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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21:58 作者: 清池香蓮
    「好,我不管以前的事情。現在呢,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淸玉,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為何要拒我於千里之外?」

    淸玉輕笑一下,「你不是以前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在香港之前,你不是一直都過得很好嗎?嘉睿,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們都應該學會往前看。」

    丁嘉睿狠狠地盯著淸玉,「你跟張勳碩在一起了?他碰你了?」

    淸玉看著丁嘉睿突然狠戾起來的表情,平靜說道:「嘉睿,你跟我早已沒關係了。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想你不需要知道。」說完,淸玉往前走去。

    丁嘉睿拉住淸玉的胳膊,只聽見她嘲諷地說道,「堂堂的丁少,居然要對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死纏爛打嗎?丁嘉睿,請你尊重一下別人,也給自己留點尊嚴。」

    丁嘉睿轉過身從背後把她緊摟在懷裡,邪魅地說道,「尊嚴?我丁嘉睿從來不稀罕這玩意。」說完,就緊拽著淸玉往外走去。

    淸玉幾乎是被丁嘉睿裹挾著前進,她掙脫不開,正想要呼叫。丁嘉睿看著她,嘲諷道,「如果你想破壞別人的婚禮,你就儘管叫。」

    丁嘉睿走到自己的黑色卡宴前,打開后座,把淸玉扔了進去。淸玉被摔在座椅上,還未等直起身,丁嘉睿結實的身體就壓了下來。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向淸玉襲來。淸玉整個人被動置於丁嘉睿身下動彈不得,她想呼叫,丁嘉睿立刻覆住她的唇,她的呼叫聲演變成一陣細碎的呢喃聲。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是不是真的該放手了?

    淸玉的反應,更加激起了丁嘉睿的綺麗念頭,他描繪著她美好的唇形,欲*望之海深深地席捲了他。

    V領禮服下的肌膚柔軟滑膩,讓他忍不住親了又親。他沉浸在自己的感*官體驗中,不能自拔。過了許久,耳邊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寂靜一片。

    他伸手去摸淸玉的臉,卻摸到一手濕潤,他停下動作,去看淸玉,只見她美麗的雙眼噙滿眼淚,無神地看著車頂。丁嘉睿心頭一震,眼前的淸玉猶如一個破碎的瓷娃娃,頭髮散亂,香肩半露。她如此地不情願,自己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他燥*熱的身體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冰水,迅速地冷卻了下去。

    他脫下西裝外套,蓋在淸玉的身上,不再去看淸玉流淚的臉,迅速下了車。他站在車旁,點燃一隻煙,夜晚微涼的風吹拂著,不遠處婚禮現場的絲竹聲,聲聲悅耳,本該是幸福快樂的曲調他卻聽出了無限悲涼感。

    一支煙的功夫足以讓他的理智回歸,他爬爬頭髮,向駕駛座走去。在車上坐定,他從後視鏡中看著身後的淸玉,她微微側身靠在后座上,望著窗外不知道再想什麼。

    聽她說著那麼錐心的話,他憤怒她如此絕情,他不管不顧地吻著,試圖讓她想起以前的溫情。誰知卻迷失了心智,一切變得不可控制。丁嘉睿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跳樑小丑,獨自演著無人觀賞的戲。她對自己根本沒有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該放手了?

    二人一路無話,到了酒店,淸玉下車。她本想之前就下車,可是她不想別人看見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丁嘉睿下車,快步走到淸玉身邊,拉住她後又快速鬆開,低聲說道:「對不起。」

    淸玉並不看他,面無表情地向酒店大堂走去。剛走進大堂,她看見張勳碩快速地向自己奔過來。張勳碩看著淸玉穿著一件男士的西裝,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他緊張地握著她的肩膀,「玉兒,你去哪裡了?怎麼這幅樣子?」

    淸玉疲憊地搖搖頭,「對不起,勛碩,讓你擔心了。我有點累,想回房休息了。」

    「好,我送你上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張勳碩剛想說話,無意間一抬頭,看見了不遠處在酒店門口站著的丁嘉睿。剛才他太緊張淸玉了,竟忽略了丁嘉睿。他看見丁嘉睿穿著襯衫依靠在車上,一手插兜,一手抽著煙,神情晦暗不明地望著自己和淸玉的方向。

    張勳碩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淸玉,他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淸玉身上,再小心地脫掉了裡面那件屬於丁嘉睿的外套。即使那般小心翼翼,他還是看見了淸玉身上好幾處吻痕,再看看淸玉頭髮散亂雙唇紅腫的模樣,心中一片晦澀。

    「穿我的衣服,快上去休息,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淸玉微垂著頭,沒去看張碩勛。聽著張勳碩溫柔的聲音,她攏了攏衣服,輕輕地點點頭,朝電梯走去。淸玉挺直著脊背,直到走進電梯,她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心底的挫敗

    張勳碩目送著淸玉進了電梯,直到淸玉的背影被電梯門覆蓋住。他轉過身,快速地朝著門外的男人走去,男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電梯方向。

    張勳碩把衣服扔給丁嘉睿,揪住丁嘉睿的衣領,冷冷地說道:「丁嘉睿,我警告你,不要傷害淸玉!也不准傷害淸玉!」說完,狠狠地往丁嘉睿小腹揍了一拳。「這一拳是警告你,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拳這麼簡單了。」

    丁嘉睿看著張勳碩主人翁的姿態,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怒意,他毫不示弱地往張勳碩身上招呼過去,用拳頭宣洩自己心中的不快。兩個男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像是兩隻為了爭奪配偶的雄獸,極盡力道,互不相讓。門口的保安看情況不對,趕緊找來人將兩人拉了開來。

    只不過短短几分鐘,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丁嘉睿摸摸嘴角,掙脫保安的束縛,撿起地上的衣服,瀟灑地開車離去。

    丁嘉睿開著車,薄唇緊抿,僵硬的臉部肌肉線條宣示著他的不快。淸玉接受了張碩勛的衣服,拿掉了自己的衣服,就像她接受了張勳碩,放棄了自己。他頓時覺得心悶氣短,他把車窗降下,窗外的風吹亂了他的頭髮,卻吹不走他心底的挫敗。

    強扭的瓜不甜,也許是該放手了。再這樣下去,他會傷害到淸玉。或許使用手段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是卻得不到她的心,那這樣又有什麼意思?丁嘉睿悲哀地覺察到,自己放手,似乎是對淸玉最大的厚愛。

    洗過澡的淸玉,微微蜷縮著身體側躺在床上。寂靜的黑夜中,想著丁嘉睿火熱的吻,淸玉卻覺得心中一片冰冷。他那麼用力用心地努力挽回兩人曾經的溫情,可是她卻無法給他相等的回應,他們之間終究是她負了他。

    淸玉閉上眼睛,一行清淚滑落。

    這世間讓人固步自封原地等待是愛情,讓人奮不顧身掙脫一切的是愛情,讓人奇蹟般充滿魔力的是愛情,讓人頹廢墮落的也是愛情。愛情讓世間多少紅塵男女痴纏糾葛而又勞燕分飛,終歸是一個情字太累人。

    *

    清晨,陽光透過米白色的窗簾照射進來,天已大亮,平時早已起床的人兒此刻還未有轉醒的跡像。床上的人沉沉地睡著,像是一個睡美人,寧靜安然。

    直到傳來敲門聲,淸玉才慢慢醒來,她困難地睜開眼睛,感覺頭昏昏沉沉的,嗓子異常般的難受。淸玉坐起身,揉揉額頭,清醒了一會,她起身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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