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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43:33 作者: 藏弓半步
不知過了多久,韓譯用力將自己挺進肖昊體內,過了一會兒,拿過桌上的套子拆開換上。
肖昊半死不活地躺在被子上,一抬頭看到他這動作,嚇得渾身一顫。
「你要乾死我嗎?」
「是啊。」
韓譯答了一聲,頂進去,一刻不停地又操幹起來。
肖昊買來的一盒,第一天就被用掉了一半。
韓譯把剩下的收起來,十分擔憂地說:「怎麼辦?這裡沒有超市啊,剩下的挺不到兩天了。」
肖昊抬起虛軟的腿一腳踢在他背上,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了,房間裡的光線更加昏暗,肖昊眨了眨眼睛,看到韓譯坐在桌子另一邊,開著檯燈,正在低頭寫什麼。
肖昊支起身子,剛動一下,大腿就感覺酸得不像話。
韓譯聽見動靜轉過頭來。「醒了?」
肖昊挪過去,看到韓譯正在寫報告,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背上。
「你們還寫報告呢?」
「寫。」韓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聲,微微弓著腰讓肖昊靠得舒服點。「餓嗎?要不要去吃飯?」
「餓。」肖昊摸了摸肚子。「就是走不動。」
韓譯轉過身來,低頭在他臉上啄了啄。「要不我給你帶回來。」
「算了。」肖昊坐了起來,活動著身體:「我還想出去逛逛呢,第一回來部隊。」
他站了起來,套上了衣服,韓譯在一旁道:「沒什麼好逛的,天都黑了。」
肖昊套上襯衫,瞥了他一眼。
「怪誰?」
韓譯把桌上的東西收起來,轉頭道:「待會兒吃完飯要點名,你跟我一塊去吧。」
兩人去食堂吃了飯,肖昊一看滿眼都是短寸軍服,不良學生頓時有些緊張,緊緊地跟著韓譯去打了飯,抬著去角落裡吃。
途中還遇上了幾個年紀相仿的士兵,問肖昊是誰,韓譯一律回答是表弟。
吃完了飯,肖昊就跟著韓譯去點名,十多個士兵站成一排,規規矩矩地報完數就是散了,沒什麼好看的。
肖昊覺得有些無聊,站在一旁等著他。
散了隊,韓譯留下來和幾個人說了會兒話,轉身才來到肖昊面前。
「無聊了?」
肖昊甩了甩手中的糙葉子。「你們當兵就閒著?」
他過來這一天,肖昊整個白天都在和他廝混,晚上點個名就沒事了,比上課還輕鬆。
韓譯伸手捏住他的臉。
「平時訓練的時候有的受,放假了還不讓人放鬆?換做你一天就能累趴下。」
肖昊抬著下巴。
「那可沒準。」
韓譯就稀罕他這小模樣,心裡被勾得痒痒的,拉過他的手道:「無聊我帶你回去睡覺。」
肖昊一扭頭,見韓譯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猛地一甩手。
「不去!我來找你是為了干那事兒的嗎?」
韓譯說:「不是嗎?」
「是你個頭!」
韓譯只好和肖昊一塊到處逛了逛,才走到另一邊的樹林裡,就把人給拖了進去。
肖昊緊張地看了看周圍,見這裡竟然一個人也沒有,連忙用手抓著樹幹自救。
「韓譯,我告訴你,我現在還不想!」
韓譯把他的手從樹上摳下來,把人往肩膀上一松,扛著他往裡走。
「待會兒就想了。」
☆、番外:去找韓譯吧3
於是兩人又在樹林中廝混了一回, 終於還有人路過,肖昊嚇得渾身緊繃起來。
韓譯又慡又難受,抱著他朝樹林中央走去, 省了好幾個套子,剩下的剛好夠用。
韓譯簡直精打細算。
過了兩天, 肖昊拿著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韓譯送他出去。
肖昊這兩天被他欺負得狠了,不太搭理他, 由於睡眠不足, 整個人都蔫蔫的。
韓譯吃飽喝足心情好,肖昊不理他,他也能逗得很開心,一直到部隊門口才停下來。
「下次你什麼時候來?」韓譯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巴不得肖昊一直留下來。
肖昊心裡還有氣。「不來了!」
還來個屁,來一次得修養一年。
韓譯拉著他到了旁邊的角落裡, 低聲哄他:「生氣了?」
肖昊不說話。
韓譯捏了捏他的臉, 湊上去親了一下。「不氣了。」
「你當哄小孩呢?」肖昊不滿地推開他。
韓譯說:「可不就是小孩嗎?」
肖昊瞪了他一眼。「我走了。」
剛走了兩步, 又被韓譯拉回來,擠在角落裡抱著他。
韓譯的下巴就抵在肩膀上。
「那你等我回去, 還有一年了。」
肖昊蔫蔫的沒了脾氣, 哼哼唧唧地答應著。
好不容易把肖昊送走, 韓譯剛回到寢室,就聽幾個人在說著出任務的事。
韓譯聽了一會兒,打斷他們道:「還有出國的任務?」
韓譯一從軍,就不能隨意出國, 就算是退伍後,兩年之內也必須留在國內,更別說到時候還要從政,出國更是困難。
而韓譯,想要和肖昊結婚。
從他和家裡談判的時候,韓譯就有了這個打算。
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肖昊面前,再恨不得找根繩子把肖昊就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國內不能結婚,而且不能曝光,那就去國外。
戰友解釋道:「這種任務風險高,要是在外面出了事,屍首都找不回來,只能按失蹤處理,很多人都不願意去。」
韓譯沒說話,過兩天就聯繫了韓江,讓他悄悄把肖昊的護照辦下來,如果哪天他能有出國的機會,就直接把人送過去。
做完這一切,韓譯又等了一年,終於在即將退伍的時候拿到了一個任務。
這次的任務並不簡單,穿越密西西比河抓住一名潛逃的毒梟,在熱帶雨林中潛伏了十天半個月,終於將其擊斃。
剛完成任務,韓譯就馬不停蹄地去準備了結婚用的教堂和登記證明。
兩天之後,他們結婚了。
又過了一段瞬間,他有條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計劃,將肖昊一點一點和自己綁在一起。
直到韓譯重新回到了學校,和肖昊住在校外租的房子裡,午夜醒來,還會朝身邊看去。
見肖昊正躺在他身邊,韓譯心裡就滿滿漲漲的。
他湊過去拉著肖昊的手,一下一下地玩著他的身體。
肖昊被他親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韓譯在他的鎖骨上親了一下,抬頭道:「肖昊,我們來做吧?」
肖昊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半夜三點半。
「你是禽獸嗎?」他不敢相信地看著韓譯。
韓譯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密密實實地親著。
「你困就睡。」
「別了……」
「乖一點。」
「韓譯!」
「嗯?」
「……算了,你弄吧。」肖昊自暴自棄。
韓譯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肖昊,我愛你。」
肖昊被他撩撥得渾身一趟,咬牙摸上去。
「艹!不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只剩下江承和汪銳這兩對了,為啥我感覺負債纍纍
☆、江承&大頭
江承在春節前夕從俞槐鎮回了家, 父母搬家之後,這是他第一回到這邊來。
他站在小區門口,還在和大頭說過年要買什麼年貨, 消息還沒發出去,江母就走了出來。
才一年不見, 江母兩鬢的頭髮就已經斑白,她五十不到, 看上去就已經顯出老態來。
江承將手機收了起來, 看著她走近。
「媽。」
江母露出了一個淺笑,模樣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好久沒有笑過了。
「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不是說去車站接你嗎?」
「我知道地址就直接過來了,天氣冷,你就不用跑了。」
江母早年腿受了傷, 溫度一低了就會疼。
江母一聽這話, 眼眶慢慢紅了, 終是沒哭,低頭伸手要去幫江承拿東西, 被江承避開。
「不用, 這點東西我自己來就成。」
江承提著東西向前跑了兩步, 跟著江母進了家門。
屋子裡的裝潢和俞槐鎮以前的家很像,江母一向是念舊的人,就算搬了家,家具的擺設也都一樣。
江承站在玄關朝裡面看了一圈。「我爸呢?」
「他出門鍛鍊去了, 一會兒人就回來。」
江承點點頭走進去,將帶來的東西放好,正跟著江母收拾臥室,江父突然走了進來,嘭一聲推開門,一看到江承,橫眉怒眼。
「你來幹什麼!給我滾!」
江承扭頭看過去,見江父站在門口,一隻手還扶在門上,臥室里還迴蕩著門砸在牆壁上發出的嗡嗡聲。
江父氣得臉色張紅,指著江承破口大罵。
「你那頭髮是怎麼回事?像什麼樣子?」
「我染頭髮,你以前不是就知道了嗎?」江承垂著目光道。
江爸爸氣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指著江承的手都抖了起來,半天說不出來。
江母連忙走過去拍著他的胸脯幫他順氣,一面擔憂道:「江承是我叫來的,都要過年了,我讓他回來過個年怎麼了?你要生氣就和我生,和江承發什麼脾氣?」
江父臉色發白,手指抖了抖,被江母扶著到了客廳,給他準備了熱水和藥,親自看著他吃下去。
江承跟出來,看到江父手上的藥眉頭一皺。
「什麼藥?生病了?」
「不用你管!」江父把水杯咔一聲放在桌上,顯然怒氣未消。
江媽媽解釋道:「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不是這兒出問題,就是那兒出問題。」
江承走過來,見江父的臉色比一年前衰敗了很多,道:「去醫院檢查過了嗎?」
「檢查過了。」
江母隨口說了一句,似乎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站起來轉身去做飯。
江承不想繼續待在這邊,乾脆轉身回了房間繼續收拾東西,還和大頭約定過兩天就回去。
可還沒等到年三十,就出事了。
二十九那天,一直沒和江承說兩句話的江父突然擰著他,要讓他去把頭髮給染回來,扯了他耳朵上的耳釘,揪著他出門。
江承掙扎了一下,和江父吵了起來。
自從出櫃被關在家裡,江承又逃出去,江父和他斷絕關係一來,他們還沒說過這麼多話。
江承擰著眉站在玄關不肯出去,聽著江父的謾罵一直沒吭聲,一直到他連大頭也罵了起來,才終於道:「你不是都和我斷絕關係了嗎?你還管我幹什麼?大頭有什麼錯?你罵他幹什麼?」
江父拍了拍身邊的鞋櫃,沉著聲音喊:「就是他給你帶壞的!如果不是他,你現在……」說到一半,他又看到江承頭上的紅髮,氣得臉色漲紅。「你現在給我去把你這頭毛剃了!」
「不去!」
江承轉身要往裡走。
江父氣得在他身後大喊:「你要是不剃,就從這兒給我滾出去!」
「我是來看我媽的,這兒是她的家。」
江承往後瞥了一眼,抬腳走了進去。
身後傳來「噗通」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打翻了。
江承沒忍住轉過頭來,看到江父臉色慘白地倒在地上,放在鞋柜上的金魚缸被打翻,水濺濕了他的衣服。
江承猛地一震,連忙跑了過去扶起他的頭。
江父身體僵直,臉色慘白得不像話。
身後的門突然打開,出去買菜的江媽媽一進來,看到地上的情況驚呼了一聲,丟下手中的東西連忙喊:「送醫院!快去醫院!」
江父被推進手術室的手,江承站在外面,大頭剛好打電話過來,他雙手抖了半天,才終於按了掛斷,一聲不吭地等在外面。
江母站在一旁擔憂道:「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