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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3:05 作者: 低手寂寞
    「走開,你走開!」寧露伸出嫩藕似的玉臂,將他一把推開,掙扎著爬到牆角,用被子裹住嬌嫩的身子,瑟瑟發抖,又盯著床單上凌亂的血跡,失聲痛哭起來。

    王思宇也懵了,一時束手無策,只是站在原地,語無倫次地道:「那個……露露姐,我不是故意的,居然弄傷了,要去醫院嗎?」

    寧露別過俏臉,連連搖頭,哭得更加傷心起來,抽噎著道:「小宇,你走吧,快走吧,我不怪你,只是,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了!」

    「不行,得去醫院!」王思宇回過神來,忙跳到床上,拉開被子,抱起寧露,就要往出跑,卻被寧露一口咬住肩頭,負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哎唷!」

    良久,寧露才鬆開檀口,止住哭泣,拿手抹了眼淚,輕輕推開他,默默地下了地,轉身走進浴室,把房門輕輕帶上,蹲到角落裡,抱著雪白的圓潤的香肩,輕聲啜泣起來。

    王思宇呆呆地坐在床上,過了許久,腦子才有些清楚過來,張大了嘴巴,吃驚地道:「她真是處女?老天,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想法太過離奇,幾乎和王思宇自己是處男一樣荒誕,讓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就在眼前,床單上這斑斑血跡,可不就是明證麼?

    回想起剛剛進入寧露身體那一刻的感覺,王思宇更加確信無疑,登時欣喜若狂,忙跳了下去,一溜煙地奔到浴室門口,砰砰地敲響了房門,顫聲道:「露露姐,開門,快開門,我有話要問!」

    「小宇,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了!」半晌,裡面傳出寧露委屈至極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嘩嘩的水聲,如絲如縷的水汽纏繞著,從門fèng里飄了出來。

    王思宇輕吁了口氣,稍稍安定了些,先用濕巾,擦拭了下身,又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顆煙,耐心地等候,一想到即將揭開謎底,一顆心卻又提到嗓子眼,怦怦地跳個不停,竟然緊張到了極點。

    十幾分鐘後,寧露裹著浴巾走出來,倚在門邊,面罩寒霜地道:「好了,小宇,你已經得到我了,可以離開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要忘記。」

    王思宇卻站了起來,一臉茫然地道:「露露姐,你不是流過產麼,怎麼會是處……」

    寧露垂下頭,用手拂動著濕漉漉的秀髮,搖頭道:「別亂想,是不小心弄傷了,現在已經都好了。」

    王思宇卻是不肯相信,快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道:「露露姐,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要說實話。」

    寧露不肯做聲,只是默默地流淚,半晌,才搖頭道:「小宇,不要再問了,無論如何,都與你無關。」

    王思宇哪肯罷休,又抱著她坐到沙發上,輕吻著她的面頰,柔聲道:「露露姐,必須告訴我實情,否則,我是決計不肯答應的。」

    寧露雙手掩面,又傷心地哭了起來,在王思宇的不斷追問下,只好閃爍其詞地解釋了一番,吐露了些許內情。

    原來,她和陳啟明在戀愛期間,一直謹守本分,從沒有出格的舉動,而結婚當晚,陳啟明喝得酩酊大醉,兩人間也沒有行周公之禮。

    然而,婚後的第二天,就發生了一樁極為意外的事件,陳啟明的前妻趕到家裡,在爭吵之後,氣急之下,竟然選擇了跳樓輕生,連同腹中的胎兒,一起喪命。

    這件事情,給兩人的生活,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從此之後,陳啟明性情大變,對她格外冷淡,寧可出去眠花宿柳,也不願回家安撫嬌妻。

    更為要命的是,他因此得了一種怪病,只要看到寧露,就會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會出現嚴重的幻視幻聽,有幾次,在寧露的巧妙安排下,兩人將要親熱時,他竟突然失態,尖叫著跑開,大喊有『鬼附身』。

    為了找出病根,陳啟明請道士做法事,卻無濟於事,他還專程赴國外求醫,得到了解釋是癔病,其病因是受到強烈刺激,產生了某種心理暗示,會突然出現短暫性精神異常或運動、感覺、植物神經、內臟等方面的紊亂,醫生要求他靜心休養一段時間。

    然而,陳啟明在事業上蒸蒸日上,不想因此耽擱,就沒有聽從勸告,導致病情愈發加重,脾氣秉性也更加暴戾起來,在出現幻覺時,甚至把寧露捆在床上,用鞭子抽打,要把她體內的惡鬼趕跑。

    寧露受了委屈,終日以淚洗面,卻不敢聲張,只能遠離陳啟明,常年在單位的家屬樓里居住,每年只在節假日期間,與他住上一段時間,兩人結婚之後,聚少離多,但還是經常遭受毆打。

    有次,寧露回老家探親,在洗澡時被寧霜發現,追問之後,才稍稍吐露些委屈,沒想到,寧霜勃然大怒,沒過幾天,就追到陳啟明那裡,將他痛打了一頓,又開了幾槍。

    陳啟明受到驚嚇羞辱,把對寧霜的怨恨,也加在寧露身上,更不願理睬她,有時甚至會當著她的面,把女人領回家中,尋歡作樂,寧露見狀,也就心灰意懶,熄了念頭。

    因此,雖然結婚達四年之久,兩人卻只做了名義夫妻,每逢家人追問是否懷孕,寧露都以曾經流產搪塞,內心卻是苦不堪言。

    當然,其中也還有別的隱情,寧露卻不肯透露,只說了大概,王思宇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清楚,陳啟明多少有些神經質,甚至是歇斯底里,他喜歡醫生護士,也可能與病情有關。

    另外,上次去瀋陽時,到了晚上,陳啟明寧可喝得酩酊大醉,與自己一個大男人同睡,也不願回寧露的房間,當時,還以為是夫妻關係鬧得太僵,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

    「露露姐,你們既然沒有感情了,為什麼不考慮分手呢?」王思宇嘆了口氣,把寧露緊緊地抱在懷裡,愛憐地問道。

    寧露卻含淚搖頭,悄聲道:「要不是因為我,啟明也不會和前妻離婚,更加不會搞出兩條人命,我虧欠他的太多,只要他不提出來,我是不會離婚的。」

    王思宇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道:「不行,事已至此,這婚必須得離!」

    寧露悽然一笑,悄聲道:「小宇,你走吧,咱倆好過一次,我也不枉做過一回女人了。」

    聽她說得這樣可憐,王思宇心裡也極為難過,鼻子一酸,險些落淚,忙輕聲軟語,安慰了一番,把她抱回床上,伸手關了壁燈,聊了許久,又連哄帶勸,抱著這溫香軟玉的嬌軀,再次動作起來。

    這次就要小心得多,不像開始那般莽撞,王思宇儘量放緩動作,直到寧露意亂情迷,醉眼惺忪,銷魂的叫聲愈加急促,那雙柔若無骨的青蔥玉手,也在他的背上抓撓著,他才微微一笑,盯著那張秀美端莊的面龐,大力衝撞過去。

    「唔……小……小宇,停下,停下,不行了……」寧露又羞又惱,掙扎要坐起,卻感到渾身蘇軟,使不出半點力氣,只好捉住王思宇的胳膊,搖晃著身子,失魂落魄地叫了起來,聲音婉轉清冽,恰似黃鸝出谷,令人心曠神怡,如沐春風。

    「露露姐,再堅持下,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馬上就好。」王思宇漸入佳境,顧不得憐香惜玉,瞪圓了眼睛,扶住她曲線優美的腰胯,加速擺動身子,發起了一波波強力衝擊。

    寧露初經床事,哪裡經受得住,雙手抓住褥單,用力地拉扯著,纖美的腰肢,已然如弓般繃緊,只挺了三五分鐘,就又跌落在床上,揚起欣白的脖頸,帶著哭腔喊道:「小……啊……啊……小……騙……啊……」

    「好了,好了,露露姐,這就好了!」王思宇愈戰愈勇,把以往的技巧都丟了一乾二淨,只盯著那張滿面酡紅的俏臉,橫衝直撞,瘋狂地蹂躪著。

    不知過了多久,在大床的吱呀聲中,一條瑩白如玉的美腿,忽然戰慄著抬起,纖巧的足尖,繃得筆直,在一陣令人心悸的喊聲里,劇烈地抽搐起來,半晌,才頹然落下。

    「小……小……宇……騙……嗯……」寧露的面頰上,滿是凌亂潮濕的秀髮,誘人的嬌軀,仍在微微顫動著,迷亂的眼神里,滿是空虛,唇邊卻帶著一絲羞赧的笑意,恍如初綻的春花。

    第142章 食髓知味

    凌晨五點半鐘,外面已經放亮了,陽光透過窗簾的fèng隙,灑了進來,賓館的房間裡,被子高高隆起,卻都堆到了上面,而一雙光潔如玉的美腿,正在大床的搖擺中,輕輕蠕動著。

    「嗯,嗯……嗯……」厚厚的被子裡,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聲,隨著衝刺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那聲音也變得愈發纖細而高亢,終於,在某個痙攣的瞬間,突然拔到頂峰:「天啊……小宇……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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