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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28:56 作者: AMO
    說著還作勢將手搭上了他的肩。

    「哦?」肖丞卓冷冷一笑,「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英俊的臉龐掛著笑意,透出的壓迫感卻偏偏是危險的。那樣的氣勢太過於駭人,導致剛才還在說大話的男人雙腿不由自主就顫抖了一下。

    「你算哪根蔥?大爺要是……」儘管如此,他嘴上還是不服輸。

    「喂,要我提醒你嗎?」肖丞卓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打斷他的話,「把你的髒手拿開。」

    「……」男人面子下不來,手沒動。

    「呵呵,挺有骨氣的麼。」肖丞卓打量了一眼肩上的手,嗤笑一聲。

    他身上本就帶著社會上流階層的優越感,這樣一笑,讓處於下風的男人也瞬間惱羞成怒。

    「別以為我怕你……哎呦……」他挑釁的話剛說出一句,就換成了一聲哀嚎。

    因為肖丞卓已經一個反剪,乾脆利落地扭過了他的手腕。

    憑藉空手道黑帶三段的經驗判斷,手腕脫臼,恢復期至少三周。肖丞卓及時收手,不屑地勾起唇來掃視男人的同伴,「還有誰不服氣,想來試試嗎?」

    雖然沒有太暴力的行為,剛才那一下已經起到足夠的震懾作用,他再一次問出的話就變成了實質性的威脅。男人和同伴都膽怯地向後退了兩步。

    沒想到如此簡單就達到了目的,肖丞卓揚起線條流利的下巴,言簡意賅----「滾!」

    咬牙切齒地瞪了一旁的罪魁禍首莫光夏一眼,吃了癟的一伙人終於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人們的注意力很快從這小小的插曲上移開,五彩斑斕的霓虹光影下,照舊歌舞昇平。

    「我又救了你一次,該怎麼謝我?」

    肖丞卓淺笑著湊近從始至終冷眼旁觀的莫光夏,把唇彎出個挑逗的弧線。

    「從頭到尾,你都是出自自願,跟我有什麼關係?」將胃裡的殘酒清空的莫少爺果真清醒不少,一半不慡一半更不慡地斜過眼看了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壞了人家的好事,還能厚著臉皮來要答謝。真是聞所未聞。」

    尖酸刻薄,不近人情。其實他平日裡沒有這麼不懂事,但今天下午居然在對方的家裡被自己一直傾慕的對象撞到,又解釋不清,使他不得不遷怒於肖丞卓。

    迎著男人的視線,他向前邁了一步,更加咄咄逼人地開口:「閃開!好狗不擋路,別礙著少爺挑選床伴的步伐。」

    縱然脾氣再好,也並非沒有底線,肖丞卓的面孔在迷離燈火下終於顯出一種俊逸的凜冽來。

    他伸出手去,不慌不忙抓住了自己擦身而過的肩膀,「等一下,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什麼?有屁快放。」莫光夏側回臉來,斜睨著他冷笑了一下。

    「以後,最好別讓我知道還有別的男人碰你。」肖丞卓的眼中微微眯了些不滿的怒意,「我在某些方面,也有相當程度的潔癖。」

    被這種眼神一掃,莫光夏頓時覺得自己的氣勢矮了半截,但依舊不肯服輸地把嘴頂回去,「笑話!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這樣干涉我。」

    聽他這樣說,肖丞卓唇角掛起意味不明的笑,神情中卻不動聲色地閃過一絲黯沉,「只要是你的什麼人,就行了嗎?」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以為……」這一次,莫光夏沒有機會再出口傷人。話說打一半,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雙腳離地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扛在了肩上,疾速向大門的方向移動。

    「喂!混蛋,放我下來!」他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

    肖丞卓腳步不停,騰出右手在他挺翹的臀上來了一巴掌,「老實點!」

    不得不說對付無理取鬧的人,祈使句還真是很管用。

    莫光夏聽慣了溫言軟語,突然被這樣呵斥弄得身體一僵,立刻安靜下來。

    直到被大力地丟進汽車后座里,他方才反應過來。

    車門落鎖的聲音讓腦中的危機意識頓時大盛,他緊忙起身伸手去開車門。

    「還想到哪裡去?」肖丞卓的氣息自耳後貼上來,輕輕握住他手腕的動作卻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伸手鉗住他的下頜,男人強制他與自己對視,溫和的笑語卻似乎暴風雨來臨前的警報,「就為了一個藍添,值得你這樣自暴自棄嗎?」

    藍添----這名字讓莫光夏心中一陣刺痛,卻逞強地將眸光收斂,「我說過,不關你的事。」

    「哦?不關我的事?」肖丞卓輕輕挑了挑眉,「他會像我這樣,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趕到替你解圍嗎?」一邊問著,他一邊將手指順著那精緻的鎖骨探下,流連在莫光夏因為方才的掙扎而裸露出的一小片胸膛上。

    斜勾著唇角的弧度,他用舌尖,舔吻著男人的頸後,「還是說他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能像這樣,讓你舒服到叫都叫不出來?」

    之前校園裡的君子之交在一周前被打破。最初發生關係是借著酒意的半推半就,然而,這由情慾而起的吸引,卻像點燃的星火一發不可收拾。

    就連肖丞卓自己也搞不清楚,這種類似一見鍾情的戲碼怎麼可能上演在自己的生活中。

    起初只是出於一種曖昧的好感,想要取悅莫光夏,把兩人的床第之歡維持得久一點罷了。再後來的接觸中,漸漸發現對方十分可愛,但也僅限於覺得可愛而已。

    然而,當他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看到房間裡只留下一隻狗,莫光夏不顧他的叮囑連手機都忘了拿就不知去向。一瞬間,心就懸空了。

    丟下行李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他動用了所有關係終於把人找到,結果卻聽到對方說「我的事,與你無關。」

    這怎能不讓他覺得懊惱?

    像是發泄般地摸索著懷中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肌理光滑的身體,他隨手扯下頸間的領帶將那雙不停抵抗的雙手牢牢地綁到頭頂。

    掀起早已凌亂不堪的衣衫,在莫光夏線條優美的脊背上落下一串濕吻,聽著對方忍不住溢出唇外的呻吟,他方才滿意地開始了下一波的攻擊。

    在微醺和情慾交織而成的朦朧意識里,莫光夏還是感覺到對方的不知因何而起的怒氣。

    平時惡作劇,他最喜歡激怒那些看起來脾氣很好的人,以此為樂。而眼下卻不想再繼續刺激這樣的肖丞卓。

    後背這樣致命的敏感地帶接二連三地被對方用各種嫻熟的技巧肆意挑逗,他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心裡有點沮喪有點費解。

    被綁住雙手窩在后座上的感覺本身就極不舒適,肖丞卓的手指卻已然深入他身體後方,按壓著內壁上的敏感輕輕地摩擦。

    承受過太多次歡愛的地方,迅速柔軟濕潤起來。

    而後他就感到那幾根手指迅速抽出,男人按住他的腰,不讓他有任何抗爭的餘地,強硬地插入進來。

    沒有潤滑劑,再怎麼習慣,一開始被撐開還是會非常疼痛。這種痛尚且可以忍受,不過心頭莫名的痛楚,卻讓莫光夏瀕臨絕望。

    顧不得此刻自己的樣子有多麼狼狽,他再也隱忍不住,輕輕地啜泣起來。

    第7章

    蒼白的臉上交織著淚水和汗水,是莫光夏平時最為忌諱的狼狽。

    放在此刻車廂的氛圍里就演變成撩人的艷麗。

    肖丞卓知道弄痛了他,於是特地停下來給他時間適應,貼近他的耳畔悄聲問:「怎麼?很痛?」

    莫光夏聽到他的聲音里似乎有些溫柔不忍,但那雙至於腰間的手掌力道卻沒有放鬆。

    他拼命調整著呼吸,咬牙道:「痛不痛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真遺憾,沒機會。」男人低沉而誘惑的嗓音在他耳邊低低響起來,「忘了告訴你,我只做TOP。」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被這個人輕而易舉制服,上天對他的眷顧似乎在「爵色」遇到肖丞卓的那一晚已經結束。將臉埋進座椅中,莫光夏恨聲道:「混蛋……唔……」

    身後被淺淺地頂動了一下啊,他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等又一串輕吻從腰間攀援而上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反抗。

    身體裡的那一根堅挺有力,深深淺淺地抽送喚起的快感已經漸漸取代了疼痛。在逐漸加快的節奏里,身體前端的欲望已經膨脹到幾欲爆裂地疼痛。

    渴望釋放的本能讓他想要伸手去撫摸,怎奈被限制了自由的雙手根本無法自由行動。

    激情至此已經演化成一種銷魂蝕骨的煎熬,他只能通過急促的喘息,不斷地呻吟來紓解靈魂被禁錮的痛苦。

    「嗯……啊啊……哦……」

    「等等……乖,等著我一起……」

    漫長得仿佛沒有盡頭的劇烈抽送中,他恍惚聽到肖丞卓誘哄般的聲音,男人的氣息也有些紊亂。

    一個幾乎讓他再一次感到疼痛的大挺進,對方終於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包住他的右手一起撫上他的前端。

    前後同時進行的刺激讓他很快達到極限,他忍不住高高揚起脖頸,脫力地將裸露的後背貼上肖丞卓的胸前。

    小小的角度變換卻讓對方進入得更深,內壁猛烈收縮了一下,在洶湧的高潮中,兩個人終於一同抵達極樂的巔峰。

    密閉的狹窄空間裡,都是情慾的火熱味道。

    身體裡面發泄過的分身並沒有馬上撤離,就著彼此相連的姿勢,肖丞卓將他臉頰輕輕掰過來,輕吻上他脆弱呼吸的唇瓣。

    好似,一種安撫。

    失意、酒醉、高潮……都是勞神費力的事。筋疲力盡的莫光夏仰躺在車座里,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朦朧中他看到肖丞卓稍微整理了一下他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發動車子將他載回公寓去。

    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他就那樣眼看著橫抱著自己的男人停在自己家門口,用不知道從什麼途徑得來的密碼輕而易舉地開了他的家門。

    而後又這樣被抱著,放進浴缸溫潤地沖洗。

    感覺到肖丞卓的手指再一次探向身後,他再睏倦也不禁睜大了眼,「你幹什麼?」

    「幫你清理啊。」對方好像心情很好似的笑,「你現在還有力氣自己洗麼?」

    「……」

    剛才凶神惡煞像個強X犯,現在又這麼好心。莫光夏把頭掉過去趴在浴缸邊上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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