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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33:50 作者: 金大
    李小明還跟著臉紅了,我都沒臉紅,他臉紅什麼勁頭。伸進手裡幫我揉肚子。

    我閉了眼,心說,得,這開頭可起的好,一堆的人造黃金,彩頭----個屁!!

    **

    第二天起來渾身沒勁,站起來都打晃,又是新年,反正也沒事,我就躺床上裹了被子呆著。

    那倆人一人一邊的也跟著躺,李小明又放了張盤進去。

    一小黑孩被倆白人那通蹂躪,看著都膽顫的晃,男的那裡邊能撂進小木棍去,那是那什麼的玩意嗎?

    「你說變態不變態。」我忍不住評論。

    「又有精神了。」林豐在邊看我,馬上皺了眉,「你嘴真臭,刷牙去。」

    「虛。」我往被子裡扎。

    李小明靠了過來,聞了聞:「是該洗洗了。」

    我打一冷戰。

    **

    熱毛巾貼我背上,林豐邊倒熱水邊攪和盆,投著毛巾抬了眼皮看我,似笑非笑的,拿了毛巾擦我腿那,擦到大腿跟就不動了,眼眨巴眨巴看我,睫毛呼扇呼扇的。

    李小明擦我後邊,一會兒又繞到前邊。

    我坐小凳子上,打在哈欠。剛被倆崽子折騰著刷了牙。

    「快點。」雖然是熱水,可時間長了也冷,這屋裡又跟冰窖似的,燒暖氣的肯定還在家吃餃子呢!

    好不容易擦完了,我躺床上正打算合眼。就被林豐周起來,把我倆腿架他脖子那。

    剛要動,李小明就壓上來。

    舌頭攪在一起,吐沫咽下去。李小明邊咽邊看我,手摸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林豐動起來了。

    我喘不過氣來,耳朵邊是電視裡的聲。

    一挺帥的伙子被倆人翻來倒過去的操,還他媽享受似的叫喚。

    媽的,痛死老子了。

    我腦袋耷拉著,眼看著電視,電視上小伙子那早換人了,林豐那兔崽子還沒完,一進一出的。

    我咽了口吐沫。李小明貼著耳朵那親。

    林豐邊動邊摸我頭髮,臉上一會一變,皺眉的、便秘的,還有他媽痛快撒尿似的,眼半眯著,看了我,低下頭,貼我另一邊耳朵那。

    「媽的,太慡了!」

    這一開了口,倆人就滿口的污言穢語,一個賽著一個。

    「該我了。」李小明摟著我。

    我半側了身子,閉了眼。

    林豐在前邊跪著舔,李小明在後邊得了癲癇似的動,屁股一拍一拍的發出噁心人的聲。

    跟電視裡面演的一樣。

    我睜了眼看,那小子半側了身左手摸前邊的,右手摸後邊的東西,嘴裡大聲的叫,就跟給我配音的似的。

    我也就意思了意思,左手揪林豐的頭皮,右手掐李小明的東西。

    一手一個,啊啊的慘叫和著外邊那一通的鞭炮聲。

    這他媽年過的有意思!

    **

    在家混了兩天,從床上掙扎著起來的時候往鏡子那一照,我的媽呀!那黑眼圈黑的。那倆崽子也跟我差不多,一看就是有副縱慾過度的樣。

    不行了,再這麼下去非精毀人亡了。

    帶著倆小混蛋出了門,兜里揣上三百塊錢,說好了一人一百,多一個子也沒有。

    過年大街上挺多的,看見幾個賣氣球的,其實過年這東西就小孩子喜歡,有什麼玩什麼,咱這樣的不過是趁著機會吃點好的。

    李小明讓我給買了個糖葫蘆,吃的時候非要分我一個,我不喜歡吃這玩意,覺的吃這個特娘們。

    林豐要了個麻山腰的,在那吃了兩口就扔垃圾桶里了。氣的我要踹他。

    他在那看我,勾起個冷蔑的笑。

    我照直了他屁股就一腳。

    一路上看了看,過了過眼癮,最後進了家飯館,打算吃點好的。

    要菜的時候就出事了,那倆一個要吃甜一個要吃咸。

    我低了頭喝茶水,點菜的服務員把菜單放下早跑了。

    嚷嚷了二十分鐘,我一拍桌子迅速點了四個菜,有個素的一個甜的,一個辣的一個連湯帶水的,都是我愛吃的。

    菜上的特慢,我們正好坐窗戶那,我轉了頭看街上的人,一家一家出來逛的,還有談戀愛的,一時有點走神。

    李小明在邊上看我,林豐還抬著他的下巴,經歷可以改變,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有錢人有脾氣好的,沒錢的也有脾氣不好的。

    李小明喝了口茶把茶杯放手裡玩,側了頭瞧我,最後總結了一句:「其實你還不難看。」

    林豐搭了眼皮,補充下:「洗巴乾淨了也能湊合看。」

    好在說的是看不是干,不然老子非照他倆臉上各來兩下不行。

    「把頭髮留長點,別理這種板寸了,跟剛放出來的似的。」李小明拿手拄了頭說,另一隻手轉著小杯子,轉的還挺不錯,一個圈一個圈的。

    林豐露出個冷笑來,從我臉上掃到我腰那,又勾了個笑,低頭喝他的說。

    跟看塊豬肉似的。

    菜上來了,以為要有多好吃,可吃到嘴裡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碼事,我就跟著念叨這破飯館,結帳的時候更缺德,都他媽天價了,可誰讓咱們進來了呢?!

    出來的時候高高興興的,現在心裡有點不痛快,我得找個地方發泄發泄。

    找了個賣二手車的,大過年的小偷也不閒著,賣車的老了去了。我繞了三圈還什麼找著我那小破鳳凰。最後花五十買了輛更破的。推回去的時候還沒氣了。

    到了家把車子鎖好,搬二樓樓道里,才回自己的小窩,剛到門口我就楞了住。

    門口那站一人。

    真他媽漂亮!?

    **

    長的比林豐還白,睫毛比林豐還長,卷卷著,一笑露出前倆虎牙來。

    我看看她,再轉頭看看後邊上來的林豐感覺這倆人長的有那麼點象。

    果然林豐見了那人,一下撲過去抱住,「姐!」

    姐?!

    那女的跟著進了屋看了眼椅子還是忍著坐了下去,就什么喝我倒的水。

    拉著林豐問了幾句話,林豐也問了她幾句。

    然後她就站起身要帶林豐走。

    「豐豐,咱家不會就這麼完的,

    林豐沒跟他那個天仙似的姐姐去什麼星級賓館,看著他依依惜別他老姐,我心裡有點怪怪的。

    一關了門。

    他就在那勾了嘴角冷笑。

    李小明磕著我買的瓜子,開口說:「你那姐姐耳朵夠靈的。」

    我看著他倆,有點明白。

    「她怎麼找到這的?」我問出來。

    林豐走到電視那打開,「回來的倒是時候。」

    後來我們就又湊合著吃了點。

    睡覺的時候,林豐邊脫衣服邊狠狠的說:「什麼東西,現在才知道似的。」

    「怎麼了?」我問。

    林豐過來,按我,手涼的厲害,我打了個寒顫。

    他給了個冷笑,低了頭啃我脖子。

    幹完了,我們三都躺床上。

    林豐看著頭頂說:「我去看過我爸,那幫畜生拿釘子扎他屁眼,什麼陰使什麼,我爸熬不過年底。」

    我呆了呆。

    林豐轉了頭看我,摸了摸我有點長的板寸。翻了身壓住我,一通的咬。

    我也不還嘴。

    咬完了,他鬆了口,喘了幾口氣,把頭壓我肩窩那。

    我聽不見聲,但知道這小子有哭了。

    我伸了胳膊摟住他。

    第二天林豐那漂亮姐姐又來了,林豐收拾了東西要跟她走。

    我幫著林豐提的東西,從早上起來林豐就不吭聲,我給他把東西放好,不過是我給買的幾件破衣服。

    他最後進車的時候抬了眼看我。

    「你是好人,根本不該認識我。」他說完就鑽到車裡,留我一腦袋的不明白。

    李小明拍了拍我讓我上去。

    我腦子裡只有昨天林豐說的話。

    「我爸重男輕女的厲害,我爸是個當官的,有過防備,所以我們家在外邊的的東西都是用我的名字,那些人那麼對我爸就是想套出那些東西,我爸心裡明白,他說不說都是一死,我姐在外邊什麼不知道,這事在國外傳的才快呢!都半年了,現在才回來,為的什麼?」

    他哼了聲,「一定是在外邊呆的不舒服了,想起家裡那點動不了的東西了。」

    我只是摟著他。

    他不動。

    門開了,我跟李小明走進去,把多出的枕頭收起來。

    李小明看了我一眼,動了動嘴,我看著彆扭問他:「怎麼了你?」

    「明天。」他說,「我坐飛機走,直接去昆明。」

    我呆住了,第一個反映就是那機票得多貴啊。

    「我爸上次派的人把錢給卷了,這次又來了個,我爸怕我這有人盯著前幾天才聯繫上,那時候我正買燒餅。」

    「我送你。」我說,又想起什麼:「我給你買的破爛你還要嗎?」

    「要。」他說。

    我笑了,摸摸他的頭。

    「出去做個好點的人,壞事儘量少干。」對林豐我說不出這樣的話,但這個李小明我看的出來,他本性並不壞。

    他點點頭。

    來的來去的去,比劉露走的那時候,好受多了。

    晚上,我們誰也硬不起來。就那麼躺著,哪都是空的,我又聊起了以前,只是很模糊的幾句,可我想李小明大概能猜到。

    「走了也好,我也得重新過日子。」我說,「我得把煙戒了。」

    李小明靠著我,手握著我的。

    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有點晚,匆匆忙忙洗了,打了車送李小明,這才接頭的早就到了,見了李小明飛奔過來,到安檢那我就送不進去了。

    我拍拍李小明的肩膀想意思幾句激勵人的話。

    李小明一笑,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保重吧!」我說。

    飛機的轟鳴聲,遠遠的,我抬了下頭,什麼都看不見,陽光亮的扎眼。

    我回去的時候還是坐的出租,本來想坐公車什麼的,最後還是沒坐。車上的司機是個話佬,我打一進去就給那臭貧,從國內砍到國際,又砍到神州,我在那點著頭,忍不住問:「你車裡能放歌嗎?」

    那哥們說:「有啊。」

    我利馬接口:「那麻煩您放個歌吧!」

    歌放起來了,一個女的那扯著嗓子嚎,嚎的我那個難受,「師傅能換一個嗎,輕點的。」我揉著耳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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