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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26:17 作者: 西湖邊
    雙眼裡,不經意間流露出了幾分恐懼,在夜溟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中,更是加深了幾許。

    「都躲了五年了,現在出來見我,這五年不是白躲了?」

    夜溟看著她,嘴角勾起了一絲嘲弄。

    宋安寧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又鬆開,鬆開後又握緊,掌心不知道何時已經布滿了一層的冷汗。

    她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迎上夜溟的眸子,語氣平靜道:「遲早都要被你找到,不如自己出現,最起碼,死也死得有尊嚴一些。」

    夜溟看著她眼底平靜得如一灘深水,激不起半點的漣漪。

    越是這樣,夜溟心頭的怒火就越強。

    憑什麼,憑什麼他這幾年過得生不如死,她卻活得這麼平靜。

    怒火,漸漸延伸到了指尖,扣著宋安寧的下巴,疼得她的臉色也頓時泛出了一絲蒼白。

    「剛一見面就提死這麼沉重的話題,合適麼?」

    他的嘴角勾著笑,可這笑容,卻讓人看得懼意直達腳底。

    「夜少主這麼恨我,難不成不想殺了我嗎?」

    她咬牙忍著下巴上傳來的劇痛,說得輕鬆,可臉上的蒼白卻加深了幾許。

    「呵。」

    夜溟發出了一絲嘲弄般的笑,笑容,依然森冷至極,「殺你是遲早的事,可在殺你之前,我們久別重逢,難道不該聊點令人高興的事麼?」

    高興的事?

    宋安寧臉色一怔,不太明白夜溟這話的意思。

    她跟他之間,還有什麼高興的話題可以聊嗎?

    她心中一痛,看著夜溟嘴角那森冷的笑,那般刺骨,那般滲人,那般讓人膽顫心驚。

    那不敢去看,卻又不得不直視他。

    她發現,眼前的夜溟,對她來說,甚至比死亡還要讓她覺得可怕。

    下巴疼得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就像是被夜溟卸下了一般。

    突然間,夜溟一用力,手上的力量一轉,直接將她摁在了辦公室的牆上。

    隨後,夜溟的臉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壓了下來,近在咫尺的臉,更是讓她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近人情的味道。

    「男女之間,最快活的,不就是床笫間的那些事麼?雖然隔了五年,我想,你應該不陌生吧?」

    說話間,夜溟唇角森冷蝕骨的笑,又加深了。

    宋安寧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本能地掙扎了兩下,想要從夜溟的手中逃離出去,可夜溟的力量很大,她在他面前,這點薄弱的力量就顯得有些不自量力了。

    第216章 216.所謂真相

    「夜溟,你……唔。」

    下巴上的力量剛剛一鬆開,她的唇就被封住了,疼痛,從下巴轉移到唇上,夜溟的吻,帶著一股強烈的報復,衝擊著宋安寧的每一根神經,疼得她的心臟一陣窒息。

    宋安寧的身子,繼續本能地掙扎著,反抗著,想要逃離夜溟的那種本能,也在此時越發強烈了起來。

    「你在怕什麼?」

    夜溟鬆開了她的唇,冷笑了一聲,深眸鎖住她布滿了懼意的雙眼,陰鷙而冷厲。

    「有膽子來見我,沒膽子陪我睡一覺?」

    他猩紅的雙眼,變得駭人,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撞擊著宋安寧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睫毛輕輕顫抖著,她用力咬著下唇,好讓自己心頭的恐懼,有所緩解。

    她顫抖著睫毛,看著夜溟狠厲的臉,緊咬著牙關,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唐允離開吧,你的目標是我。」

    夜溟的瞳孔微微一縮,充斥著紅血絲的雙眼,滲人得可怕。

    宋安寧的這句話,無疑將他的怒火,推向了一個制高點,壓著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疼得宋安寧不禁悶哼了一聲。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要求?宋安寧,在外面躲了五年,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只見他森冷的眸光驟然一凝,散發出掩飾不住的憤怒,停在她肩膀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間,將她用力往邊上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一甩。

    宋安寧的心頭,猛地一顫,顯然嚇壞了,顫抖的聲音中,多了幾分請求。

    「夜溟,別這樣……」

    她本能地推著他,害怕地懇求著,得到的卻是不帶一絲憐憫的殘忍和羞辱。

    夜溟仿佛完全聽不見她的乞求一般,伸手粗暴地扯掉了她的外衣,不帶一點的憐惜,長驅直入,疼得宋安寧整個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一場帶著報復的纏綿過後,夜溟狠厲的臉上,是得到了報復後的快感和滿足,冷眼看著蜷縮在沙發上,渾身顫抖著,表情痛苦的宋安寧。

    他的臉上,除了殘忍的嘲弄之後,什麼都看不到。

    目光正欲收回,卻見宋安寧咬著牙痛苦地抽泣了起來,身子因為緊張和疼痛而痙攣,她本能地發出了請求,「夜……夜溟,疼……疼……」

    她伸出手,請求夜溟的幫忙,眼淚開始不住地往下掉,因為痙攣,她疼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夜溟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頭驀地一緊,高大的身子,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由始至終,他都冷眼看著她,儘管心頭的疼,完全不輸給此時宋安寧身上的疼,他依然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著宋安寧那張因為疼痛而逐漸猙獰的臉。

    終於,在宋安寧期待的眼神中,他提步走到她面前,指尖帶著安撫地輕撫著她沾滿淚水的臉頰,雖然帶著笑,眼底卻不帶一絲的感情和體溫。

    「現在還想在我面前裝可憐嗎?可惜,你這副模樣,早就對我失去了吸引力。」

    在宋安寧愕然又痛苦的表情下,他冷笑著轉身朝辦公室連接著的浴室走過去。

    宋安寧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那樣得決絕和無情,再也不是她記憶力那個只要她一流淚,就束手無策的男人了。

    宋安寧的心,收緊了,心口隱隱傳來的劇痛,遠遠超過了此時從她小腹上傳來的那要命的痙攣的痛。

    手指,因為忍著劇痛而陷進了沙發里,連手指甲斷了她都沒有知覺。

    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吸氣,讓自己整個身子都放鬆下來。

    一連連續幾次下來,下腹痙攣的劇痛才慢慢緩和了下來。

    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夜溟扯得有些凌亂,好幾處已經破了,她頂著酸痛的身子從沙發上艱難地坐起,沒有前奏的長驅直入,疼得她連走路都不敢跨步太大。

    浴室那邊,傳來開門聲,她的身子驟然僵了一下,恐懼本能地在她的心頭升起。

    夜溟從浴室里出來,已經穿戴整齊的他,頭髮半干未乾,細碎地掛在他的額前,透著一股慵懶,仿佛一頭剛剛吃飽喝足的野獸,看上去懶洋洋的,可還是極具攻擊力。

    夜溟沒有溫度的目光,懶懶地投向她,只是那一眼,便嚇得宋安寧本能地後退了一小步,眼底流露出來的驚恐,讓夜溟不悅地蹙了一下眉頭,顯然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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