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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1:12:41 作者: 若水愛蟲蟲
    組織內眾人的手機這類電子產品全都上交給了組織的技術部門進行分析,希望能找出問題所在。

    褪去新出醫生偽裝的貝爾摩德慵懶地倚在沙發上,不著急、不憂心、不害怕..有的只是平靜。

    看樂子似的瞧了瞧旁邊發動頭腦風暴抽絲剝繭到快爭吵起的眾人,她嘖了嘖:「GIN,就讓他們這麼吵下去?」

    琴酒控制了下在場的情形,冷眼掃視一周,所有人看到琴酒冰冷的眼神都閉了嘴。

    「說不定我們現在的樣子都落在了那個人的眼中。」貝爾摩德說著輕笑了下,帶著諷刺的意味。

    無孔不入鬼魅般的存在,真是讓人忌憚。

    貝爾摩德想到了那個初見自己就夸自己美麗並說她在組織太可惜的毛頭小子:「死掉的人會復活嘛?這樣的能力我們也只見過他一個。」

    琴酒餘光瞄著她,聲音更加低沉:「你說柳川雲?」

    伏特加慌裡慌張:「如果他還活著,確實能做到!可是他死了好幾年,假如活著,他肯定恨組織,估計早就鬧翻了天。」組織也是最近才開始遭遇到這股神秘力量。

    「大哥,這次FBI出了面,我覺得肯定是FBI搞得鬼,說不定他們挖到了什麼厲害的角色。」

    伏特加的話不無道理,是有這種可能。

    琴酒冷著聲,沒有失去理智:「FBI大可直接把人偷偷帶走,沒必要繞這麼大圈子,還讓常磐去了趟警視廳。」

    「警視廳..呵,或許沒我想得那麼廢物。」琴酒冷笑著,渾身的血液似乎翻滾起來。

    他對警視廳來了興趣。

    貝爾摩德手掌托著臉頰,五指自然彎曲,指尖抵在眉骨處,眸眼中帶著一絲戲謔:「不知道警視廳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會是日ꞏ本ꞏ公ꞏ安嗎?」

    「貝爾摩德,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他們?」伏特加很是不解,她怎麼會聯繫到這群人身上。

    會這麼想自然有原因,十年前他們就曾經除掉過一名姓青川的日ꞏ本ꞏ公ꞏ安,那時他們還想斬盡殺絕。

    青川的真實姓名等更深的資料他們無法調查清楚,青川一暴露就有人行動起來清掃痕跡,但是他們知道青川有個女兒。

    根據對青川之前的行動軌跡查點,發現他會定期去一個地方,他們猜或許就是去見他的女兒。

    不過等他們摸過去,一切都被抹得乾乾淨淨。

    至於青川的女兒,只怕已經被保護起來,換了個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這些事情,伏特加不知道,那時候他只是個小嘍囉。

    琴酒對貝爾摩德的這個想法倒是認可,極大可能就是公ꞏ安搞的鬼,可是FBI怎麼會參與進來?

    或許是FBI的眼線從公ꞏ安那邊得知此事,想在組織前從公ꞏ安手裡帶走人。

    一件看似簡單普通的案件,之中勢力錯綜複雜。

    除了這三方勢力,琴酒也查到了阻礙他們救常磐、浪費他們時間的是泥慘會暗中驅使的人。

    泥慘會以為自己做得很乾淨,然而真是小瞧了組織的情報。

    波本那個傢伙雖然是個討厭的神秘主義者,但是獲得情報的能力無可指摘,很快就順著那極少的線索查清了泥慘會的彎彎繞繞。

    收拾泥慘會的事已經派出了匹斯可和愛爾蘭,匹斯可那個老傢伙不怎麼樣,不過有愛爾蘭在,沒多大的問題。

    「真的好難想出找到背後的人。」伏特加變成了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蔫噠噠。

    琴酒不以為然:「對方出手主動出擊,不會就這樣結束。這次盯上了常磐,下次對付的人會是誰?」

    「大哥,你說會是誰?會不會!對付大哥你呀!」一想到大哥被盯上,伏特加就充滿了力量要好好保護大哥。

    琴酒冷笑不已:「對付我?」不,不會對付他,要對付他早就動手。

    這個人出手給人的感覺是要翦除組織的羽翼,將對組織所做項目的重要者給解決掉。

    「雪莉——」突然失蹤的雪莉,大概就是這個人動的手。

    那麼下一個會是誰?

    思索了良久,琴酒安排下去:「最近盯著些板倉卓。」離軟體完成的日子不遠了,說不定那個人會盯上他。

    柳川雲的的確確要對板倉卓下手,不過她已經猜想到以琴酒的腦子肯定能慢慢聯繫到她的目的,說不定也能猜出她下個目標是板倉卓。

    反其道行之,放出煙霧彈,使得對方捉摸不透自己的想法,更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用腦用得多,今天晚上回到家,她就困得趴在了景光的肩頭。

    「hiro。」連喊景光的名字她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

    諸伏景光用手輕輕她的後背,認真回應著:「嗯,我在。」

    眼皮已經垂到了底,她憑著感覺窩進了他的懷中,緊緊環著他不肯鬆手:「hiro。」

    「嗯,我在。」

    再次被喊了一聲,他依舊耐心地回答。

    「hiro。」

    「嗯,我在這裡。」

    緊接著又是很多聲呼喊,景光勾著唇角:「我在呢,怎麼今天喊我這麼多次?」

    「累了就想喊你,只要喊你就不累。」今天已經不是景光要黏她,而是她不願意景光離開自己的身邊,想從景光身上汲取力量。

    輕揉了下雙眼,她呼了口氣,身子更放鬆地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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