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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33:50 作者: 金大
    「這個號碼是那婊子嗎?」他拿手機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不清。

    「我一個號碼一個號碼發的,就這個給回了句:沒關係。」他說,揚起他的下巴,勾起一個冷笑。

    我楞了一分鐘才反映過來,「你發的什麼?」

    「我想咱們還是別結婚了,沒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豐說,說完還在那笑。

    我想吐,我閉了閉眼,「林豐,你要是開玩笑就趕快把我解開。」

    「不解。」他把我的手機關了,「你該問我為什麼綁你。」

    我看著地面上那根棍子發呆,那是我前幾天才拿回來的,林豐這小子挑嘴,可對我做的炸醬麵喜歡的不得了,就是不樂意吃外邊的,非說人家那個髒,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找人弄了跟粗點的棍子,洗乾淨了放廚房裡當擀麵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豐在邊上搗亂,弄了我一身的麵粉。

    我耷拉著頭,痛的厲害,腦袋沉沉的,心裡明白,我那腦袋是小時候趴板磚練出來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還怎麼不了我,這林豐小細胳膊的還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頭髮,「知道為什麼嗎?」

    我看著他,「你個小婊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現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過你屁眼,可你不能就為這要我一輩子,那算個屁事。夜裡稀里糊塗的做的時候,這小婊子是抓著老子喊過幾句,別放開什麼的屁話,老子哼個幾聲,不代表老子就說願意。

    都是男的,別說你不知道男的那時候說的話沒準。

    我睜了睜眼,眼被打腫了,看什麼都不清楚,「你想怎麼樣?」我現在跟火上烤著一樣,我現在只想馬上出去,腦子裡只有劉露兩個子,氣的越的急,我語氣越是平靜。

    他不說話,就那看著我。

    好,那我說,「你要覺的吃虧我把家裡的錢都給你,還有個一萬那樣。」

    他那低了頭,沉吟了會兒,抬起來的時候,他笑了,笑的我一哆嗦。

    被插筷子的時候我還能忍,事先嘴被塞個嚴實。我閉了眼忍著。

    後來被插的東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麼動,他都按著插進去。

    下邊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豐一聲不吭的往那塞,這婊子的平時老子往了刷牙都折騰的讓人睡不了覺,現在他媽擺弄屁眼還上癮了。想像里也太好,痛的時候,嘴又被塞著,差點背過去,背過去倒好了,可我忍著,我得趕快出去,劉露!!

    痛的下邊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氣那時候還有點冷,我光著屁股,下邊沾了一攤血,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躺在地上,腦袋上還有個口子。

    他找著我的錢都裝兜里,我平時數錢從不背他,現在我終於知道農夫被蛇咬一口是什麼滋味了,最後他把我那手機也裝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臨走的時候,他又湊過來,流了兩滴鍔魚淚噁心了噁心我才開了門走。

    門被關上的時候,我一點力氣都沒了。

    中間醒過一次,用了很長時間的力,也沒法弄鬆繩子,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我這這麼涼著傷口再凍著,餓上個三四天,再加脫水,也就完了。

    迷迷糊糊又不行的時候,門被人撞開。

    WC進來抱起我就要往外跑,我一動就醒了,第一句話是:把你手機給我!

    劉露的手機關了。

    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被關了三天,到醫院的時候,大夫看到我後邊的傷一個勁的看我的臉,不用說,這也是一變態弄的。

    WC什麼都沒問,他知道這不比別的,老爺們遇見這個是千萬不能問的,他只裝不知道。

    「幸好有那一通電話。」他後來告訴我。

    我什麼都沒說,我爬在床上看著窗外。

    號碼又申請回來了,好幾個哥們打電話,邊打邊樂的問我:「前陣你怎麼了,忽然發個簡訊說什麼不結婚,你丫不是偷著談了個小妞吧!」

    「我手機讓人偷了,偷我手機的是個變態,他挨個發,準是讓人給刺激了,沒準精神病醫院放出來的。」

    「夠背的,等我有空請你吧!給弟弟你轉轉運。」

    「去你的吧!」我關了機子,把頭扎枕頭裡,該來的沒來,沒來的卻不少,老天爺真他媽的缺德。

    出院的時候,那個給我開刀的傢伙給我寫了個單子,告訴我只能吃這點,別的不好消化,會反覆。

    「你是年輕,恢復的好些,但你來的時候身體太弱了,你又為了省錢,什麼便宜用什麼藥,有些藥我給你說了有副作用,恐怕你要恢復成以前那樣……」

    我身邊的人慢慢都知道我有「痔瘡」,不能長久的坐著不動,也為了這個擦鞋店我後來關了。以前手都是暖和的,現在有時候天氣一冷就冰涼,身子不禁凍了倒是真的了。

    **

    第26章

    我翻著柜子找換的衣服。

    被解開的時候,李英明一副全副武裝的樣,我只是晃悠著從床上站起來,徑直去柜子那找衣服。

    李英明就靠床上,嘴裡叼著煙,看我。

    我先把褲衩穿上,一穿就痛,痛的我直哆嗦。最後才套的褲子,找了杯子倒了水喝了幾口。

    李英明那動了下,走過來從後邊抱住我,「別生我氣,我是太想你了,都控制不住了,你不知道你那有多棒,我一進去就跟那什麼似的。要不去我那吧!咱倆住一起,我給你找個好醫生把痔瘡治治,包準以後都特舒服。」

    我把杯子放下,轉了頭看他。

    他微側了頭忍不住湊過來親嘴。

    我張嘴就咬下去,還沒用力,下巴已經被他緊緊捏住。我痛的咬不下去,嘴半張著,他一隻手撐著我的頭,一隻手捏我下巴,雙腿夾住我腰那,腳踩著我的腳,舌頭伸到我嘴裡,從那一個勁的舔。把我舌頭含嘴巴里,一個勁的又拉一咬又吸的。嘴裡的口水忍不住流,他就舔了過來都給舔了。

    我閉了眼,生不得那個氣。

    舔完了,他才鬆開,靠我肩膀上,休息夠了說:「去我那吧!好吃好喝的招呼你。你不是想當律師嗎?我給你找關係,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我這此回來我爸把路子都給趟開了。」

    「你到底……覺的我哪那麼……那什麼啊?」差點說個迷人,幸虧沒說出來,一想起這詞我都噁心,你說要是我長的又高又帥也就成了,現在是路愛國我還不知道,穿的邋遢,長的邋遢,頭髮倒不是板寸了,屬於鳥窩似,我都不願意照鏡子看自己,怎麼就跟塊糖似的舔上還沒完了?

    李混蛋那看著我,「恩,從昨個就發現你頭髮有點鎪了,摸起來也油油的,可奇了怪了,一聞到這股子味我就受不了,立馬就硬了。昨天老遠看著你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樣子,想的我都開不了車了。」

    知道跟這種混蛋講不了道理,我說:「你要我跟你,也得給個交換什麼的啊。」

    他馬上就笑的跟個花似的。

    「你願意跟我走啊!」

    我點點頭,握住他的手,摟了他,「你那麼惦記我,我怎麼好駁你面子。」

    他從我懷裡抬起頭來,笑的眯了眼,細長的眼都成fèng了。

    我低了頭去,他眼一下亮起來,靠過來,在我耳邊問:「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跟了我。」

    我低下頭一下壓低了聲音,「先奔一個。」

    嘴貼到一塊的時候,他那兩眼都沒光了,就跟沒魂了似的,別我不知道,但舌頭放在一塊就攪就行了白,時間一長,他腳好象也有點飄。

    我把他壓在桌子上,右手摟他肩膀,左手往下探到他褲襠里,裡面早硬了,給他擼了幾下。

    鬆了嘴,看他那喘著氣。

    「舒服嗎?」我問。

    「小國。」他貼了過來,伸舌頭。

    我沒搭理他,手已經摸到水壺了,十塊錢買的,不豁出去十塊錢也不行了。

    沖他就輪,連著裡面的熱水都灑了一地。

    他那哎呦一聲捂著腦袋就叫喚,媽了疤子的,從老子這找便宜。讓老子屁股開花,等著你的!

    我把暖壺扔地上,他那又捂腦袋又擦背的,已經敖敖的叫了。

    「起來吧!」我扶了他站起來,推到廁所那,裡面有個簡易熱水器,開了冷水沖他腦袋就澆了下去。

    他這才緩了下,左半邊臉都腫了,背上有好幾個水泡,砸的時候我沒真往腦袋那砸,我可不想真出人命。

    丫老實了吧!

    「走吧!」我又被他拽出來,趁他還沒緩過來按桌子上。

    他那叫一聲,「路愛國,你給我記著!」

    我當然記得你昨天怎麼折騰我的。

    扒了他褲子,他就從那叫,「你干麻!」

    「放心,我不廢了你。老實呆著你的。」我馬上找著桌子裡的照相機。

    他那獨眼似的看著我,臉都綠了。

    「太損了你。」

    「別動給你來張特寫。」我嘴裡說,已經沖他屁股那來了兩張,在律師事物所打工的時候,象什麼錄音筆、照相機什麼的都是隨時準備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需要這個當證據。

    拍的都是後腦勺子,我又揪了他頭髮來了個屈辱式的,就是這小子閉了個眼撇了個嘴,影響效果。

    算了,我把照相機收起來,把卡小心取出來,放褲子兜里。屁眼痛的厲害,但心裡舒坦了。

    「滾吧!」我說,「提上你那褲子,以後你再敢找我麻煩,我就給你發網上去。」

    **

    李英明臨出門口看我那一眼,絕對是被侮辱與損害的。我這人向來對自己不在乎的人不往心裡放,屁股里擦了點藥,我就趕去上班了。臨去的時候把那張卡塞床fèng里。

    去晚了還挨了主任的罵,然後就是趕工,整理那些資料,所謂打官司告狀,說明白了,就是自己折騰自己哪倆糟錢。入門前,我就想這我這破脾氣,應該學學這個保護自己,可學著學著就知道全不那麼麻子事。你再有禮,沒按程序來,沒有個明白人告訴你,你照應有禮變沒禮。本來學的不認真,後來經過了幾個案子,就認真起來,一年就把司法考過了,之前為了有參加考試的資格,自考也是經過的,腦子好久沒用,都木住了,那時候身體也不是很好,又發生了很多事,可都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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