 作者: 森雨芥子
    這時候,張小丫又開始惋惜了。

    多好的挖苦這母老虎的機會啊,真是可惜了,要是沒懷這兒子,她絕對不會放過一個這麼難得的好機會的。

    柳大虎手裡的工具一放下,道:「你兒子沒事的,他肯定是和葉子在一起。」

    「那人呢??人去哪兒了?馬車也找不到,那麼大的馬車,能去哪兒啊!」

    「這你就別管了,我只能告訴你,她們兩個會沒事兒的。」

    程張氏:「我就知道你知道,你快說,人在哪兒!?」

    柳大虎白了程張氏一眼:「你這個人啊,我真是不明白了,至於嗎,兒子雖然重要,可你也不能跟個瘋子一樣吧,是,你大兒子是跟其他小孩不一樣,可是你也不至於這麼慣著吧?

    你敢說,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是你慣的?」

    「你知道個屁啊,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知道我為了這個兒子,廢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嗎!」

    「當父母的都一樣,可是你這叫付出心血?你這叫什麼,你這叫縱容,我柳大虎沒讀書過,我也知道,慣子如殺子,你大兒子因為你慣著,十二歲了,生活上還不如我們家三郎呢。

    你小兒子呢?哼,就更可惡了,那天,你敢說,你那個小兒子不是故意的,才九歲的孩子,對著一條狗,可以直接砸爛眼睛,那是孩子能幹的事情?」

    程張氏一時語塞,但還是想要解釋,卻被柳大虎給打斷。

    「你就別解釋了,真的怕狗的,看到狗就腿軟了,還有力氣去砸狗眼睛,你看看你兒子後來那樣子,分明就是裝的,是故意的。

    我柳家人,是之前沒啥好名聲,是地痞,是無賴,可是我們從來不會幹這種事情,我兒子要是幹了這事兒,我也要收拾他。

    你呢,你什麼都不干,還一直維護他,你以為你是護著你兒子了?切,你看看他現在就敢幹這個事情,還不會被打,以後就敢殺人放火,你就等著吧。」

    程張氏氣的哭都忘了,本能的,她想反駁,但是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理智,同時,她本身也找不出話來反駁柳大虎這一番實話。

    說完這些,柳大虎就不說了。

    他懶得跟這個蠢婆娘母老虎再多費口舌了,隨後便開始專注於自己手裡的活。

    程張氏在那裡坐著,直接被柳大虎故事裡,周圍一看,其他柳家人也紛紛都躲開了,而她自己帶的下人,在一邊瑟瑟發抖,根本不敢靠近她。

    這一刻,她心裡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過了一會兒,程張氏一咬牙。

    「我找不到兒子,那就報官,縣令那個龜孫,還能敢不給我找兒子,我就不信了!」

    說完,程張氏就要帶著人往外走。

    柳大虎一聽,心裡暗罵一聲糟了,跑著過去,還帶翻了板凳。

    那報官還得了,報官的話,他想的獎勵的事情,美名遠揚的事情,不就泡湯了嗎!

    「母老虎,哦不,程夫人,你先靜靜。」

    程張氏見狀,智商忽然上線,堅決道:「我要報官!」

    柳大虎嘆了一口氣。

    「別報官了,我知道她們在哪兒。」

    「在哪兒,你快說!」

    柳大虎:「可以說,但是現在還不行,你只管知道,她們兩個肯定會沒事的,有葉子在身邊,沒人能傷到你兒子的。」

    程張氏:「誰,誰要傷我兒子。」

    柳大虎:「………」這女人的腦子都是怎麼長的?

    程張氏上前一步,急躁的很。

    「你倒是快說啊!」

    柳大虎:「你別帶人鬧,就在我家待著,等到…嗯,大概再等一兩個時辰,我就帶你去找你兒子。」

    「為什麼要等?」

    程張氏忙問。

    柳大虎懶得解釋,只道:「反正我話是說到這兒了,信不信由你。」

    說完,任憑程張氏怎麼逼問,柳大虎也不再說一個字。

    柳大虎哼著小曲,他計算好了時間,等到那個時候出發,到了那個破廟的時候,葉子說不定已經解決那兩個人了,這不就不要耽擱了嗎。

    而且,看程張氏這語氣,肯定也不屑於跟他家搶功勞,甚至由於程家的原因,那個縣令估計也不敢冒名頂替了他家的功勞。

    越想,柳大虎就覺得自己越聰明。

    看吧,看吧,有腦子的人才是贏家呢,程張氏這個母老虎,沒腦子,就只能他給利用了。

    這邊事情落下帷幕,程張氏在那裡艱難的等待著,這邊,程琇暘和柳葉子已經開始了準備的蹲點工作。

    柳芽兒也跟著一起蹲在那裡。

    柳葉子抬頭看了一眼月亮,發現今晚的月亮,還挺圓的。

    月色還是很美,可惜她今晚上,或者說,目前,是沒空去欣賞了。

    此刻,蹲人才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程琇暘看著蒙蒙月光撒在柳葉子的臉上,一時之間,想起了月下美人這個詞。

    柳芽兒轉了轉腦袋,想要告訴柳葉子,此刻程琇暘是怎樣的想法和心情,但是想起之前的事情,又默默閉上了嘴。

    第185章 抓人

    月亮在天空中位置逐漸變化,柳葉子也一直保持著專注的精神。

    伴隨著細微的腳步聲,一個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身高長相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月色下靠近這個破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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