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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29:35 作者: 加州
    一路到了醫院,林深深被這個陣仗嚇到了。

    幾個人跪在手術室的門口,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太太佝僂著腰,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一個消瘦的女人,還拉扯著一個明顯不懂事的孩子,跪在門口又哭又鬧,護士不耐煩的呵斥什麼,孩子咬著手指頭,突然哭起來。

    腳步聲從身後響起,壯年男人第一個回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過來,直接就往地上死命磕頭!

    「砰砰砰」像是砸在林深深心上似得,她幾乎站不住,手指緊緊捏著包,想要躲開他,結果另外幾個人也跟過來磕頭,一時間,走廊里瀰漫著孩子的哭喊聲和他們的磕頭懇求聲,還夾雜著護士的訓斥。

    「你們鬧什麼鬧啊?還不快過來簽字!」護士氣急了:「再晚一點人就死了!」

    幾個人還不為所動,依舊在磕頭,林深深勉強鎮定下來,想要扶他們起來:「你們快簽字啊!人在做手術呢。」

    「俺們麼錢,俺們麼錢啊!」男人擦著眼淚,袖子髒兮兮的:「醫生說手術費要好幾十萬呢,恁們給俺們掏啊?」

    林深深被問得一僵,做了一個深呼吸,石經理剛想說話,就見她鬆開了扶著對方的手。

    「現在已經有律師在走程序了,如果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會賠償。」林深深神色平淡:「如果你們想要救人,我們可以為你們墊付,但是如果判定我們沒有責任的話,你們要還我們錢。」

    「恁,恁說啥?」男人聽得渾身發顫,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猙獰起來,猛地站起來推了一把林深深:「俺哥哥被恁車撞嘞,恁不賠錢誰賠錢?恁們想白撞人是不?!」

    林深深被推的一個踉蹌,身後冷不丁過來一雙手,牢牢的把她抱在懷裡護著:「怎麼不通知我?」

    蕭爵聲線隱隱夾雜著幾分莫名的情緒----他其實早就來了,只不過一直在旁邊看著,因為他發現,那個小女人站在這裡的模樣,有幾分以前的葉素竹的影子。

    優雅且強勢。

    「你怎麼過來了?」林深深見他,七上八下的心一下緩下來,但又輕推了他一下:「我會處理好的。」

    蕭爵聞言,也只是點頭,又拿下巴點了一下對面:「那我看你處理。」

    手術最後還是簽字了,男人幾次摔筆,最後林深深喊出一句「人死了你就一分賠償都拿不到」,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簽了字。

    警察姍姍來遲,把那幾位看著就讓人心酸的人請走,請到局裡去調查。

    林深深心裡本來是心疼他們的,但那老太太臨走的時候對她吐了口唾沫,拿土話罵了兩句,大概意思就是「你這麼有錢都不肯救我兒子不肯賠償,良心黑得很」之類的話,罵的林深深只覺得渾身發涼。

    而蕭爵,果真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就連石經理都跟著束手旁觀,只在那中年男子情緒激動的時候護著一下林深深,而交涉和處理,都是林深深一個人在講。

    「現場的攝像頭因為拆遷的緣故,已經殘缺不全了,能不能查到不一定,當場的目擊證人也已經在找了,很多人,可能會有人偏袒那一家人,也可能會有人說出實情,不大好分辨。」蕭爵一邊說,一邊從身後過來,用手扶住她的腰。

    「深深?」他低頭,就看到林深深慘白的臉。

    「我是不是做的不好?」林深深看過來:「我剛才----」

    她好像說了很多錯話。

    「沒有。」蕭爵心裡一緊,抱緊她的腰:「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所以,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麼?」

    石經理在身後看著,苦笑:蕭總到底還是捨不得啊。

    林深深在醫院忙了一整天,蕭爵就陪了一整天,回家的時候,小丫頭就靠在副駕駛就睡著了。

    蕭爵抱她進屋,把她放床上,做好了飯菜回來,就看到那小人兒蜷縮起來,整個人抱著靠枕,像是個貓兒一樣跟著吹氣,他放下圍裙,過去想把那小丫頭抱起來,冷不丁看到她髒兮兮的小手,頓了兩秒,把她抱到了洗浴室。

    寬敞的浴缸里放滿溫水,蕭爵慢條斯理的把她外套和套裙脫了,慢慢放進去。

    水浸的她身上僅剩的小內褲和襯衣跟著浸濕,飄起來,女人的曲線玲瓏火辣,蕭爵抽出手低低的罵了一句什麼,等了一會兒,手指發顫的去給她解襯衣扣子。

    浴缸里的小人兒大概是覺著泡舒服了,磨蹭了兩下,突然「嚶嚀」一聲哼出來,眼睫毛顫了兩下,蕭爵的手在她襯衫下擺頓住,很艱難的一點一點往回抽。

    好死不死,她醒的時候覺得自己泡在溫水裡,習慣性的呢喃了一句:「蕭爵,你討厭呢----」

    結果她睜眼的時候,就看到蕭爵眼眸發綠的生生扯著他褲子上的皮帶,而她倒在浴缸里像是個待宰羔羊。

    「啊啊啊!蕭爵!」林深深跳起來就要往外跑,結果那人也不攔她,只是一路跟過來,一手扯著皮帶,把褲子扯下來就扯領帶,扯襯衫,扣子崩開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和林深深的低呼響徹瀰漫在蕭爵四周。

    林深深跑回臥室,「砰」的一下帶上門,一抬頭就看到臥室落地鏡上自己渾身濕淋淋的樣子,又羞又臊:「蕭爵,你鬧什麼!」

    「砰」的一聲,似乎蕭爵那拳頭抵在門上,聲線低沉的勾魂:「小妖精。」

    他又推門,推不開,林深深一想到他火熱的胸膛雙腿都軟了,聲線也跟著媚起來:「你你別亂來啊,你可是答應我了,我不同意你就不准----」

    她喊道一半兒才發現外面沒動靜,覺得奇怪,小心翼翼的拉開門,發現門外空無一人。

    哎,怎麼走了?

    心裡失落還沒來得及冒出來,一隻大手突然從門縫裡鑽進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開門生生往出一帶,林深深「啊哦」一嗓子,直接撞進一個滾燙的胸膛里!

    林深深臉一下子漲了----蕭爵他他他什麼!都!沒!穿!

    隔著一層冰涼涼的襯衣,她都能感覺到對方小腹逼著她的火熱,比他身上所有的溫度都燙,燙的她一個勁兒躲,臊的要命,蕭爵就攬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直奔臥室大床。

    「蕭爵蕭爵!」

    她剛被扔床上,彈起來趁著蕭爵沒壓下來,還真跑出去了,跑到鏡子那邊兒,還沒來得及多說兩句話,就又被蕭爵從身後撈住,狠狠地摁在胸口處,在鏡子前被他吹了下耳朵,聽他低笑:「怎麼?你喜歡鏡子?」

    火熱的胸膛,低沉的調笑,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林深深腿一軟,濕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就無法控制了,蕭爵還真的把她摁在鏡子前欺負她,兩隻手把她抗在身上,小兒把尿一樣,兩個人直面鏡子,林深深最開始意亂情迷還好些,咬著下唇直哼哼,後來被他逼得抬頭看鏡子,頓時羞得恨不得死了,又掙脫不開他的手。

    「蕭爵,不要了,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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