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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00:21:48 作者: 桃妖妖
好,很好!
安慈,你真對得起我!
「他們有沒有說過什麼?」宮煜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他們說話並不太多,我也不是一直在病房裡,所以聽得不多,只是有一次去換藥的時候,聽見那個帥哥說,別難過了,以後孩子總是會有的,什麼還年輕之類的,帥哥還逗著患者說,以後她的孩子一定虎頭虎腦的是個小帥哥。」
小護士是剛來的,說話非常直接。
宮煜猛地站起身來,把說話的護士嚇了一跳,他邁開長腿直接走出了科長的辦公室。
好你個安慈!
宮煜沒有回病房,而是直接開車回了家。
當他走進家門的時候,安慈還躺在床上,聽見有聲音,安慈就下了床,剛準備走出臥室,就看見宮煜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走了進來!
「宮晟他沒事吧?」
「宮晟?你怎麼這麼關心他?」宮煜笑著,那笑聲陰森可怕。
第22章 為什麼關心他
宮煜一步一步朝前埋近。
「我……他不是受傷了嗎?所以,我就……」
安慈步步後退。
「你為什麼那麼關心他?」
宮煜的話仿佛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那聲音如同從地獄般傳來,陰森恐怖。
安慈也被嚇壞了,不僅僅是宮煜的聲音,還有宮煜的眼睛!
那是一雙瞪得猩紅的雙眼,就好像餓極了的野獸突然看見了獵物一般!
「宮煜,你冷靜一下,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安慈一下子退到了床邊,直接倒在了床上,就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宮煜將她再次推倒。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們兩個會睡在同一張床上!」宮煜直接將安慈壓在了身下。
他迅速扯下了自己的腰帶,用力一扯便扯下了安慈的褲子。
「啊----宮煜,你別!聽我說!」
宮煜將安慈的身子翻了過去,直挺挺地闖入了她的身子,安慈痛叫一聲,眼淚也瞬間就流淌下來。
「你們做過幾次,他有沒有這樣碰過你,嗯?」
「你們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一晚上可以做幾次?」
「是他讓你爽,還是我讓你爽?」
「說啊!給我說!」
宮煜一邊大力地在安慈的身子裡橫衝直撞,一邊吼著。
安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疼痛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宮煜像是瘋了一樣,他滿腦子全都是安慈和宮晟在一起的樣子,那場景讓他更加瘋狂。
當宮煜從安慈的身子裡退出來的時候,安慈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的眼神是空洞洞的,身子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在她的眼下已經有了一小片水漬,那全都是她的眼淚。
宮煜出去了,他開著車子奔馳在公路上,沒有目的,不知道去哪兒,只是漫無目的地開在公路上。
他的車速很快,上車的時候還點燃了一支煙。
腦海中一個聲音傳來,結束吧,一切都結束吧。
是啊,這一年裡,他是用盡了各種手段折磨安慈,可是,他又得到了什麼呢?
可是,他不甘心啊!
那是他喜歡了四年的女人,為什麼她偏偏是這副模樣!
為什麼?
宮煜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他用鑰匙打開門就聽見了裡面的聲音。
「你這個蕩婦!竟然去勾引阿煜的表弟!我兒子滿足不了你嗎?啪啪啪----」
這是關敏的聲音。
宮煜快步走進客廳里,就看見關敏一臉怒氣地坐在沙發上,而安慈就跪在她面前。
安慈頭髮亂蓬蓬的,臉已經完全腫了起來,紅的像是要滲出血了一樣,她的嘴角淌著血絲。
她就像是被人奪走了靈魂一樣,眼神空落落的,毫無神采。
看到這樣的安慈,宮煜著實一驚。
「媽……」
關敏抬起頭來看著宮煜,「阿煜,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替你好好教訓這個蕩婦!淫婦!自從你嫁到我們宮家,就沒有一件好事!現在又想著勾引宮晟,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淫蕩的女人!」
關敏說著左右開弓又在安慈的臉上抽了兩巴掌。
那巴掌的聲音十分清脆,迴蕩在客廳里令人生畏。
安慈似乎被打的麻木了,一動不動,甚至沒有任何表情。
第23章 給我教訓這個蕩婦
「像你這樣的女人放在古時候,那都是要浸豬籠的!安慈!你怎麼就能那麼不要臉,我如果你,就立即從樓上跳下去死了算了!你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關敏恨不得撕了安慈一般。
從今天早上,她接到電話,說宮煜把宮晟打進了醫院,她立即趕往醫院,結果才了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我問你,之前流掉的孩子是阿煜的還是宮晟的?」
安慈面無表情,長發遮住了她半張臉。
「宮煜的。」她的聲音輕極了。
「真的是宮煜的?哼,孩子沒有了,沒辦法做親子鑑定,自然憑你一張嘴,我再問你,你和宮晟有過幾次?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我和宮晟……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安慈,你都被捉姦在床了,竟然還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說不說實話!」
關敏在桌子上看了看,看見她剛來的時候,安慈給她倒的茶,那茶是用開水沖的,雖然過去了一會兒,可水溫仍舊很高。
「我就毀了你這張臉,看你會不會說實話!」
說著,關敏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準備朝著安慈的臉潑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宮煜忽然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關敏的手腕。
水改變了方向潑到了地上,但是也有一部分潑到了宮煜的手上!
關敏對於宮煜的行為十分不解。
「阿煜,你竟然還護著這個女人!」
安慈抬了抬眼皮,她也沒有想到宮煜竟然會擋住那杯潑向自己的熱水,結婚一年了,他除了侮辱她,就是糟蹋她,還從來沒有維護過她。
「媽,我不是護著她,你這樣會傷著她的,故意傷害罪是要判刑的。」宮煜把關敏手裡的杯子奪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判刑?怎麼?這麼騷貨難不成還要去告我?你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她是我們宮家的人,我們宮家想對她怎樣就怎樣!」
關敏的嗓門高亢,估計連樓下的人都能聽得到吧。
安慈抬起頭來凝視著關敏,眼神里已經沒有了任何溫度,因為跪了太久,身體又虛弱,她扶著沙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我的確是宮煜的妻子,可是,我不是你們家的奴隸。」
她受夠了!受夠了!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給我跪下!你剛剛說什麼,不是我們家的奴隸?你嫁到了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奴隸!你做出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我就可以教訓你!」關敏尖叫著拍著桌子。