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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23:56 作者: 唐溪
作者:唐溪
文案: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
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
本以為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
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為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臉子,而他始終微笑著說她開心就好。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為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
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鮮血淋漓,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著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
……
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
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正文 001章 在這把我辦了嗎
「劉總,這次不管怎麼說,您都得給我這個面子喝了一杯,要不然我可要纏您一晚上。」
「呦,那我還真得仔細考慮考慮這杯酒是喝還是不喝,能讓咱們榕城第一美女南風小姐纏著,可是多少人做夢都求不來的,哈哈哈。」
「劉總,您又拿我開玩笑,南風能有今天,還不都是仰仗各位老總賞口飯吃。」
碧海潮生下的海天盛筵,燈紅酒綠,來來往往的男女非富即貴。
南風正端著杯酒,一邊和新接洽的客戶玩套路,一邊不動聲色地躲開那企圖占便宜的油膩爪子。
劉總一口一個美女地叫她,但是南風知道,像她這樣的女人在他們眼裡,說好聽點是『公關』,說難聽點就是『小姐』。
不過,她入圈三年,陪吃陪喝陪玩都做過,底線那一條,她只輸給一個人。
忽然遠處傳來一小陣子躁動,南風跟著轉過身看過去,卻只看到一個挺拔寬厚的背影被一群人擁簇著上了遊艇的頂層。
「那是什麼人?好大的排場啊。」劉總眯起了眼睛。
旁邊有人說:「這你都不知道?那是陸家的人。」
「陸、陸家的人?」劉總臉色瞬間變了幾遍,直著眼睛看著那人的方向,壓低聲音說,「南陸北俞的陸家?陸家大少?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從來不參加這種宴會嗎?」
「誰知道啊,估計是這次拍賣的東西里有他看得上眼的吧。」
「陸家大少看上眼的寶貝,多的是人給他送到跟前去,哪裡需要勞他大駕親自來啊?」
「說的也是,那他到底來幹什麼?」
「不管他來幹什麼,我們先過去打個招呼,要是能給他留個印象,那可比和什麼都強。」
……
原來是他。
南陸北俞的陸家,陸家的大少,陸城遇。
南風聽著他們的議論聲,嘴角微微翹起,慢慢把杯子裡的紅酒送到嘴裡,不期然和那個話題中心人物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和無數攢動的人頭對上眼。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她承認每次猝不及防的對視總會有片刻失神。
不過也只是片刻而已。
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角度,她沖他輕佻地眨了下眼皮。
如願以償看到男人的臉色驟然間沉了幾度後,南風笑著放下空了的酒杯,轉身融入盛宴的舞池裡。
南風來參加這種宴會,主要是為了擴展人脈,輾轉間和各路老總各跳了一支舞,記下聯繫號碼以便將來聯繫,中場休息時,她上了個洗手間,正準備再回到宴會廳,旁邊的門忽然打開,一隻手伸出來準確地抓住她的手腕,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拽入黑暗中。
隨後,唇被人粗魯地堵住。
南風心裡一驚,下意識要掙扎,但是在聞到對方身上熟悉的菸草味後,她暗自笑了笑,推開的手改成攬住他的脖子,仰起頭讓他吻得更加深入。
不同於以往的柔情蜜意,這一次他吻很兇,牙齒毫不留情地咬上她的唇,逼她不得不打開貝齒讓他進入,靈活的舌頭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奪,自外由內舔舐過每一寸後就緊緊纏著她的舌頭逼迫她作出回應,而後又直刺入咽喉深處情色地不停進出。
他是這方面的高手,南風想配合都跟不上他花樣繁多的節奏。舌頭被他纏得有點難受,她皺著眉頭推了推他,可他還是沒有分開一點點縫隙,感覺到她的抗拒,反而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躲都躲不開,手也從她開叉的裙擺伸進去,不加掩飾地摸上她細嫩的大腿。
過了會兒,南風的嘴終於重獲自由,她喘息著笑著:「陸少這個樣子……是想在這裡就把我辦了嗎?」
正文 002章 陸家大少的女人
「你怎麼會來這裡?」這裡是雜貨間,沒有燈,陸城遇的神色在黑暗中喜怒難辨,但聲音里的疏離和他在南風腿上肆意遊走的手完全不一致。
南風依舊抱著他的脖子,呼出的熱氣都落在他脖頸上,聲音嬌得幾乎滴出水:「陸少你一個月沒來看人家,我只能自己找生路。」
陸城遇眉角輕挑:「我給你的錢不夠花?」
岸上的探照燈射進窗內,長久地停留在他身上,是這間房裡唯一的光彩。
南陸北俞,指的是榕城城南的陸家和城北的俞家,這一代的陸家出類拔萃的子弟不少,但是人中龍鳳只有他陸城遇一個。
筆挺的西裝不起一絲褶皺,暗藍色的暗紋藏在縱橫交錯的絲線里,低調而奢華。
潔白的襯衫規規矩矩地扣上了每一顆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禁慾的氣息,瞧著,很是撩人。
一個月不見,他好像沒有一絲絲變化,五官仍是那麼深邃剛毅而又俊美,黑到極致的眸此刻染上了橘紅色的光,乍一看竟讓人產生了溫暖的錯覺,然而深究下去,淡淡的疏離還是從他眼底渲染開來,如此貴不可攀。
「錢當然夠……」誰不知道陸家大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每月一張七位數的卡隨便刷,即便上個月他沒來找過她,但是卡還是準時出現在她床頭柜上。南風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畫著畫著就解開了那整齊的襯衫,唇移到他耳邊吹氣,「不夠的是別的。」
隱晦卻浪蕩的話語成功撩起了男人,他伸手一撥就把雜物間的門上鎖,同時把她按在門上,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光源處,黑暗中只聽見布料被撕碎的聲音,以及斷斷續續,壓抑的呻吟和喘息。
……
門外的宴會還在繼續,音樂聲悠揚地飄蕩在這片海域上,觥籌交錯的笑聲時近時遠,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刺激感讓南風羞恥又興奮,光裸的後背貼在門上上上下下的蹭,有些疼。
陸城遇在外人面前清冷至極,但是在和她的性事裡,永遠都是粗暴狂野到幾乎把她撕碎。
「現在,夠了嗎?」
他終於停下來問這句話的時候,南風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