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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42:31 作者: 三號楊戩
    雙手齊上,另一隻手輕輕端起兩顆同樣受傷不輕的小球,在觸碰到的剎那,季屹凌又一聲痛吟,卻馬上被自己用手掌封住,閉起眼睛,僅僅露出痛苦的表情,用力呼吸,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想要蹂躪的衝動。

    手指很巧妙的在小球的底部輕輕遊走,時而輕撫時而又偷偷揉捏,還會在游到中間的時候手指插入兩球之間,再分別分開安撫。另一隻手則在欲望的中間用力握著,靠著掌心根部來回刺激著欲望頂端那慘不忍睹的地方,讓它忍不住淚水流得更加不受控制,中間的手指也揉捏得很徹底,除了上下滑動之外,什麽技巧都被用上。

    在終於滿意了那硬度後,小球上的手被抽走,喬睿昱迅速的拿起一邊準備好的紗布,浸在展飛放在床邊的溫水中,用掌心輕捏一下,接著就用那濕潤的,帶有些高溫的紗布輕輕的,和之前手指做的事一樣,從最下方開始托起小球。

    也許是因為有了前面的鋪墊,現在即使是被紗布觸碰到,也沒有痛到不可理喻的地步,季屹凌在最初碰上的時候微微顫抖呻吟了一聲後,就好似適應了那溫水的溫度,棉質紗布的觸感,兩顆小球也好似放鬆下來,安靜舒適地躺在喬睿昱的掌心,任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繞著那輪廓按摩著,又纏著紗布插入中間,分別擦拭安撫,無一疏漏之處。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在被如此粗魯的對待後,有人那麽細心的幫你將傷口用這種溫柔的方式愛撫,仿佛順著這種舒服的感覺,欲望也變得有些輕鬆,想要好好休息,然而任喬睿昱另一隻手沒有停下過的揉捏,卻怎麽都不給季屹凌休息的時間,只能任他這麽抽筋似的直立著。

    其實喬睿昱並不是時刻在用力掐捏著,只是在季屹凌放鬆下來變得軟弱的時候才會用力,強迫它再次挺起,在清理完下面兩顆球後,紗布還沒被拿開,喬睿昱在欲望上的手就這麽突然用力向下拉扯了一下,做了一個上下滑動的動作。

    「啊------------」徹底放鬆下來的神經又被突然繃緊,那仿佛都快要忘卻的痛再次襲來,季屹凌只發得出一聲尖銳的痛叫,就仿佛連聲音都不能持續,雙唇顫抖發白,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

    皺著眉頭,喬睿昱看著那好像一下子哭得稀里嘩啦的欲望頂端,之前好不容易保持的硬度又再次崩壞,現在整個欲望本能的微縮起來,任僅僅被拉開包皮看了一眼的粉紅色頂端流下透明色的微微粘稠的液體。

    將之前在揉擦著小球的紗布再次放入溫水中,這次在擰乾的時候力氣用得更小,留下了更多的水分在紗布上,輕輕的將滴落下來的液體擦乾,然後慢慢攤開紗布,環繞起整個欲望,慢慢的極富耐心的想要安撫那抖動不已,哭泣不停的欲望。

    接著,聲音也冷冷的傳了出來。

    「展飛,你是怎麽弄開蠟油的?」

    這句話並不是問句,反倒像是一句指責,一直只感覺到氣焰存在卻沒有發泄出來的喬睿昱終於有了意思怒意。

    沒有回答,展飛當然知道喬睿昱指的是什麽,只是皺著眉,看痛得好像呼吸隨時都會停止一般的季屹凌。

    「你他媽的不知道在處理陰精上蠟油的時候要用熱毛巾敷到蠟油自然化開的嗎?!」

    怒意已經徹底外露,但喬睿昱手上的動作倒是絲毫沒有加重,依舊是輕柔的好似羽毛撫過一般,所以,即使那一下痛到心跳都要停止,但接下來的安撫還是讓季屹凌緩了過來,就好像是被急診醫生強行救回一條命一樣。

    那龜頭內的燙傷,是見不得的,只是緊緊被包裹,然後不停流著淚。

    「SHIT!你丫不會在處理下面的凝固的蠟油也是直接扳開的吧!?操,難怪那麽嚴重!」斯文的醫生,口無遮攔罵著髒話,竟還完全不影響他斯文帥氣書生氣的印象,實在是厲害。

    不過更厲害的是,這麽一個唯我獨尊,天下都要聽他指揮的展飛,竟會被罵成這樣還沒有還口,只是緊閉著唇,不予理睬,只是用那灼熱的目光盯著季屹凌。

    怎麽處理?呵呵……那是我能控制點嗎?!

    展飛輕吸了一口氣,回憶起在之前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

    那時的季屹凌已經開始發燒,意識迷糊起來,展飛知道不趕快弄走那些該死的蠟,季屹凌很有可能因為喘息而窒息,欲望頂端確實是被之前噴射的時候弄裂了一部分,但整個欲望卻還是強迫挺直地在蠟里包裹著。

    先是動手剝落了胸口身上的蠟,那被強行掀起弄開的蠟塊,在扯離皮膚的剎那,季屹凌都會在昏迷中跳動呻吟一聲,最後隨著越來越適應這輕微的痛,跳動已經不會,呻吟倒是不斷,展飛之前才在浴室解決過一次的欲望再次有些難耐的抬起了頭。

    於是,手指也就變得不太安分。

    伸入甬道的時候,那比任何時候都要滾燙的甬道瘋也似地吸附他的手指,展飛的手指根本無法好好在甬道中做著善後工作,只能慢慢變得野蠻起來,粗魯地在觸碰到一塊硬硬的突起,就用力鏟開,在那硬塊被剝離的剎那,那甬道竟拼了命地收縮,簡直比口舌能夠吸附的力氣更大。

    一下子讓展飛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再也無法忍受的,抽離了被緊緻甬道吸著不肯放的手指,一下子把高挺起的欲望捅了進去,然後開始找尋那些腸壁上遺留下來的蠟塊,欲望當然不比手指可以剝得下來,但那敏感的頂端在觸碰到那硬硬的圓滑型的硬物時,卻還是激動了起來,而且那些地方仿佛比平時更加敏感,在被頂到的時候,腸子也會蠕動收縮,越是裡面,越是動得厲害,好像有意識地包圍著欲望,在吸附的同時用力按摩一樣。

    這哪裡是男人可以忍得住的,展飛開始瘋狂地衝刺起來,在橫蠻的動作下,腸壁間的蠟塊有些被弄碎、有些則因為高溫而化開,更多的還遺留在體內,而同時,展飛的手也本能的握住被包著蠟固定的欲望,不受控制的用力揉捏了起來,那層本來就不算牢固頂端又有破裂的蠟套,沒幾下就粉碎開來,一塊一塊被強行剝落。

    現在想起那從未體會到的快感時,展飛仍然會有些激動。

    但也只是激動而已,因為在自己放肆縱慾之後,季屹凌原本就不太好的狀況,變得更加不可挽回,無可奈何下,展飛只有叫來了喬睿昱。

    終於那宣示著疼痛的淚水放慢了流下的速度,喬睿昱丟開了紗布,站起身。

    「把他抱到浴室來,我要把他體內沒有弄乾淨的蠟清洗乾淨……」明顯這話是強忍著才說出來的,但在走到浴室的途中,還是沒能忍住又回頭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展飛你至於嗎?!搞得和第一次玩SM一樣,把人毀成這樣顛樂了?有種別來讓我善後啊!靠!」

    然後帶著一身怒意進入了浴室。

    而之前就被痛得意識有些遠離的季屹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被狠狠地刺激到了,那是比剛才被強行拉下保護層露出傷口更痛的打擊。

    心,在那猛烈的一擊後,有種徹底死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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