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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33:50 作者: 金大
    第7章

    睡覺的時候,這他媽小子絕對給我玩花活。

    他也不看看他邊上睡的誰!

    老子是太上老君爐里煉出來的,就那點小貓小狗老子還真不當個事,老子睡覺都能聽見牆角跑的耗子是公母來。

    我一下把住那小子,一翻身壓他身上,照他嘴巴就兩把子。

    他在那不動了。

    媽的暗算我!

    我他媽又一腳把他踹一邊去。

    凍死你丫的!

    我睡我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又燒上了。這次我出去給他買了一塊錢的退燒藥,其實退燒著東西就得要這種藥,就是副作用大,輕的傷胃,重的可能對神經不好。

    可老子管你。

    我把藥遞他眼前。

    他一扒拉一眼皮子來個擰死不屈。

    我也甭跟他客氣,掰開他嘴就給灌一舒坦。

    他嗆的又的鼻涕又是眼淚的。

    我給他擦了擦。

    他躺那跟挺屍似的。

    我抽出最後一個跟煙來,點上。

    他開了嘴,「我生病呢!」聲音跟貓似的。

    我撲哧一下笑了,想把菸灰彈他身上,後一想,這也太缺德了點。

    我打著哈欠,沒精打采的。

    從現在開始這資本主義少爺就得跟我過過貧下中農的日子,老子怎麼也得讓他接受接受再教育。

    不過那得等他好點的時候。

    我就這麼想著,把門從外面鎖上,溜達著出去,不知道外面找這小子找的是不是滿城風雨的。我停在一家報廳那隨意瞟了眼,看有沒有什麼疑犯照片之類的。

    大紅的字占了一版----某某涉嫌……

    走私,這年頭的走私的多了,逮出一個提溜一串。

    賣報紙的看了看我,大概今還沒開張呢!一臉的笑:「最新的報紙,上邊翻天了,你看某某,這不是最近那什麼最紅的公司嗎?多有錢的主,現在人還沒抓著,聽說就他老婆就四五個,兒子海了去了,媽的特腐敗,這還有呢某某歌星也是他小的,你看……」

    我看了看,就見某個國內非常有名的玉女在那半哭半顛的,不用說也知道演義界黑暗。

    「一塊錢一張。」

    一塊,我瘋了,夠買四個包子的了。

    「要不,這份,這份寫的更詳細,十多張呢!」

    我一瞧某什麼什麼報社的,裡邊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倒正好看完了當墊桌子的。

    我掏了錢拿了一份。

    回去的時候掃了幾眼,大版大版的講那個跑了的傢伙怎麼怎麼的腐敗,什麼房子車子女人。

    我照舊買了包子,把報紙攤開了鋪地上。

    剛要拿了包子吃,就見那小子在那瞪大了眼,一動不動。

    怎麼了?我推他一下。

    又不吃老子買的包子,餓不死你。

    我正要開罵,就見他哆嗦開了。

    怎麼了?

    我接茬問。

    他瞪大了眼,蹦出一個字來。

    「爸!」

    **

    青天霹靂!

    他媽瞎貓碰上死耗子,劫色的碰見賣yín的。

    一口氣沒緩過來,老子沒事了。

    這姓李的家倒了。

    你說這姓李的小子,可點子夠背的。(作者插花:俺得意的笑,俺得意的笑~)

    為了良心,我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塞他手裡,然後很夠意思的說:「兄弟,咱們的恩怨了了。」

    我剛要拍拍手走出去,就覺得後腦勺一陣的痛。媽呀個呸的,老子腦袋是經過板磚鍛鍊的。

    我一回身,抄手就給了他一墩子。

    他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當時就蒙了,見過孬種可沒見過這麼孬的。老子不過一個兜子就能哭成這樣,那你拿包子砸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我等他哭完了,真奇了怪了,剛嗓子還說不出話來,現在一嚎又好了。

    第8章

    青天霹靂!

    他媽瞎貓碰上死耗子,劫色的碰見賣yín的。

    一口氣沒緩過來,老子沒事了。

    這姓李的家倒了。

    你說這姓李的小子,可點子夠背的。(作者插花:俺得意的笑,俺得意的笑~)

    為了良心,我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塞他手裡,然後很夠意思的說:「兄弟,咱們的恩怨了了。」

    我剛要拍拍手走出去,就覺得後腦勺一陣的痛。媽呀個呸的,老子腦袋是經過板磚鍛鍊的。

    我一回身,抄手就給了他一墩子。

    他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當時就蒙了,見過孬種可沒見過這麼孬的。老子不過一個兜子就能哭成這樣,那你拿包子砸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我等他哭完了,真奇了怪了,剛嗓子還說不出話來,現在一嚎又好了。

    他摸了摸鼻涕,也不嫌髒了。就坐地上,手裡還纂著我給的錢。

    我走也不是呆也不是。

    我說:「小子,那爹真完了。」

    他恩了聲。

    我心說,媽呀,原來這小子還真他媽有勢力。要不是他老子完了,現在老子就要完了。

    你說他那時候牛哄哄的,老子見他發燒也不可憐他,現在他這一哭,老子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老爺們這麼哭,真寒摻。

    「你還回去問問嗎?」我忍不住問他。

    他擦了眼淚,半天才吭聲,「問屁啊問,准都跑了。」

    這麼說來倒是我害了這小子。

    「哎,你爸真有那麼多老婆,你他第幾個兒子啊!」這人一閒下來就事多,我忍不住好奇起來,你說這有錢人也不累的晃,那麼多喜歡,幹嘛呀,要玩女人,包幾個玩玩也就得了,還放家裡供著,也不怕鬧出事來。

    他冷眼掃我,不吭聲了。

    我咳嗽一聲,盡力使自己顯的不那麼落井下石。

    「那個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他說了個地。

    我帶了他回去,他還是走不穩當,我扶著他打了個車,他住的地方夠遠的,是那種小別墅群。車只能開到門口。

    那裡已經有人等著這小子了。

    大檐帽等了他好幾天了。

    被拷上的時候,老子還想,這哪跟哪啊!

    **

    拐進一局子裡,外表挺破的,好象特廉潔似的,裡邊什麼值錢玩意都有,真皮的大沙發上坐著個胖子,見了我倆就一樂。

    這情景老子經過。

    我低頭不說話,到這地方你一說准錯,但也不能不說,關鍵地方還得說幾句,這幫孫子那才叫陰呢!咱祖國那點精髓都讓他們學了去了,怎麼整人怎麼來。

    「明明,還記得你路叔叔嗎?」

    李小明明顯還沒有什麼精神,在那蔫了巴幾的。

    「你是李小明的朋友?」那人看我一眼。

    「不是,我是送他回來的。」我說,誰都看的出來,現在這局勢是明顯著沖他李小明來的。老子一個沒吃過你的二沒喝過你,我該你的啊!

    那胖子笑笑,似乎早猜到我的回答,有點感慨似的:「朋友這東西只要利益相同時才用得上。」

    他媽的個豬頭。

    一進來也沒問過我名字,也沒打聽過我的事,老子真他媽冤枉!

    被帶到小單間的時候老子才知道還有比我冤枉的,對門探出一腦袋來,看我一眼。

    嘿,這少爺們湊了一對。

    他媽的林豐也在蹲著呢!

    他就在我邊上,老子想了想,按以前學的那套敲了敲牆,還沒幾下,門口的狼狗就那汪汪上了。

    「你他媽找事啊!」

    我不敲了。

    就看著一會又來個人,不用猜,準是那倒霉蛋李小明。

    一個干走私的,一個給走私開後門的,還有一個被牽連的。

    不問不審,不打不罵。

    老子被關了整整十四天。

    十四天吃的很飽,就是他媽的鬱悶。

    可老子有四年前蹲黑屋墊底,還真算不了什麼。關鍵是心態。

    頭幾天,我在那想以前看過的書,什麼妞帶勁想什麼,後幾天我拍著牆打鼓點。

    再後邊,老子就知道怎麼過了。我已經找到從前的感覺了。我說單口相聲。把門口那位給樂的。

    探進腦袋裡問我:「你煩不煩你,都他媽神經病了。」

    我一晃腦袋:「你塞上棉花不就得了嗎?」

    這剛找著感覺,我就被放了出來。

    到了外面一照著人影我才知道自己跟個黑鬼似的,那倆也好不到哪去。

    「其實早該放你了。」一成天給我送飯的哥們小聲對我說:「早知道你是這個。」他伸出一個小指頭。

    我當時不明白,就想知道他後邊要說什麼,也沒搭理這岔子。

    「怕你出去說什麼,現在都過去,就是天皇老子也翻不了案了。」

    我西里麻度的回去,剛走出去就納過悶來,媽的,把老子當李混蛋相好了。(作者惡意插花:Y一個嘿,Y一個嘿)

    到了門口,我對這倆倒霉鬼說了句:「再見吧您勒~」

    **

    我爹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指著我鼻子罵。

    我媽在那摸眼淚。我才想起來,媽的老子忘了給家打個電話了。

    「去,你給我精神點,一臉的晦氣。」

    我進水房把臉摸了幾把,又擦上點大寶。

    出來的時候,我爸正坐在椅子上抽菸。我小心的躡過去,打算鑽自己小窩。

    「愛國。」我爸忽然叫我本名。老子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咽死。

    我戰戰兢兢的坐那,看我爸嘆了三四口氣。

    「你說你怎麼就沒個人樣呢!」我爸爸感慨著,又忍不住回憶什麼:「小時候你是多露臉……」

    我忍不住插嘴:「那多遠的事了,你怎麼老惦記著。」

    「你王叔昨天給我來了個電話,他現在調外地去了,你也知道你王叔二十年了,一次也沒求著過咱們家,光咱們給人家添麻煩了,這次他書了,麻煩咱們件事。」

    我一聽就精神了,媽的,準是麻煩我的。

    一聽我差點沒氣死。

    我爸還在那接茬說。

    「那是他老首長家的的命根子,他現在調外地去了,又是個破點,連電話都通不上……」

    我腦袋嗡嗡的就那幾個字。

    林豐,照顧林豐!

    老子該他的。

    「我起了林家一躺,那早叫人封了,你到處打聽打聽,現在他人在哪,是不是關著呢!說起來,大人犯再大的事,也是大人的,他一個十六七的孩子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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