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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3:05 作者: 低手寂寞
唐衛國聽了,皺緊的眉頭舒展開,會意地笑道:「是啊,條條大路通羅馬,可以試試,不過,最好是在皖東搞試驗,成不成,都是他們自家的事情。」
兩人相視一笑,又聊了幾分鐘,便轉身回到劇場,而此時,舞台上正演著新編《白毛女》,那位扮演「喜兒」的年輕女演員,長得很是俊俏,表演風格也極為活潑,很受觀眾喜歡,本來悲劇氣氛極濃的舞台戲,場下卻笑聲不斷。
演出進行的十分順暢,只是在臨近結束時,兩個清純可愛的小演員在表演詩朗誦時,出了些意外,其中,那位身材高挑的小演員犯下低級錯誤,居然念錯了台詞,把「楓葉紅了」,硬是說成「紅葉瘋了」,搞得全場爆笑,口哨聲四起。
也許是因為過度緊張,那位亭亭玉立的女孩登時愣住了,任對面的同伴如何提醒,都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呆若木雞般地站在那裡,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驚慌失措之下,她又脫口而出:「錯了,紅葉沒瘋!」
這下,連王思宇也忍不住了,也和旁邊的唐衛國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而,在那瞬間,陳啟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下來,雙手用力捏著椅子扶手,過了許久,才恢復正常,只是和先前相比,情緒要低落許多。
歌舞團的劉團長見了,心裡極為不是滋味,暗自懊惱,不該讓這對搭檔上台,兩人雖然外形靚麗,但畢竟太過年輕,表演經驗不足,即便是平時表現再出色,上了舞台,還是容易出錯。
十幾分鐘後,演出結束,眾人到後台看望了歌舞團的演員,先是集體拍照,又是題詞留念,一套程序忙下來,稍事休息,便簇擁著走出劇場,驅車前往洛城大飯店。
這家五星級酒店位於洛水南路,西側幾百米外,就是正在建設中的黃金大道主幹線,飯店背靠歷史博物館,面朝悠悠洛水,雙子塔型的外觀設計,近百米的高度,使飯店在眾多建築物的陪襯下,顯得氣勢非凡,卓然不群,如虬龍汲水般傲立江邊。
晚上的飯局極為豪華,文化廳方面的領導顯然是做了精心安排,在近三百平方的豪華包間內,飯桌擺出了蓮花圖案,領導們自然坐在中央,周圍坐滿了尚未卸妝的鶯鶯燕燕。
香風陣陣,美女成行,銀鈴般的嬌笑聲此起彼伏,雪白的蘇胸,光潔的玉臂,渾圓的肚臍,滿堂芙蓉海棠般妖嬈的妙齡女子,爭芳鬥豔,賞心悅目,讓眾人笑逐顏開,宴席尚未開始,就已經胃口大開。
落座後,十幾米穿著粉紅色旗袍的女服務員魚貫而入,流水般地將菜餚擺上,又將酒水飲料斟上,就退到旁邊,小心地伺候著。
文化廳的張廳長先站了起來,做了簡單的發言,感謝省市領導對於渭北省文化事業的支持,並希望歌舞團的同志們能夠加倍努力,創作出更加優秀的節目,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再立新功。
在熱烈的掌聲里,陳啟明、唐衛國、王思宇先後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開席後,眾人就開始輪番敬酒,三人表現得都很矜持,任憑一眾官員舉杯敬酒,只是沾唇即止。
歌舞團的劉團長早有準備,沒過多久,各桌上的美女們開始輪流過來勸酒,這個辦法果然靈光,三位領導龍顏大悅,都很給美女們面子,這酒就下得快了許多。
過了一會,又有美女前來敬酒,在一番說笑之後,陳啟明有意刁難,任憑對方軟語相求,就是不肯飲酒。
那位在舞台上扮演「喜兒」的女演員,無奈之下,只好表演了絕活,用嘴咬了杯底,雙手扶住椅子,身子努力後仰,那美妙的身軀,便如麵條一般彎了下去,杯子穩穩地停在陳啟明嘴邊,在滿堂喝彩聲中,陳啟明不再猶豫,咬住杯口,一飲而盡。
旁邊的張廳長連聲叫好,拍著一雙大手,笑得前仰後合,那張白胖的臉上,露出孩子般天真無邪的笑容,旁邊的劉團長,更是喜上眉梢,樂得何不攏嘴。
如今的渭北官場,聲勢最旺的年輕官員里,就是這三位家世顯赫的太子了,領導面前無小事,演出結束前出了岔子,劉團長有些忐忑不安,而剛才陳啟明拒不喝酒,更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此時,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她向「喜兒」使了眼色,悄悄豎起拇指。
「喜兒」既然開頭做了榜樣,下面勸酒的人難度就更高了些,好在這些演員身上都有著絕活,當著眾多領導的面兒,也都想表現一番,因此飯桌上變得格外熱鬧。
只是,沒有人留意到,靠近牆角的桌邊,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女孩,坐在角落裡,正紅著眼睛,默默地抹著眼淚,任憑旁邊的同伴如何勸告,都不肯去動筷子。
一個小時後,陳啟明滿面紅光,唐衛國醉得有些睜不開眼,三人中酒量最高的王思宇,也有些飄飄欲仙了,這樣花團錦簇的宴會,倒有點就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意味了。
酒足飯飽,張廳長站了起來,彎腰在陳啟明身邊耳語幾句,陳啟明微微點頭,旁邊就有女服務員上來,扶著三人,乘上了電梯,抵達三十九層。
出了電梯,是一處環境幽暗的所在,走廊的各式漂亮燈具都沒有打開,只是鎦金的牆裙下,一串精巧的彩燈,如星光般地閃爍著,將猩紅的地毯,鍍上幾分迷幻般的色彩。
又向前行了十幾米,陳啟明停下腳步,對著兩人笑道:「你們兩人既然走到一起了,總要補償我,對吧?」
王思宇轉頭瞥去,見唐衛國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就笑了笑,輕聲道:「啟明兄,怎麼個補償法?」
陳啟明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就嘆了口氣,輕聲道:「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十點半去唱歌,陪我到凌晨,事先聲明,誰都不許提前跑路!」
說完後,也不管兩人是否同意,推開女服務員,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在一間客房前停下腳步,拿出房卡,開門走了進去。
王思宇有些無語,只好客隨主便,跟著服務員去了斜對面的套房,進屋之後,洗了個熱水澡,就躺在大床上,打起盹來,沒想到,腦袋剛剛挨到枕頭,酒勁很快涌了上來,眼皮發沉,沒過多久,竟然忽悠一下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很是香甜,到了後半夜,突然做起了春夢,夢到一位青春少女,伏在自己身上,伸出一雙柔嫩的小手,緊張而青澀地撫摸著他。
那少女秀髮很長,遮住了面孔,看不清相貌,但身材卻是一流,尤其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著晶瑩的光澤,毫無瑕疵,極為惹人憐愛。
王思宇想笑,卻笑不出來,要伸手去抱夢中的女孩,胳膊卻酸酸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就覺得自己是夢魘了。
然而,沒過多久,下身某處突然被一雙小手握住,他打了個激靈,身子一顫,立時驚醒,卻如同下面那條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舒服得呲牙咧嘴,捨不得動。
奇怪的是,他不動,被子裡的女孩竟然也不動,只是握住那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陣陣熱氣噴在上面,讓王思宇大受刺激,小腹湧起一股熱流,下體便標槍般地挺了起來。
半晌,他終於忍受不住,悶哼一聲,含混不清地問道:「誰?」
被子裡的女孩顯然有些慌亂,身子又抖了起來,半晌,才用稚氣未消的萌音,顫聲道:「是,是,是我,紅葉瘋了!」
王思宇咧了咧嘴,雙手抓起床單,喘著粗氣道:「那個,小傢伙,你想幹嘛?」
「我,我,我想出名!」或許是過於緊張,女孩的身子又開始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道,卻是答非所問。
王思宇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無奈,皺眉道:「哪個讓你過來的?」
女孩膽子極小,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帶著哭腔道:「沒人讓來,我自己想辦法進來的。」
王思宇嘆了口氣,輕聲道:「快走吧,就當你沒來過!」
「不!」女孩終於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眼淚撲簌地落了下來。
王思宇氣急,扭動一下身子,低聲喝道:「鬆手!」
「不!」女孩依舊死死地抓著那裡,不肯鬆開。
王思宇登時無語,緩和了語氣,輕聲道:「好了,馬上走吧,你年紀還小,犯了錯誤,可以原原……」
一句話還未說完,下身忽然傳來強烈的刺激,茫然間,那命根子,已被一張潮濕的小嘴吞了進去,直入喉嚨深處。
他登時呆若木雞,一時不知所措,顫聲道:「別,別,唔!」
伴著靈巧的舌尖,吸吮著要命的地方,王思宇再也忍受不住,揚起頭,輕聲哼了起來。
似乎受到了鼓勵,女孩的動作越發的輕柔而熟練,身子也在輕輕搖晃著,被子裡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
王思宇把一雙粗壯的大腿死命地蹬了出去,奮力拉扯著床單,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一時間,快活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