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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53:05 作者: 低手寂寞
王思宇把身體向後移了移,儘量不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但衣櫃裡空間狹小,他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感受著那溫軟而又充滿彈性的翹臀,王思宇的下身不受控制地發生了某種變化,為了轉移注意力,也為了迴避眼前的尷尬,他只好苦笑著解釋道:「子琪姐,我浴室里的熱水器壞了,想過來沖澡,洗到中途,你就過來了,為了不鬧出誤會,這才……」
徐子琪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豎著耳朵聽了聽,忙「噓」了一聲,將身子緩緩向後擠去,香臀搖擺間,王思宇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腹在剎那間湧起一股熱流,下半身的某處麻蘇蘇的,如同過電一般,他趕忙就閉了嘴,不再吭聲,黑暗之中,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門口傳來白燕妮的聲音:「崔宸,你怎麼會沒見到子琪呢,她剛剛跑出去的呀?」
接著就是崔宸的聲音響起:「沒有啊,我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白燕妮訝然道:「怎麼會啊,這才三五分鐘的功夫,怎麼會跑遠?」
崔宸走進屋子裡,坐在椅子上,低聲道:「算了,由她去吧。」
白燕妮推開浴室,打開燈,向裡面望了望,失望地道:「沒有。」
崔宸點了一根煙,皺眉抽了一口,嘆氣道:「子琪從來都是這樣任性胡鬧,這些年來,根本沒有變過,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白燕妮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老崔,別光說子琪的不是,她再怎麼樣,你也不該動手打人啊!」
崔宸愁眉苦臉地道:「燕妮,我最近心情很亂。」
白燕妮愣了一下,忙打岔道:「老崔,你趕緊到外面去找找吧,我真擔心子琪會想不開,別再出了什麼狀況。」
崔宸搖頭道:「燕妮,不用擔心,她肯定沒事的。」
白燕妮嘆了口氣,擺手道:「老崔,你那脾氣該改改了,以後記得對子琪好點,她跟著你吃了不少苦頭,你卻不好好對待她,子琪心裡很委屈。」
崔宸抬頭望了一眼,臉上露出異常痛苦的表情,皺眉吸了口煙,吞吞吐吐地聲道:「燕妮,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如果……我是說……如果有朝一日,我和子琪一旦分開,你能不能……」
白燕妮恨恨地跺腳道:「崔宸,住口,你好混喲,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惦記著老婆,還說這種瘋話,你要是敢對子琪負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崔宸怔了怔,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神色痛苦地道:「燕妮,你應該很清楚,我最喜歡的人,永遠都只有你一個,我之所以執意到西山做生意,就是因為心裡放不下你。」
白燕妮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斬釘截鐵地道:「崔宸,你就死了那份心吧,當初沒有機會,現在更加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崔宸身子一顫,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苦笑道:「好吧,燕妮,我明白了。」
白燕妮哼了一聲,急聲催促道:「老崔,你趕快到外面去找找,我去院子裡找找,子琪應該沒有走遠。」
崔宸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出了大門,沿著黑漆漆的巷子,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直到手指忽地一痛,他才猛然驚覺,將菸頭遠遠地甩了出去,抬手在頭上用力捶了捶,低聲嘟囔了一句,就加快了腳步。
白燕妮轉過身子,飛快地向衣櫃掃了一眼,猶豫片刻,就蹙著眉頭走到梳妝檯邊,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手電筒,裊娜地出了門,往四下里照著,輕聲喚道:「子琪,子琪……」
衣櫃裡,王思宇皺著眉頭,氣喘吁吁地道:「子琪姐,快鬆手,都是老崔的錯,你別拿我撒氣啊。」
徐子琪嚶嚶地哭了幾聲,卻不肯鬆手,反而更加賣力揮動起來。
王思宇揚起脖子,呲牙咧嘴地呻吟道:「停下,快停下……」
第114章 蒙面人
回到房間後,王思宇仍然覺得荒唐可笑,有生以來,他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非禮,毫無經驗可言,因此,當徐子琪的手滑進他的腰間時,王思宇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竟然下意識地捉住了她的胳膊,試圖作出某種象徵性的抵抗,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和黃花大閨女遇到色狼猥褻時的表現,並沒有什麼區別。
然而,當那隻柔軟滑膩的手掌徐徐動作起來時,他還是無法忍受那一波波異樣的快感,輕易地繳械投降了,不得不承認,通常情況下,漂亮女人搞定男人的速度,往往比後者搞定前者順利得多,徐子琪雖然只是中上之姿,但那隻手掌實在是太過靈活,讓王思宇沒有辦法抗拒,只能任她輕薄,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就在劇烈的摩擦之中,一瀉如注。
「真他媽的沒面子!」
低聲咒罵了一句,王思宇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他伸手摸起茶壺,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喝了兩口,放下玻璃杯,就覺得下身冰涼一片,黏黏地貼在大腿根上,很是難受,他便飛快地脫了衣服,摸起濕漉漉的內褲,走進浴室,打開燈後,隨手拉上房門,擰開閥門,溫熱的水從頭頂流下,他伸出雙手,輕輕擦洗著身子。
五六分鐘後,剛剛打了香皂,王思宇忽地覺得腦袋有些發暈,四肢乏力,如同喝醉了酒般,竟然無法控制身體的平衡,眼前也出現了一些恍恍惚惚的幻覺,這種異樣的情形,竟和當日在菜窖中的遭遇有些相似,他情知不妙,在跌跌撞撞地向後退了兩步後,忙屏住呼吸,用雙手扶住牆面,用力地搖了搖頭,咬緊牙關,努力支撐身體,就在此時,浴室里的燈忽然熄滅了。
黑暗之中,王思宇靠在牆壁上,劇烈地喘息著,汗珠和溫水混合在一起,從身上蜿蜒流下,他深吸一口氣,摸著掛滿水珠的白瓷磚,拖著兩條綿軟無力的腿,緩緩向門口移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摸到門邊,他輕輕推開房門,步履艱辛地向前走去。
哪知剛剛挪出幾步,伴著「啪」的一聲脆響,後背上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電流,麻痹感迅速蔓延全身,在一陣痛苦的痙攣中,他在瞬間失去了知覺,軟軟地栽倒在地。
身後忽地閃出一個消瘦的人影,那人得手之後,並不理會躺在地上的王思宇,而是輕輕吁了口氣,快步走到臥室門口,用手中的微型電棍「噠噠」地敲了敲門,低聲催促道:「快點,明天中午之前,我們一定要返回去,不然沒法寫報告,真是搞不懂,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在京城裡放鬆,怎麼會跑到華西來,這個男人跟你有仇嗎?」
臥室里一片寂靜,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那人嘆了口氣,罵了句「怪物」,就走到王思宇身邊,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掂了掂手裡的微型電棍,撥了個按鈕,將一束強光照在王思宇的臉上,在看清王思宇的容貌之後,他目光一滯,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驚駭之色,右手輕輕一抖,圓滾滾的微型電棍竟然跌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響。
約莫兩三分鐘後,他才恢復了鎮定,彎腰拾起微型電棍,重新把強光照在王思宇的臉上,仔細端詳了一番,不禁嘖嘖稱奇,過了好一會,他才合攏了嘴巴,伸手拍了拍額頭,喃喃自語道:「見鬼,有沒有搞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到底是誰?!」
正疑惑間,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影敏捷地閃了出來,默不作聲地走到他身邊,望著王思宇的面孔,笑了笑,扶著毫無知覺的他走了進去,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手持微型電棍的人皺了皺眉,就走回沙發邊,端著茶壺走進衛生間,過了半晌,才走了出來,重新沏了茶水,守在窗邊,向外望去,西廂房裡,隱隱傳來女人的哭聲,但厚厚的窗簾擋住了他的視線,不禁讓他覺得有些掃興,就仰面躺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擺弄著手裡的微型電棍,電棍的那端,一會閃爍著令人心悸的藍色電芒,一會又射出一道白熾的強光。
臥室里,王思宇再次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裡嗡嗡作響,他慢慢睜開雙眼,視線仍然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自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因為全身赤裸,一股無邊的冷意襲來,他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過了許久,在重疊晃動的影像中,王思宇仿佛看到了一個背影,那人似乎正背手站在牆邊,欣賞著牆上的山水畫,那幅畫正是廖景卿送給自己的那幅「大鵬展翅圖」。
王思宇悶哼一聲,打算站起來,但身上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一種空前的虛弱感襲來,這令他感到一絲恐懼,更多的是憤怒,在休息片刻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霍地站起,踉踉蹌蹌地向前衝出兩步,接著雙腿一軟,緩緩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