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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44:16 作者: 小子無畏
只是這還不是最後的結果,那些因為巨大碰撞而四散開來的火焰,變成一顆顆火球,就好似被定位了一般鎖定在祖塋身上,快速的朝著祖塋,連環不斷的朝著他攻擊而且,而原本縈繞祖塋身邊的那個淺淡的薄膜,在火球的不停歇攻擊下,終於是壯麗犧牲了。
「啊!啊,啊,啊,啊,」當薄膜被火焰燒壞,一聲聲的慘叫在實驗室裡面不停的傳來,很快的祖塋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了,而火球還有許多,火球就像是有靈魂的指引一般,懸浮在祖塋頭頂快速的匯聚壯大,好似就等能量匯聚足夠就給他最後痛快的一擊一般。而祖塋的心理防線,好似終於在火球最後的匯聚當中淪陷了「救命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能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全部事情。我是有底牌的,啊啊啊,救命啊!」
「什麼事情值得你如此興師動眾的來騙我們大家,還想要偷竊我們這麼多人的研究成果,祖塋你簡直罪不可恕,現在來求饒命,不覺太遲了嗎?」秋禾很氣憤的開口諷刺,只是因為祖塋是自己的同學,除了為人老實木訥以為,專業知識可是很過硬的,他才將他帶人到老師的團隊中來,才會和他們一起來新特軍,只是沒有想到他人品竟然如此,竟然對自己一直都用騙的,這一刻秋禾是氣憤的,也是衝動的。
而秋禾的憤怒自然是沒有人回答的,裡面依然是一片享受熱火浴的慘叫聲,謝文明也是一位極其隱蔽的異能攜帶者,只是能量低下而已,他靜靜的看著火焰包裹下面的祖塋,他看著逐漸被火焰炙烤的血肉模糊了的身體,他依稀還能感覺到生命的氣息,不僅嘆息這次就連局長的實驗都失敗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的時候,那一片火焰中突然的冒出來一道道好似灰塵一般的,淺灰色粉末,而原本已經安靜得如同屍體的祖塋,再次慘叫起來,這一次可就不是先前那般亂喊一通了「寧月,寧月你給我出來,我要是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寧月你給我出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沒有用嗎?不敢面對就逃避嗎?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要後悔。」
「祖塋同志,不知道你死了,我會有什麼可後悔的呢?」一道清淺的淡漠的聲音從實驗室裡面傳出來,這個時候大家才看到,他們待了幾個月的實驗室,竟然還有一道暗門,聲音正是從哪個正在打開的門後面發出來的,大家都整齊的看著哪個暗門哪裡出來的身影。
女孩一身長款的休閒棉衣,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雙休閒皮鞋,頭髮就被盤成一個丸子札在腦後。這樣的衣服,這樣裝扮的,除了他們局長,整個研發局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呵呵,祖塋,對啊,我是祖塋,可是也是異能攜帶者,你這樣隨意處置我,不覺得可惜嗎?」祖塋好似突然的恢復了理智,極力的想要活下來,又想要掩蓋真相,順著寧月的話恢復到。
「呵呵,不覺得,況且不是我處置你,是你自己偷盜實驗室的成果,可惜學藝不精,引爆了實驗室,葬生火海,嘖嘖,我會對上級提交,給我們研發局申請一份意外科研犧牲最低補貼的,你安息吧。」寧月看著祖塋就好似看一團死物一般,然後就抬步準備去打開實驗室的大門,好讓大家進來。
外面的人都像是看電影一般,看著實驗室裡面的所有變化,看著祖塋不斷變換的臉面,都不敢相信這個是和自己相處了好幾年時間的那個木訥的近乎呆痴的男人,在寧月轉身的時候,原先還以為已經找到最後一個救星的祖塋,頓時暴怒了,面目猙獰的咆哮著「你就這麼不想譚漢成回來?」
剛剛踏出腳步的寧月,頓時就站住了,眼神清冷的回頭,當她背對著實驗室外面的眾人時,幾乎毫不掩飾的將心底的暴虐傾瀉到這個祖塋的身上,手指輕輕的捏了一下氣勢立刻就將祖塋給壓趴在地面上,隨著寧月的氣勢剛剛幾乎要將祖塋燒傷的火焰,也恢復到了祖塋可以忍受的範圍,寧月臉上的神情迅速的恢復,要不是他親眼看到,還真的要被寧月給忽悠了「呵呵呵,你盡可以讓這堆火燒了我,只是我死了你也將失去--失去唯一能得到譚漢成消息渠道,你敢賭嗎?哈哈哈。」寧月眼睛眯了一下,譚漢成是她寧月的底線也是寧月的死穴,而這個祖塋顯然是不知死活了,不但是踩了她的底線還捅了她的死穴。
「呵呵,但願你不後悔就好。」寧月笑了,笑的清冽,笑的嗜血,然後不知道她是如何做的,自己一個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火焰啊熱度啊什麼都都不見了,實驗室的門也都是自行打開了,祖塋也依然完好的癱倒在地面上上,大家看到這樣震驚的轉變都有點回不過神來。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讓你還原
一邊的謝文明,倒是很大氣的開口「傻愣著幹什麼,這都不明白,看看上面的是什麼,我們又是幹什麼的?一些簡單的神經元素刺激劑而已,祖塋你倒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原來是你調換了我們前面研究數據,差點還我怪錯人,這一次軍規難饒,國法難饒。」
大家順著謝文明手指的方向,也只是看到了一個隱蔽的攝像頭,和一坨用來遮掩攝像頭的玻璃狀的東西,可是依然沒有看出來,這些和剛剛的那些圖像是什麼關聯,不過也沒有人現在敢再開口問詢一番,這個只有等下一次有機會了,再來問老師了,不過大體可能和電腦設備有關係。
寧月看著癱軟在地面的祖塋,神情變得糾結起來,祖塋很是興奮看到寧月這樣糾結的情緒,很嘚瑟的看著寧月開口到「怎麼樣看到我這樣是不是很糾結啊,干不掉我,又殺不死我,很為難很糾結吧,這就對了,這還只是開始呢,我不怕你繼續折磨我的,哈哈哈,這麼多年來我終於是贏了你一會。」
「對啊!確實很為難,很糾結,不過卻不是干不掉你殺不死你,我在為難我該如何讓你舒服一點,我這個人一貫手重,我害怕嚇著這些孩子們。」寧月也做出為難的樣子,看著繼續清理實驗室的組員們。憋憋嘴巴,其實她從來就沒有將他們當成孩子看過,因為這些人都是二十老幾的大男人了,也就只是謝文明這個小胖子,為自己找點存在感,自以為是的想法而已。
「想嚇唬我,寧月我還不了解你嗎?沒有膽量的鼠輩,感到害怕就逃避的小女人而已,也就有譚漢成這顆大樹可以給你依靠,如今譚漢成不見了,我看你還依靠什麼?哈哈哈。」祖塋很得意的大笑,剛剛驚悚的頹廢樣子,竟然一點點殘餘都沒有留下,寧月盯著祖塋看了好一會才煥然醒悟。
「哦,原來奧妙在這裡啊。哈哈哈,還真的被你給忽悠了,我就說怎麼會有熟悉感呢,原來還是老熟人啊,既然是熟人,相見不相識還是不好,這樣我還是讓你還原吧。」寧月很淡定從容的起身,就著已經收拾出來的實驗室儀器,快速的調和起各種液體來,不到五分鐘,寧月手中就拿著一個透明的量杯過來,只是裡面的東西卻讓祖塋退步。
「你要幹什麼,你要動用私刑嗎?現在是法制社會,你這樣會上軍事法庭的,你······」被壓制的身體瑟瑟發抖,祖塋還想要多說什麼,冰冷額液體就從頭頂澆了下來,水滴清冷透骨,但凡水滴滑過的地方,祖塋就有種穿透皮肉筋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