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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37:57 作者: 夢囈長歌
宣布了這一決定後,我宣布散會,然後把所有事情委託給我的前領導文處長,開始「消極怠工」。
我走之後,警局裡一片歡呼。
不過,他們很快就歡呼不起來了,因為沒有案子的時候,我總是抓著他們進行殘酷的軍事訓練,而且,自從我回了南陽市之後,需要刑警出面的案件就更少了。
當然,我是不會直接上手和他們干架的,倒不是因為我自持自己的身份,而是因為他們實在太不禁打,三招兩式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我沒有打算把自己的下屬全部打死,然後自己做光杆司令。
我找來了肖營長,威脅他如果不幫我訓練我的屬下就把他揍到起不來床。
肖營長苦哈哈地答應了,周少將也沒有因為我這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多說什麼,相反,他還非常高興。
因為肖營長幫我訓練屬下的時候,我會幫他帶他那三百多個士兵。
那三百多個士兵在我的殘酷□□下,戰鬥力猛增,被我逼得狠了,甚至可以以一敵三,把其他三個營的士兵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雖然沒有偵破案件讓人熱血沸騰,不過多少也緩解了我的夢遊症,我兒子也不用再整天為我提心弔膽,做噩夢的次數也明顯少了。
周少將是個愛才之人,他建議我直接向上面申請,調到部隊裡來。
我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
如果現在是戰爭年代,我自然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他,不過現在是和平年代,在軍隊裡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整天除了和自己人切磋幾下,哪裡有什麼實戰的機會?
所以我覺得還是做警察比較適合我,無論什麼年代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犯罪分子,一想到可以手刃敵人的人頭,我就感覺熱血沸騰。
不過,自從下放權力以後,這樣的機會就幾乎沒有了,百無聊賴之際,我只能去軍區□□肖營長那三百多個士兵----後來上升到一個團。
然而不知道什麼人在肖營長耳邊說了什麼話,他在一次被我打趴下之後竟然問我是不是喜歡他。
我被他問得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從哪得出來這樣的結論。
「首長,你不喜歡我,為什麼總是針對我?」肖營長萬般委屈,「部隊裡現在都傳,你喜歡男的。」
我沖他面門揮了一拳,破口大罵:「放你娘的狗屁!這是誰說的?看我不弄死他!」
不過我終究沒能弄死那個散播我謠言的人,因為這個謠言的源頭是周少將。
面對我的質問,周少將心虛地摸摸鼻子,跟我打哈哈:「上次我給你介紹,你說不喜歡女的,不喜歡女的,那不就是喜歡男的麼?我琢磨著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這麼一直單著,身邊還是有個伴比較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謝絕了周少將的好意,然後練趴了他的兩個師長----這兩個年過半百的師長完全沒有戰鬥力----揚長而去。
從那以後再沒有人敢傳我喜歡男人的謠言,不過關於我的另一種說法卻悄然傳開。
他們說我受過很重的情傷,所以才不想結婚。
事實確實是這樣,所以我並沒有對此加以理會。
不過後來,這一說法被演變成了十幾種版本,在警局和部隊流傳開來,甚至還有人因為版本不同,跟人掐架。
我無法再無視這越來越不像話的鬧劇,決定把這群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混蛋狠狠修煉一頓,消滅他們整天沒事找事的陋習。
不過恰在這時,警局裡迎來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宗賢西裝革履地站在了我們會議室的門口,手裡還捧著一束玫瑰花。他敲了敲會議室敞開的門,徑直走到我面前,把花束遞給我,柔聲說道:「小影,一切都結束了,跟我回家吧。」
「回你麻痹!」我嚯地站起來,抓起他手裡的花狠狠摔在他的臉上,怒氣衝天地出了會議室。
特麼老子再也回不去了!
那天之後,宗天明天真地向我坦白了一切。他雖然不清楚宗賢是怎樣做到的,但是晏輕塵,晏從安,甚至晏輕風的死,都和宗賢有脫不開的關係,而晏輕瑤,在宗賢跳山之後,為了全心全意照顧他,從部隊退了役。宗賢裝傻裝了五年,晏輕瑤照顧了他五年,也被他折磨了五年。一年前,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宗賢的精神失常,和他離了婚,半年前被「忽然好轉」的宗賢送進了精神病院。
宗賢是實現了他的承諾,把所有企圖拆散我們的人送進了地獄。
但是,他也親自在我們中間劃了一條越不過去的鴻溝。
我不是聖母,不會無原則地原諒那些傷害過我的人。
但是,我是警察,把罪犯繩之以法是我的天職。
不管當初是什麼理由逼得宗賢沾染了幾條人命,但法律就是法律,它不會因為一個未能形成實質的威脅就寬恕那些奮起反抗的人。
我,是法律的劍;宗賢,是註定要被這把劍斬殺的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宗賢的自白
我警告宗天明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不要再向第二個人提起,還讓他趕緊轉告宗賢,讓他離開這裡出國避難。
原則上,如果沒有人報案,我們是不會主動去查的。但是這事事關一個少將,沒有人查還罷,如果真有人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並且要執意替死去的晏從安報仇的話,宗賢肯定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